见他挣扎,卡俄斯用力更重,立刻把青年掐得眼睛快上翻了。卡俄斯是一条十分健壮的人鱼,他的年纪与阿瑞斯相仿,但脾性却比对方更加暴躁,在性事之间从来都是追随天性发泄,往往都不顾亚尔林的感受。

人类被掐得脸色涨红,拼命呛咳不已。人鱼的手掌宽大,骨节又有力,过后他的脖子周围一圈不仅仅会泛红,甚至会被掐得青紫,连第二天说话都是沙哑的。青年身下对方有力抽插不停,进入柔软内部时的摩擦感在窒息中成倍放大,锁在喉间;而剧烈快感几乎麻痹他的神经,让他连指尖都在轻微发麻。

青年手脚挣扎不断。过了一会儿,他被操得再次高潮了,不断浑身痉挛;人鱼被夹得时不时发出粗哑‘嗬嗬’声,但还能忍得住节奏不变,定力十足地继续用这个频率操他。性具进出之间已经非常顺滑,透明体液和精水‘滋滋’往外被插出来,又被肉具捅进更深的地方。

卡俄斯的阴茎尤其大,进入间非常困难,硬来的话甚至会让对方直接体内大出血。每次往往卡俄斯都要等到亚尔林被彻底操开了之后他才能来,否则一不留神他就会把对方弄伤。人鱼性器的中段和根部尤其膨大厚实,每每挺入时都会让青年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让他恐惧地吸气不已。几条人鱼之中,赫非斯托斯的性具形状最好,前段粗长上翘,不管怎么样都能轻易顶到青年腹部内的敏感点上,哪怕是亚尔林在长时间被操麻木之后,这种刺激也能让他难耐哽咽。阿瑞斯的性器则更标准些,又直又粗,头端很大;只要他想往往能操进很深的地方,把青年身体最内部都给完全撑开。

卡俄斯用力捏着青年的屁股,把自己阴茎拔出来,‘滋啵’一声粘连出几条长长粘液。亚尔林股间湿润得一塌糊涂,体液和精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直接淌到地板上;颈间掐着他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松开了,但他还是双眼微微上翻,下巴颌一片湿靡水渍,涎水顺着被掐红的喉颈往下滑。

人鱼接着让他双膝合拢并在一起,粗鲁按着青年的背把对方按跪在桌子上,开始由上而下地操他;这个姿势让性具在进入时极大地压迫到了敏感带,亚尔林颤抖夹紧的双腿间,已经射了几次的阴茎半硬不软地抬起来一些,很快就往外溢出透明体液和淡色白精。显然,他已经射不出来了,那些液体一点一点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有气无力地滴淌在凸起筋背上。

一般来说,阿瑞斯喜欢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操亚尔林,再在他耳边低声说些学来的情话;赫非斯托斯则更温和些,每次都让他高潮得受不了了,然后才开始发力;卡俄斯则更像是一头鲁莽的野兽。他每次和亚尔林交配的时间都不算长,并不是他不能,而是因为他实际上没多大兴趣;这些交配次次都只像是泄欲,没有一点技巧。

亚尔林很厌烦他。但每次在发情期中卡俄斯却都很称职,一味狠冲的猛劲如同他捕猎时的阴冷杀意,很快就能让亚尔林连自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

性爱之中,亚尔林从来不想清醒;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彻底的屈辱,他恨不得把知情的每一个人都当胸击杀才好。

