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止不住的眼泪很快从眼尾掉下来,一连串砸在地板上。他抬起手颤抖着擦了擦眼睛,伸手试图去摸自己的性器,立刻就被年长的教父用手打开了;青年发出一声哭喘,连下唇都颤抖咬住了。
不仅仅是他的阴茎在吐水。他湿了,蔷薇红的雌穴湿哒哒往外流水,透明黏液把露出小尖的阴蒂都打得透湿,从股间顺着腿根慢慢滑下,最后一滴正好坠在花穴小口处,像是一小滴晶莹莹的露珠,穴肉嫩得一抿就化了似的,已经从两瓣小唇里露了出来。
鼠蹊处的快感已经升上来了。齐崭新痕印在克里斯的唇上;被对方抓住了手,他再没东西可安慰性的去咬,只好咬着自己的唇。隔着肠道连着前列腺的地方被一阵一阵揉弄,已经不是两只指腹在顶,而是要把他化开了一样在揉。克里斯已经被弄得直哭了,急促‘嗯嗯’叫着,眼角含泪,浑身发颤;他很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阴茎现在非常亢奋地挺立着,铃口处甚至一收一缩的,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尿道。他听见塞缪尔好像开口问了他一句什么,磁性声线很低,口吻有点一贯的漠然。
前面要不要跳蛋。塞缪尔问他。那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他睡前要不要喝点热牛奶,顺便还会哄他睡觉。克里斯耳边发鸣只听见自己快蹦出来的心跳声,一时之间只在哽咽喘息中发出了一个表示迷茫的音节,指尖都蜷缩起来。
塞缪尔说:“别哭了。”
当然,在他们的床上,一般来说克里斯说‘不要’就是‘还想要’,塞缪尔一旦说了‘别哭了’,那接下来他就会让克里斯哭得喘不过气来了。
5
克里斯喜欢骑他的狼酋,腰上下起伏紧韧如蟒,后背肌腱勾勒而出,喘息着臀肉通红往下坐,让硬挺的性器在他呻吟声中直接钉入缠绵的后穴肠肉里。在连番抽插下,青年腰身律动更加激烈,几乎往后仰头,湿漉漉发丝垂落在脸颊边。
“过来,”教父说,要舔吻他的乳头。克里斯喘息间五指插在发间,把自己湿漉漉的金褐色发用往后掠去,下身肠腔嫩红被宠坏了似地重重被破开,熟悉的快感如期而至,让他手肘都在微微发颤。
塞缪尔一边狠狠干他一边咬吻送上来的玫红乳头,吮吸舔弄还用舌面连连重压,时而轻时而重拨弄或者直接噬咬在齿间,碾磨乳珠里面的小硬核,咬得克里斯爽得发抖。
“好...好爽...啊啊,用力...""
他爽得声音都在发抖,在教父开始用力吮的时候开始连连‘啊,啊啊啊’地叫,不住摇头;奶珠被直接吮得肿了一圈,又被叼在牙上咬,之后又用热舌斥责似地直接压进乳晕里。克里斯爽得说不出话来,两腿直接夹紧了教父就开始颠马一样地骑着性器,让那柄紫红阴茎在湿淋淋的肉穴里打着圈儿一样插进插出;他的腰力极佳,颠马的时候就像是弯下去的蟒蛇蛇身,韧腰上的肌腱不会完全放松也不会一直紧绷,动作间全是隐藏着力度的危险,律动时极有一种情欲登上巅峰时的韵律感;不仅仅只是上下抽插或者是前后摇动,他能像是把自己抛起来那样再把性器狠狠吃进去,直插得汁水四溅情欲横流,把穴心直接操开花。
塞缪尔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又‘啪啪’连着多扇了几下。克里斯发出一声短促的哭音,显然是被同时操到了最里面,爽得腰都在抖,根本躲不过去接下来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前面雌穴里已经湿得不像话,阴蒂珠肿出来露在嫩唇外,随着腰胯之间肉贴肉的摩擦不断被狠狠挤压。
“要到了?”
