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力海干红了眼,这一次他不再紧张,就连鸡巴也丝毫没有要射的感觉。
他心中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这个人给干烂!
然而他丝毫没有在意,周承海开始在他肏干时抚摸起他的腰身,他的双臀,最后双手慢慢来到了他的后穴。
直到后穴一阵湿热,他转头一看,发现周承海竟然在给自己舔屁眼。
周承海呜呜舔着:“啊,不愧是高中生的屁眼,这么嫩,这么滑,呜呜好好吃。”
索朗力海也顾不得制止了,而周承海也认真地品尝起来。
他一边品尝还一边和在旁边的陆兆烽和项诚分享:“高中生的屁呀好香啊,全是年轻的味道,项诚,不过来尝尝嘛?”
项诚面色绯红,将脸偏到一边。
陆兆烽:“我来和你一起尝!”
两个男人便抱着索朗力海的屁眼乱流给他舔屁眼。
索朗力海一边操一边被舔着屁眼,只觉得自己的力气更多了,像是使不完一般,把林怒川给肏的不住哀嚎大叫起来,身前的肉棒竟然在少年这马不停蹄的狂肏下喷精了。
林怒川舒服的啊啊啊尖叫起来,后穴也跟着一缩。
索朗力海更加猛烈地肏干起来,周承海便起身,在他展开强烈攻势下将肉棒抵在了他的后穴上,一手拿着RUSH,说道:“让叔叔疼你好不好,放心,会很爽的。”
索朗力海压根就没听到,一心只在肏干林怒川上。
周承海紧张起来,他将RUSH放在了索朗力海的鼻子下面,索朗力海没注意,用力闻了几口,下一刻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坠入云巅般的轻,一时间大脑放空,血管突突地跳动,他啊啊啊地大叫起来,与此同时周承海竟然趁着他闻RUSH的瞬间将自己的肉棒抵住少年的屁眼。
陆兆烽:“啧。”
周承海:“陆警官,让我给他第一次,以后你想怎么玩都依你!”
陆兆烽:“这可不行,给我滚。”
周承海:“求你,一会儿你怎么操我都行,这小孩的屁眼太诱人了,下次我和我老婆一起伺候你,行不?”
陆兆烽咧嘴笑了笑:“好啊,这可是你说了,是夫妻一起伺候。”
周承海点头,随后一个用力,粗壮的肉棒噗的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这是索朗力海的第一次,他很幸运,没有得到丝毫的疼痛。
索朗力海只觉得不对劲,但是此时的他丝毫无法在意,而周承海则抱着少年坚韧的腰身爽的仰起头,舒服地呻吟起来:“好紧!!!”
他一点一点地插进少年的屁眼,伴随着少年狂肏林怒川的动作,没几下肉棒直接完全插了进去。
周承海瞪大了眼睛:“啊,爽,藏族少年的屁眼太爽了,又软又有弹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屌,啊,好舒服,乖孩子,叔叔爽死了!”
周承海扭着屁股配合着索朗力海开始驰骋在美妙的甬道中。
RUSH的劲头渐渐过去,索朗力海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他只觉得后穴里一阵阵美妙的快感正在不断地袭来,让他的肉棒都变得敏感起来了。
再转头一看,自己的屁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那个猥琐大叔给夺走了。
他瞪大了眼睛,还未等他生气,周承海便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嘴唇,胯下飞速操干起来。
索朗力海的瞳孔放大,他感受到了之前陆兆烽用手指奸淫自己屁眼的那种熟悉而陌生的快感,这种快感牵连到了他的阴茎、尿道、前列腺,化作各种快感一时间朝他的大脑涌去,与此同时自己的鸡巴又随着自己的动作在另一个甬道中不断地抽插。
索朗力海忍不住发出了爽利的快感呻吟声。
索朗力海嗯嗯直叫,周承海用力吸着少年嘴里的味道,然后慢慢放开她的嘴唇,又给他闻了RUSH。
至此,少年完全沦陷,和林怒川一样开始放荡地浪叫起来。
索朗力海是源自身体与心灵的快感,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那源源不断的快感仿佛令他回到了中学时期。
那晚,他偷看父亲做爱,看着父亲的肉棒在阿姨的逼里疯狂抽插,他也学着父亲的动作,将自己的肉棒放进手心里摩擦,那第一次触碰到的快感,令他欢愉,令他新鲜,令他沉沦。
而屁眼此时此刻被那络腮胡的臭男人用大屌狂肏的快感,无异于当年性启蒙。
再加上那甜腻的气息钻入鼻腔,他的心跳加快,意识漂浮,他忍不住地放声大吼起来,屁眼里的痒意越来越重,不断收缩的肠道饥渴难耐地想要那肉棒更大一些,更粗一些,更用力一些。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荡。
他一边浪叫一边扭着屁股,同时身前的肉棒在陆老师的屁眼里飞速抽插。
快感如同流水般从后穴,从阴茎中流淌而出,他爽的无法控制,那激动澎湃的快感和心情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声咆哮和呜咽声从口中发出,彰显着他此刻的愉悦。
再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视线被汗水遮蔽,他任由身后的那个络腮胡男人用力掐住自己的腰身,仿佛以揍人的一道一次次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眼睛里只剩下肉色的一片,不知何时,他的脑袋被微微扳过,口中被塞入了两根舌头,两个不同气息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搅,身上又有另一双大手摸上了自己的乳头。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令他难以自持,他发狂似的狂叫起来,用力吮吸着另外两个人口腔中的津液,他呜呜地呻吟,甘之若饴。
第二百三十七章 藏族少年与退伍军人、现役军官的激情3P
第二百三十七章 藏族少年与退伍军人、现役军官的激情3P
他的五感近乎封闭,仍由那两条舌头在自己的耳朵,眼睛,嘴唇,脖颈间来回舔舐擦动。
他的屁眼不住收绞,那从未被人打开过的后穴此时濒临崩溃,几乎要被那络腮胡大叔给操出了火。
他的屁眼越来越松,越来越水润,他呜呜呜地从喉腔中发出哽咽又崩溃的喘息声。
好不容易等他意识稍稍回拢后,一侧鼻翼又被堵住,那甜腻的气息又强迫地钻入了他的鼻腔,紧接着又是一轮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