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ster:“那告诉我,能忍住吗?”
陆兆烽张着嘴:“贱狗,能忍住。”
Monster拍了拍他的脸:“不愧是条天生的狗奴,来,放松,把自己交给我。”
陆兆烽竭力放松身体,阴茎再度被大手握住,然后轻轻地上下撸动起来,他的手掌技巧很好,刻意用粗粝的茧痕去摩擦冠沟的敏感地带,同时大手指关节扣着龟头,茎身等各个地方反复摩擦。
从根部到龟头,几乎没有一处不是被强烈快感笼罩着的,陆兆烽大口呼吸着,哪里受得了这专业的手法,很快就啊啊叫着喊着贱狗要射了。
然而Monster根本没有停下来,陆兆烽就眼睁睁地感受到自己的高潮降临,他张开嘴发出了无声的呻吟,身下的快感汹涌地冲过来,就在精液快要从根部的尿道口冲入时,快感骤然消失。
陆兆烽绷直了身子,大声呻吟着,腰腹挺直,整个被捆在椅子上的身躯不断地颤抖。
然而他根本没有射。
陆兆烽瞳孔收缩,只感觉阴茎涨的厉害,濒临高潮的感觉让人崩溃,他咬着牙齿发出呜咽声,身体本能急切地想要摆脱男人的控制,但却无济于事。
陆兆烽喊叫着,眼睛湿润:“Monster,给我……”
Monster将食指放在他的唇上,示意噤声。
陆兆烽呜呜地哽咽着,伸手舔了舔Monster的手指,想要以此寻求安慰。阴茎的高潮逐渐退散,然而男人的手指再度按在了龟头上,那退去的浪潮又停了下来。
陆兆烽啊地叫了声,Monster从龟头外延的系带,抵着那尿道缓缓往下滑,陆兆烽崩溃地发出哭腔,骂了起来,那高潮又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再度涌上。
直到即将喷射的那一刻,Monster又停了。
陆兆烽崩溃地抽搐着身体:“操!求你,让我射,让我射!”
Monster毫不犹豫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地两下,一直打到陆兆烽哽咽着求饶:“贱狗知错了,贱狗好难受,Monster……贱狗要死了……求求您……”
Monster给他戴上口球,舌头被完全抵住,陆兆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却无法得到男人的丝毫回应。
Monster将他再度推上高潮的边缘,然后又再次残酷地停下,陆兆烽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欲生欲死,什么叫苦不堪言。
他崩溃地用脑袋撞着椅背,涂满橄榄油的身体上布满了挣扎的红痕,他摇着头,恳求着Monster不要继续,然而那双大手却在他高潮退散后的一瞬间握住他的阴茎发狂的套弄,直到高潮再度回溯上涨。
陆兆烽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阴茎充血的发红,他想,自己要坏了。
他绷直了身体,濒临高潮,Monster却抽手,温柔地按压着他的会阴,陆兆烽要疯了,他哭喊不停,口水从嘴角流出,这样的状况持续了有30-60秒,快感再次褪去。
鞭打,虐身,放置等调教项目可以让人麻木,但边缘控制却不能,他会时刻让你保持在高潮的边缘,让你的大脑随时处于高潮的状态,身体却无法到达高潮。
一次次的濒临高潮,一次次地陷入冷静期,陆兆烽如同在水深火热之间反复交替,无论他如何哭喊,无论他手腕是否勒出了鲜血,无论他啊啊啊地蹬着身体想要结束这一切,Monster都没有任何回应。
陆兆烽真的不行了,他眼前一片深邃,他不知道这样的酷刑持续了多久,不知道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站着的那个人到底是Monster,还是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
他恐惧,害怕,他臣服,仰慕。Monster在他的心里已经占据了无比重要的位置,陆兆烽双眼空洞,耳畔的耳鸣声回荡。在高潮边缘长时间的徘徊,陆兆烽陷入了一种幻觉,他眼前一片漆黑,却看到了点点星子,他仿佛透过了眼罩看到了Monster的脸。
他摇着头,流着口水,狼狈地告饶,身下滴滴答答,身体已经抵达了极限。
又是一次极限的高潮,Monster加快了速度,陆兆烽深吸着气,身下的阴茎涨至通红,欲望迅速擦过前列腺,陆兆烽每一次都在期待,然而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Monster停手了。
陆兆烽阴茎跳动,翘上了天,陆兆烽恐惧地抽搐着,欲望慢慢退散。
猛地,Monster一巴掌抽在濒临高潮的阴茎上。
瞬间,精液有了发泄出口,仿佛黑暗中那一点微弱的光亮,然而一切都太晚了,Monster的那一巴掌注定无法让快感如约而至地降临,陆兆烽猛地发出嘶吼声,啊啊啊啊啊地惨叫着。
他感受不到丝毫射精的快感,就好比一个人攀登了一夜的山峰,最后没有拨云见日,白做无用功。
