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也是收情书收到手软的,嘿,你别不信,嘿嘿,虽然都是帮谈小子收的!
谁让他长得凶,我长得和善呢,也不看看他那张“冰雕玉琢”的脸,偏偏就有那么多小姑娘穷喜欢啊,穷喜欢!
姑娘们,难道你们不懂什么叫“有位(有为)青年,在水一方”吗?
别瞪啊,我也是有人喜欢的好不好!
话说,那一日,桃花飘飘,我依旧站在桃花树下,收情书,咳,好吧,是帮谈小子收情书,有位白衣飘飘的姑娘就朝我走了过来,不用说,我摊了手,接过情书!
“姓名?”
“萧琅。”
我抬头看了看她,水灵灵的姑娘,叫什么萧郎啊,小狼呢我还!
“年龄?”我继续。
“16。”嗯,比我还大两岁!
“要遗言吗?”
“嗯?”
“啊,不,要啥留言?”我赶紧改了,所谓留言,就是谈小子看没看,看了啥感觉,其实我也知道大部分他是不会看的!
“留言?”她愣了!
“对,你不是要我带信给谈书墨吗?”我有点不耐烦,花痴也有智商区别!
那姑娘脸瞬间红了,嘿,不好意思了,我正想开口。
她却说了,一说还真把我镇住了,她眼神凶狠,吼:“楚菲菲,这信,是我给你的!”
彻底歇菜,我说:“啊?”
她回头就走,走了半步,回身,彪悍地说:“要留言,写500字的读后感,明天交给我!”
又白衣飘飘而去!
可怜的我的心肝,颠了颠那信,那么薄,我还要写什么读后感,妈的,她赚了!
这就是我和萧姑娘故事的开始,如同我没想过谈小子会真的喜欢小光光一样,我也没想过我和小狼同学会再次相遇,坠入爱河,后来,白头偕老,后来,依然跑去找谈小子,就在隔壁。×?
嘿,你别以为我愿意。
没办法,他买的是这座城市最好的小区,以我的品位也只能屈就和他做邻居了!
话说,人生总是让你莫名其妙!
姑娘,你说对吧?
番外4 2010的婚礼致你的帧帧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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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
2010的婚礼致你的帧帧情书
恭喜你,亲爱的读者,如果你能看到这篇番外,证明你隔了六年终于看到了学生的简体书出版。
后话不多说,咱们先来聊聊谈老师和小光同学的婚礼。
话说,赵水光归国马不停蹄地去外文出版社上班,在试用期内被外文翻译的工作折磨得团团转,赵水光对谈书墨趁她午睡的时候偷偷戴上戒指逃避求婚的行为非常不满,于是她给谈水墨布置了作业婚礼全权包办。赵同学人生终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有机会等待谈老师交作业,虽然对这么腹黑闷骚的人她不抱太大期望,可是心里还是暗爽一把。
“我要鲜花,我要露天,我要微电影!”反正不是自已忙活,某人开始天马行空。
“微电影?就是两个加起来快六十的人拉着周围一票快三十的狐朋狗党穿着十八岁的校服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在一起重新谱写一下男的顶着啤酒肚打篮球,女的顶着法令纹扎俩辫子晃操场的青春史诗?还是,你和我you And me在月黑风高的晚上,在爱你爱我的歌声里,抱着西瓜互诉衷肠地表达心声?”
“……”赵同学顿时闭嘴,谈老师永远都是那么犀利,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她再背个书包或是拎个西瓜的样。
“赵水光,你确定……你要做这种爽了自已恶心别人的事情吗?”
但赵水光没想到的是最后他还是给了她这辈子最难忘的婚礼。
夏末的南京,黄昏,时有凉爽的微风,空气里是百合的香。紫金山下,浅浅的两边河塘里点着一盏盏荷花小花灯,两排蜡烛沿着t型平台平铺开去。她穿着胸前镂空花朵的人鱼线条婚纱,大大的裙摆平铺开,带着纱摆间的点缀的细碎的亮,跨脚出去是manolo blahnik的天鹅款白色婚鞋,在她父亲的臂弯里走向穿着白色西服的他,居然还有人能把白色燕尾服穿得如此风流倜傥,居然到现在她看到他心还是会怦怦直跳。
她的手交到他掌心的一刻,湖心落下了投影,她没想到他真的送他一部微电影,惊讶地捂起嘴。
像老电影一般幻灯片倒数的321,一个声音开始慢慢响起:“1987年南京省人民医院,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个女孩呱呱坠地。”
屏幕上打出赵水光出生当天的照片,红通通的像个小猴子,全场人大笑,赵水光捂了眼睛,惨不忍睹啊。
“与此同时,899公里以外的北京,有一个男孩正在痛苦地弹着《致爱丽丝》。”
屏幕浮现一个小男孩坐在钢琴前双手连弹的照片,白色短袖衬衫,笔直的背,阳光下漂亮的侧脸,秀气得像个女孩子。
萧琅边笑边问楚菲菲:“你怎么知道是痛苦的?”
楚菲菲:“老子就是知道。”事实上他想起了当年他和谈书墨一起练琴的日子,他学了几天就跑了,亏这家伙还挺装腔作势。哼!
弹琴的男孩和红通通的小猴子照片穿插而过,慢慢又浮现两张照片。
1992年,她五岁,童花头,一屁股坐在沙坑里玩得不亦乐乎。他十四岁,穿私校校服,手里捧着全国数学竞赛的奖杯,唇红齿白,眼里丝丝的不耐烦。
后面是好几幅照片:
1997年,她十岁,马尾辫,戴着红领巾站在升旗杆下。他十九岁,约是给学校拍宣传照,一身黑色西服蓝色领带,手插口袋里站在北×大学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