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风北大概从未想到他会有一天在后车座上意淫自己过去的儿子,脑海中不断浮现他纤细的身躯。明明很瘦,屁股却大,看起来很好生养的样子,腰上没有一点肌肉,平坦的小肚子软绵绵的,腰肢像是一掐就能断。
不能断,却容易泛红,稍微用点力就能在上面留下指印,白瓷的肌肤上嵌着红,愈发显得诱惑。他还爱哭,做爱那夜的泪水就没停过,哭得一张脸像花猫,很可爱也很勾人,让人想要更用力的欺负他。
还想要在他脸上喷满精液,让他张着口接,用小舌头把鸡巴舔干净,再把硬邦邦的阴茎堵进他的口里,听他模糊的说“吃不下了”之类的话。
齐风北很快就硬了,为此不得不将腿交叠起来,避免让司机看到。而这股燥热到了家里也没散下去,他硬得太明显,无法下车,便只能编了个借口让司机先下车回去,自己又在车上坐了许久,直到熄下了火。
齐风北从未体验过这样尴尬的事,以往的年岁里他都是控制自如的,在人前没有过一丁点的不体面,这辈子最失败的事只有那桩婚姻。
他也没有想到,那场失败的婚姻里,还带来了让他也没有防备到的变化。
忠伯尽责的守着家,迎他的时候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连忙问道:“需要给您泡一杯醒酒茶吗?”
齐风北道:“没事,没喝多少。”
屋子很大,却早已不像以往那样住的人多所以嘈杂又热闹,而是安安静静的,安静到显得整栋楼有些空旷。齐风北控制不了自己的视线往楼梯上看,忠伯道:“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齐风北阻止了他,“不用,我自己来。”
忠伯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忍了一下,到底没有将想说的话说出来。
齐风北换了拖鞋,底子软,走起路来脚步就很轻。他到二楼看了下裴楠睡的那间房,房门紧闭,门缝里也没透出光线,这令他心里有微妙的不愉快,但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去敲门。
他喜欢猎物往自己身上撞。
强势惯了的人,再显得风度翩翩,骨子里都带着股傲慢。
这股傲慢很容易出现在感情上,令他们不会主动去追求人,只等着对方来越界。
拧开自己卧室的门,当看到屋子里有光线的时候,齐风北心里那点不愉快瞬间被驱散了个干净,竟冒出股得意来。他顿了一下,故意放缓了脚步,脸上一点情绪都不泄,脑海中却已经闪了十七八个念头,想着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欺负裴楠。
裴楠很好欺负,一句话就能让他眼泪汪汪的,也能让自己硬邦邦的。
下腹才散了的火又聚在了一处,硬了好几次的地方再次恢复了生气,挺立到裤子紧绷的程度。屋子里的光线不亮,跟那夜做爱时调的光一样,齐风北再往前走几步,就看到了床上的人。
裴楠从他走后就患得患失的,齐风北那几句话确实将他刺激得厉害,让他担忧和害怕。他还有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很优秀,又是齐婧婧介绍的,连忠伯那样的老古板都很喜欢很认同,很显然,他在这场角逐里简直没有半点优势。
两个人发生关系了的事暂时只有忠伯知道,要是齐家知道了,裴楠都不知道要怎么过他们的关。
所以他得主动一点,主动送到齐风北床上,主动张开腿乖乖挨操,他想要几次就得给他几次,直到怀上宝宝生下宝宝为止,这个男人才有可能彻底变成他的。
还是儿子的时候,裴楠就霸道的将齐风北归纳于自己的所有物,现在怎么就这么难?