塞缪尔问他。克里斯闭着眼睛颤抖着点了几下头。教父于是改了平躺的姿势,让克里斯靠在他膝盖前,再开始冲撞;这下冲刺可不太温柔,直接让克里斯‘啊’‘啊’‘啊’‘啊’颠得声音都碎了,臀肉被撞得通红变形,甚至从教父指缝间被挤出去;耸起再被重重跌坐下去的深度很可观,几乎是钉进肠子里一样,在小腹上都插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随着抽插一凸一凸。
6
教父的书房除了办公,很多时候都有其他用途,塞缪尔很清楚这一点。这两人平时从来都不低调,克里斯在性事方面一向随心所欲,当黑道养子进去接受教父命令的时候,塞缪尔时常会看见他光裸着脊背蜷缩在教父的怀里,脸颊潮红,金发凌乱,完全是毫无防备的样子,身上只披一件外套,露出一双修长的腿。
年轻的黑道养子往往都会勃起。他那个时候十七岁了,自从两年前在门后目睹两人的性事后,他的梦里就一直都是克里斯。十六岁的时候因为受伤,他得以住到主宅去一段时间:而就是在那一个雷雨夜,塞缪尔和他的继母睡了一觉。
真的只是睡了一觉。克里斯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当他闷声不响紧紧抱住克里斯的时候,他的继母抚摸了一下他头,又在他的脸颊上很轻地亲了亲。
“别死了,知道吗?”克里斯用指节慢慢摩挲他继子的脸颊,“别让我太担心。”
他的目光很温柔。克里斯是个相貌不错的男人,但这种英俊并不是童话故事里王子的那种光彩夺目。他的眼尾略微有些往下,笑起来时眼尾会出现纹路,显得平易近人。他的唇很薄,眉骨与鼻梁连成一条赏心悦目的线条,眼睛是温和澄净的蓝青色;而当他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种目光里是有一种力量的。
塞缪尔十三岁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没有人陪护他,只有冰冷的仪器和匆匆忙忙就走的护士。他当时只是教父众多养子中的一个,还是刚刚被收养所以无足轻重的一个,如果死了自然会再找一个替代,当然没有看护的必要。
他发烧了。在他不安的昏睡之中,塞缪尔感觉到有人俯下身来;他挣扎着把眼睛睁开,朦胧视线中只看到一缕金褐色的发丝。
对方看着他:然后克里斯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
他的手显得微微冰凉,很舒服;但接着青年就站起身来,背过去对他了,于是塞缪尔就无法看清楚他的面孔。
“...好好看着他,”他听见有人在说话,“别让他死了。”
塞缪尔于是就没有死。
塞缪尔在很久之后都记得对方的眼神。
之后很多年那个目光都深深藏在他心里,无论是在随后好多次的垂死边缘,或者是在孤身难眠的黑夜。克里斯跟他做爱之后也会用这种眼神看他,让他枕在自己的小腹上,手指插入继子的银发间,轻轻地给他梳理。
他还会叫他塞利。
教父还有其他养子,但克里斯最喜欢他。教父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7
年轻的黑道养子推门进房间的时候,克里斯已经在教父身上罕见地哭成了一团。他整个人都泛上深粉红色,连足趾都紧紧缩起来,‘呜呜’‘呜呜’已经湿透的唇里呜咽,在温热口齿间被教父粗糙的手指玩弄着舌肉。三根手指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插到太深的舌根处甚至还会让青年阵阵干呕,通红脸颊上都是泪,口舌间湿热吮着,唇边往下流涎水。
‘嗡嗡嗡’‘嗡嗡嗡’的高频机械振声响个不停,一只粉红跳蛋被抵在已经肿胀出双唇的肉蒂上,一刻不停地高速震动着,另有另外一只跳蛋被塞进后穴里,正好抵在浅浅的前列腺上。
教父定力很好,显然是把克里斯摁在怀里弄了半天,现在还没操他的穴;青年早上趁他没醒的时候,见他晨勃,于是就先偷偷摸摸自己骑了上去;教父被他弄醒,先打了一顿屁股,再箍在怀里慢慢细细地弄了接近快两个小时,弄得克里斯双目都快涣散了,呜呜哭着在他怀里直扭,穴心里难受得不行,肿胀的漂亮阴茎只被允许射了一次就被堵起来 -- 那还是克里斯哭着搂紧塞缪尔的脖子蹭了半天才允许的一次。现在那只通红的勃起阴茎里被插着一根长插管,股间更是湿成一片狼藉,湿漉漉得把跳蛋都弄湿了。
“第几次了?”塞缪尔低声问他,把抵在阴蒂上的跳蛋压得往软肉里陷下去,大力地碾按,把肿胀通红的肉珠直接摁进了会阴的软肉里,把阴蒂和尿道口都大幅度地用跳蛋揉下去,甚至按得鼓涨起来的嫩肉往里陷下至他耻骨处。青年猛地一个痉挛,哭声都破音了骤然拔高,显然下身极力想避开,却被死死摁住腰被固定在对方怀里,浑身瑟瑟发抖,“不要,不要了...啊啊啊拿开...求求你,啊啊啊--啊!...不要了,真的,呜...五...五次,六...六...七...不记得,不记得了...呜呜...”