很快,人鱼开始横蛮直接地按着他的腰狠狠抽插,青年体格不错,肩宽腰窄,收成一个流畅的线条,健美的腰上却被掐得全是青紫,很快连跪都跪不住了。

第79章沉默之火颜

亚尔林显然受不了对方骤然变得激烈的冲撞,喘息间哑叫不止,不断往前试图挣扎;人鱼一把扭住他的手臂按在背后,粗喘间狠狠往他柔软的身体中碾去。

在船舱外,赫非斯托斯的存在对红尾人鱼并不是全无影响;对方显然正在匆忙地寻找亚尔林。卡俄斯胯下的动作显然更粗暴了些,他脖颈上青筋暴起,兀自咬牙,几乎是泄愤般最后重重冲撞几下,才酣畅淋漓地射进了人类的体内。亚尔林被立即激得发出一声高声哭噎,手臂被强行反剪在背后,连指尖都在痉挛发颤。人鱼射精时丝毫没有控制,一股一股有力地射进他的小腹里,冲击感在已经变得无比敏感的穴腔中异常鲜明,几近让青年濒临失禁边缘。

卡俄斯射了两股,第三股还在射的时候他就把半硬的阴茎很快给拔了出来,换来身下青年一声颤抖的哭喘。人鱼喘息着,扶着自己的阳具,把乳白色的浓稠精液直接喷射在深深股缝和臀肉之上。

亚尔林的手臂颤抖不已。卡俄斯仍然死死压着他,弄得整片股间都湿濡一片,淫靡无比。但很快一声压低的吼声悚然响起,他背上强制的压迫感顿时一轻;暴乱之中 ‘乒乒乓乓’ 声接连响起,屋内摆件碎了一地,两头人鱼在狭小的船舱客厅中互相怒吼,獠牙毕露。

刚刚卡俄斯在看到赫非斯托斯出现时,动作晚了一秒,下一刻就迎上了对方毫不留情的正面攻击。年长些的人鱼受了伤,背后一条狰狞血痕,阴沉沉面孔上笼罩一层暗哑煞气,令人胆寒。在作为首领的阿瑞斯和伴侣的交配之后,按照族内规则,还轮不到卡俄斯;但对方钻了他的空,赫非斯托斯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赫非斯托斯不在场的情况下。卡俄斯胆敢在已看见他时还不停下动作,这已经构成了下级对上级的挑衅。

亚尔林仍然勉强趴在船舱客厅中的长木桌上,模糊的泪和汗水一起往下滑。他的腿已经麻了,不受自己控制;在两条人鱼激烈的打斗和咆哮声中,青年咬牙把自己撑起来,手指尖发颤,仍然竭力想把自己上身的衬衣给整理好。

他的股间狼藉一片,全是人鱼射到深处的精液和不断慢慢淌出来的白浊,透明体液沾满通红大腿内侧,一直顺着小腿的曲线滴到地板上。年轻军官的马甲之前被人鱼粗暴扯掉了好几颗金色纽扣,断口处布料也被撕破,里面原本穿着整齐的白衬衣更是被弄得凌乱不堪,领巾也被扯掉;由于被反剪过久,亚尔林的手指也不听使唤了,连现在扣上扣子的动作也十分勉强,过了很久也没能扣上去。

那一边,赫非斯托斯根本没有手下留情。卡俄斯的侧尾汩汩淌血,痛吼一声后不欲久战,很快就在双方的怒声咆哮和嘶吼声中从侧窗跃入海中。一般按照人鱼习性,这种时候无论挑衅方示弱与否,另外一方都会继续厮斗,直到对方彻底失去战斗力或者被挑衅方感到满意为止。赫非斯托斯发出一声显然被彻底激怒的沉怒咆哮,正欲追上去,但只听身侧传来一声落地重响,接着就是一声痛呼 -- 亚尔林本来跪在桌上,刚刚显然是想自己从桌子上下来,但双腿发麻无法控制,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

人鱼的那声沉怒咆哮慢慢闷在了喉咙里。他粗重喘息缓了一刻,侧过头来,暴怒血红色的竖瞳明暗不定,似乎正在抉择;但当他看到青年发颤着用手捂住脸的时候,那声咆哮声彻底歇了下去。

人鱼完全转过身来。亚尔林磕到了眼角,一瞬间的疼痛让他直咬牙,喘息中都带了哭腔;等到人鱼的手爪试探性地伸过来时,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就往后猛然一缩,极度厌恶顿时涌上心头,同时掺杂着不可忽视的鲜明恐惧。

“你伤到了哪里?”赫非斯托斯低声道。人类坚毅的侧脸被泪和汗水打湿。亚尔林喘息几声,半刻后才能勉强控制自己,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情绪激动。

“...滚,”他咬牙,声线依然发颤,“滚,滚... ...”