陆兆烽疯了似的尖叫,大喊,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精液流了出来,但是Monster却残酷的将他的快感生生扼杀。
他的尖叫声最后转变为了嚎哭,恸哭,那声音听起来撕心裂肺,毫无尊严可言,最后陆兆烽哭累了,靠在椅子山打着嗝,身体发抖。
Monster缓缓将他身上的束缚给接触,摘掉了他的口球,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你做得很好。”
陆兆烽啊啊地呻吟着,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伸手扯着Monster的衣服,他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整个人都处于一个十分敏感的时期。
Monster身为一个优秀的Dom,自然知道尺度在那里,底线在哪里,SM不是只有占有和付出,命令和听从,而是一个双方都能够得到愉悦的过程,有约束的自由,才能真正地快乐,Monster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陆兆烽却哭着张开手臂,想要和他拥抱。
Monster并没有因为陆兆烽的情况而拥抱他,他选择了另一个不近人情,却可以安抚陆兆烽的方式。
他将陆兆烽从椅子上拖到了地上,拉开了裤子将那一直硬挺着的巨物抵在了陆兆烽的面前:“口交与精液,只是赐给你的奖励。”
陆兆烽听到了Monster的声音,几乎一瞬间就好了起来,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含住了男人的巨物,他竭力张开了嘴,即使嘴角被撑的几乎要撕裂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为Monster深喉。
跪地的姿势无法让肉棒完全深入喉腔,但却最能让陆兆烽臣服,他的每一次吞吐和口交都能减缓他心中不安和委屈。他埋着脑袋,不断地取悦着男人,展示着自己的口技,时而吞吐,时而深喉,时而对待心爱之物般从龟头吻到阴囊,时而用脸蹭着那根东西,感受着Monster的生命力量。
Monster足以持久到陆兆烽口涨牙酸,陆兆烽麻木地摆弄着脑袋,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Monster忽然抬起两只脚,用力地交缠锁住他的脖子,然后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像是对待一个器物般毫无感情地贯穿。
直到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陆兆烽着迷与Monster这鲜有的喘息声,即使脖子被锁住,无法动弹,他依旧物尽其用,用自己的舌头在这场口交中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Monster倏然大吼,他扯着陆兆烽的头发,扯得他头皮生疼,阴茎狠狠在少年的喉腔里几下顶撞,然后抽出喉腔,停留在陆兆烽的口腔中,开始射精。
阴茎鼓胀颤抖,雄性的爆发力是如此强悍,这是Monster的播种力道,仿佛雄狮在广阔的原野间,尽兴地将自己的生命之种插入了母狮的器官中,完成那生命的繁殖。
粘稠到几乎很恶心的精液在口中肆意喷洒,陆兆烽没有吞下,因为每一次Monster的精液都是弥足珍贵,他静静地含着精液,感受着阴茎的跳动。
最后Monster抽出了肉棒,抽打在他的脸颊:“吞下。”
陆兆烽这才缓慢吞下口中那腥臭黏腻的精液,精液的味道对于大部分来说自然不算好,但对于陆兆烽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世间美味。他细细地品尝着,感受着精液在味蕾间散开,感受精液流出喉腔。
Monster的精液很多,一泡精液灌满了陆兆烽的嘴,他吞下精液中还意犹未尽,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喘息着。
Monster手掌覆在他的后颈上,轻轻地抚摸着,陆兆烽呜咽喘息,十分顺从。那模样,竟比之前还要乖顺上几分。陆兆烽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变化,他想,如果自己有一天真正地认了Monster作为主人,自己恐怕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他将不是一个单纯的自由的人,而是带着Monster标签的狗奴,臣服在他的脚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