他哭得鼻尖都红了,眼睫毛湿漉漉地成了一缕一缕,被教父捏着湿漉漉的下巴颌,亲了一下鼻尖,低道:“这是第六次。”
他声音里透出一点温柔,手上动作却截然相反;两颗跳蛋同时被开到了最高档,‘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一下子高起来几乎连成一片,后穴里的跳蛋正好抵着前列腺高速刺激个不同。等到克里斯浑身发颤的时候,塞缪尔又去插弄他阴茎尿道里插的那根金属棒,堵不住的白液从抽插的间隙被细细带出来,显然是在很慢很慢地射精。
“求你...我想射,想射... ...”
那根金属棒上有螺旋形状的纹路,在抽插和旋转的时候撑开了鲜红色的尿道,透明润滑剂和精液在抽插时被湿漉漉地带出来,冰凉的金属粗端往下插的时候会很深,一直插进身体内部前列腺的正前方,不断施力往下抵碾。后穴中高速震动的跳蛋隔着薄薄肠壁从后方刺激着前列腺,二者共同施力的时候把身体中软熟的小腺体都挤压变了形,很甜腻地往外迸射让人头皮发麻的甘美快感。
克里斯哭得喘不上气来,发着抖直抓他的衣服,手指都在痉挛;塞缪尔‘嗯’了一声,问他:“现在就想?”
青年立刻哽咽点头,教父说:“今天只准三次。”
这个意思是他如果现在射了,等会儿被操穴的时候就只准射一次了。
8
在塞缪尔十八岁那年还没有成为家族正式继承人的时候,他在一次任务中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教父本来应该杀了他。但年轻的黑道养子被留了一条命。在一番血腥刑责后,他被锁链吊在了地下室里。血从肌肉虬结伤痕累累的后背往下滑落,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喘息声。
塞缪尔的视线有点模糊。血打湿了他的眼睛。而过了一会儿,有很轻的脚步声响起来:然后是说话的声音,一点亮光也亮起来。看守的人被支开了。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一盏小灯微微照亮了刑室,让浑身是血的塞缪尔一时间眯起眼睛来。他的继母把灯提到他面前,微微端详他,没说话;塞缪尔的喉结上下微微动了动,然后见克里斯只挑了一挑眉,把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他的继子看上去很狼狈。虽然塞缪尔经常一身伤痕,但这一次确实尤其不忍目睹。
“知道错了吗?”克里斯问他,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塞缪尔立刻哑声说:“我没有错。”
他已经长得很大了。比十五岁在书房门外瞥到教父和克里斯做爱的时候要大,比十六岁雷雨天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要大。这么长的岁月里,他已经从当年克里斯眼里十三岁的孩子艰难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 不,也许是男孩。在克里斯的眼里他一直是一个男孩,是只小雏鸟,是个笨拙又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克里斯很喜欢他,不希望他死掉,也不希望他自己去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