人鱼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完全不受青年微弱挣扎的影响。刚刚摔得太狠,亚尔林痛得视线模糊,生理性泪水不住往下掉,不断吸气;人鱼把他试图遮住自己脸颊的手掰开,查看他被磕伤的眼角还没多久,青年就开始再次挣扎起来。

“...别碰我!”

青年发怒的声线尾音仍然带着哽声。赫非斯托斯沉默了一会儿,确实没再碰他了,但也没放开他;亚尔林根本推不动对方,一时间剧痛阵阵传来,让他不住颤抖咬牙。

第80章四十六章节 计划颜

刚刚摔伤的地方不止眼角,还有后背和膝盖。除此之外,他的身上更是一片青紫,淤血很有可能一个星期之后才会彻底消去。

赫非斯托斯沉默不语。他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在青年勉强用衬衣遮住的淤青处停留了一会儿,脸上神色略沉,但也看不出来到底他在想什么。亚尔林兀自颤抖低喘了一会儿,缓过气来些;接着便慢慢冷笑了一声。

”怎么不继续?“他嘲道,声音沙哑,手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发颤,仍然勉强挑衅,“这么着急赶过来,眼红那杂种的位置了?“

他口中不屑称的这个‘杂种’,自然就是卡俄斯。亚尔林最厌恶他,往往连好眼色都不给对方一个,除了交/合之外再不会和对方亲近。作为整个人鱼群的共同伴侣,亚尔林唯一能勉强强迫自己应付的就只有阿格斯一人;赫非斯托斯倒是个例外,偶尔他还能跟青年好好说上几句话,这也是为什么人鱼首领恼怒间处处针对他的原因之一。

“你不想,就算了。“赫非斯托斯道。人鱼声音略沉,脸上表情也看不出来什么变化;青年抬眼冷冷看他一会儿,显然是不认为他的话可信。

“那你还不快滚。”亚尔林冷道,话中敌意都懒得隐藏,“我不想,你快滚吧。”

赫非斯托斯摇摇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青年仍然被他占在怀里,强壮双臂铁箍似的,不让他起身离开;暗红色的粗壮鱼尾边缘锋利,鳞片滑腻间盘踞作一团,绞着他的小腿。亚尔林恼怒间挣脱不开,本来也没什么力气,歇气间直喘了好久。人鱼低头沉默看他,过了一会儿说话了,青年只觉得对方胸前沉沉发震地一动:

”回房间吧,“赫非斯托斯低道,”我抱你。“

接着还没等亚尔林表态,人鱼就把对方用单臂抱在了怀里。船上还有其他船员,之前听到动静都回避了,还有一些都去了甲板上。亚尔林与人鱼群的特殊关系已经是一个广为人知的秘密了,船员们心照不宣,轻蔑恐惧之中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好奇的,有几次正好撞见,被当时正好心情不快的人鱼给暴躁撕了个粉碎。

从此之后,和亚尔林共事的船员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谨慎得多了;但即便如此,各处港口的酒馆和妓院里,仍会时常从各种不怀好意的口中透露出一些关于这位 ‘英名在外的年轻上尉’ 的下流韵事。亚尔林最恨他人闲话,更恨自己被他人看不起。这所有之中他还是最恨那些人鱼。他不得不让这个恶心至极的关系继续维持下去,不得不依靠他们的力量,不得不忍受侮辱,嘲弄和利用... ...

但这些很快就会结束。这是他的计划,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来打乱。亚尔林暗地狠狠咬住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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