裴楠好委屈,洗澡的时候都在想齐风北是不是在跟那个女人做爱了,他是不是也那么用力吻对方,吸对方的舌头,还、还给对方舔穴……
他光想着就觉得嫉妒,胸腔里闷得厉害,还想生齐风北的气,不想再给他操了。
可他没有资格。
所以裴楠还是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光溜溜的身体只裹着浴巾就进了齐风北的卧室,然后在他的衣柜里又挑了一件白衬衫穿在身上。色情影片里教了他很多勾引男人的方式,这是最简单的一种,而且他也没有钱去买其他的“道具”。
特意把扣子都解开了两颗,内裤没穿的躺在充斥着齐风北气息的床上。裴楠从床头滚到床尾,还是没等到齐风北回来。
齐风北可能在跟那个女人做爱。
这个念头越扎越深,裴楠忍不住想哭,偷偷抹了一会眼泪,最后困得睡着了。
他的睡相不好,又习惯性的往怀里抱点什么。他抱住了齐风北的薄被侧躺着,一条腿搭在被子上,把小肉棒遮住了,底下的阴阜却彻底暴露了出来。
圆鼓鼓的,很白又很粉,嫩嫩的穴缝还随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产生出轻微的颤动,像在翕张。
也在勾引男人亵玩。
齐风北呼吸一乱,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在探出手的时候,他决定以后不要再让忠伯进入他的卧室。
第28章 吃嫩穴
裴楠睡着后完全不设防,摆成了最舒服的姿势,门户大开也不知道。他长得漂亮,五官极其优越,又是在最好的年纪,又嫩又青葱,让人想搂进怀里用力揉搓把玩。
娇小的穴看不出被开苞的样子,几日前被粗暴对待的痕迹完全消失不见,仿佛未经人事一般,连阴唇都闭紧了,藏着那条令男人销魂蚀骨的甬道,包裹起来不给人看。
齐风北摸了上去。
光是鼓胀起来的形状就让人觉得兴奋,柔嫩的手感更教人情欲急促的涌动,汇聚成风暴。齐风北手上的力道不重,沿着小穴的轮廓抚摸,轻轻蹭了下裴楠的阴蒂,裴楠在睡梦中也颤了一下,喉咙里无意识溢出低低的一丝呻吟。
好敏感的宝贝。
恶劣的手指继续揉,裴楠就颤得更厉害,忍不住动,想躲又好像想凑上来,手指乱抓,却也只能抓到薄被。小穴的变化很快,阴蒂很快挺立了起来,殷红色的漂亮又勾人,阴唇也颤了颤,像是花瓣一样在绽放,只是到底露不出那条甬道。齐风北便用手指将它们撑开了。
嫩肉的包裹下,小穴口看起来很窄,完全不像是吞过男人巨物的样子,但很漂亮,粉粉的,水水的。
齐风北从未这样仔细观察过一个人的阴阜。这样的东西不该长在裴楠身上,他出生时,知晓他是这样的体质,齐家全家人都有些遗憾,后来知晓大了能做手术切除才算平静了些,但是齐家父母还是希望他们能再生一个正常的孩子。
裴冰其实也希望能再生一个孩子,好几次都直接表示了,反倒是齐风北拒绝了。
他那会想的是以裴楠这样的体质,只有是个独苗在齐家才会好过,如果另有弟弟或者妹妹,齐家人的宠爱肯定大多会分给另外的孩子。他原本体质就不寻常了,要是再受到差别对待,对性格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
他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委屈。
他也以这个理由劝服裴冰,裴冰欲言又止的模样齐风北没放在心上,后来才明白缘由。
她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所以真的想给他生一个带他血缘的孩子。齐风北那么坚持,她不敢将真相说出来,到底就错过了弥补错误的机会。
齐风北确实把裴楠当自己的心头肉养着,尽管他因为太过忙碌经常出差很少待在家,但每次回家里来,必然会竭力满足儿子的各种需求。他把他当成正常的男孩子,虽然心里也有条界限,比如说孩子三岁之后便不再看他的裸体,而且在一个多月以前,他确实从未对裴楠产生过这样的念头。
恶念和欲念像藤蔓一样疯狂增长,连他自己也有些惊讶,却难以控制。
他向来是自制力很强的人,结婚年纪很早,情欲于他虽然不至于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但他也从未沉迷过。他曾经只有过裴冰一个女人,初次便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他不是擅于恋爱的人,外表和气场也很难让人亲近,跟裴冰结婚多年,也只能用“相敬如宾”来形容。他们之间的性爱并不频繁,但也是正常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