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楠震惊了半晌,直到齐风北将阴茎往他的肉穴上狠狠摩擦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接着便是更用力的挣扎。
“我错了……呜呜……我不该这样……齐风北、齐风北你放过我……”
可惜他越挣扎,齐风北眼中的欲望就更浓,另有一种黑暗的东西覆盖上来,令他英俊的五官上都蒙上了一层煞气。他早已将眼镜甩开,在裴楠挣扎的时候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对着他樱粉色的嘴唇吻了上来。
裴楠已经经历了青春发育期,当然有幻想过接吻是什么样子,可所有的幻想都不如实战来的令他震撼。
男性气息扑面袭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接着嘴唇被舔弄含吮,陌生的触感让他心跳急颤,鼻子像呼吸不上来,就下意识张开了口,然后迎来了男人的舌头的入侵。
“唔……”极霸道的吻封锁住他,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舔弄吸吮,舌尖几乎扫过了他口腔每一寸地方,还吸他的口水,又渡了口水过来。裴楠毫无招架之力,很快被吻得呼吸急乱,闭不上嘴巴,也躲不开对方的交缠,最后嫩舌被成功裹住,然后来回地舔。
简直要窒息了。
可在慌乱中,又另有他完全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冒了出来,令他手脚发软,压根没有抵抗的力道。
齐风北还在磨他的小穴。
用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贴着他的小穴来回摩擦,肉冠几次蹭过他软趴趴的肉棒,再次蹭到阴蒂的时候,一股说不清的感觉强烈地涌了出来,然后裴楠就硬了起来。
好奇怪,好害怕,但又夹杂着一点愉悦。
缠吻间已经发出了水声,裴楠的口水含不住地从嘴角下巴滑落,却总有更多的口水冒出。股间的小穴也流出了湿淋淋的液体,陌生的快感几乎侵占他的身子,可他更害怕自己会被贯穿。
那么大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容得下?
一想到可能会承受的痛楚,裴楠就泪流不止,双手也胡乱挣扎起来,最后抓到了齐风北的后背,隔着衬衫往他的背心处狠狠挠了一道。
疼痛让齐风北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像是终于找回了失去的理智。他顿了顿,缓缓将舌头从裴楠的口腔里抽出来,低头看到裴楠股间的小穴被自己的阴茎磨到微肿的样子,闭了闭眼,然后站起来转过身去。
听到拉拉链的声音,裴楠才敢相信自己好像逃过了一劫。
可他明明就是要引诱的,怎么中途又不要了?
舌根被吸到发麻,口腔里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那些获得快感的地方在跟对方分开后陡然空虚起来。裴楠看着面前的背影,手指动了动,在纠结要不要主动抱住对方的时候,齐风北开了口:“滚出去!”
他声音很冷,带着些隐忍的气急败坏,“快点!”
第16章 春梦的后半段
裴楠极是后悔。
明明就差临门一脚,他都试出齐风北对他有欲望,他怎么就突然退缩了呢?他就应该柔顺一点,把“生米做成熟饭”,那样的话以齐风北的为人,一定不好意思再将他赶出去了。
他就能顺利当上齐风北的老婆,然后一辈子不用离开齐家。
这样的机会以后还会有吗?
裴楠换上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以为自己一个晚上都会扼腕这件事,却没有想到,当整个人身处在黑暗中,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齐风北压上来的脸。
男人很英俊,五官长得无可挑剔,气质又好,凑近的时候居然让他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然后是热辣的吻。
裴楠自然幻想过自己的初吻,他想象中是柔和的,是唯美的,而且一定会是他主动。却没有想到,他的吻会结束到这里,并且跟他幻想过的完全不一样。
他的嘴唇被压得那样严实,想要喊叫都叫不出声,一张开嘴巴就被趁虚而入,男人还伸了舌头过来,似乎将他的口腔嫩肉都舔遍了,还、还吸了他的舌头……
身体情不自禁又泛起一股颤粟,原本软下去的肉棒再次颤巍巍地硬了起来,裴楠曲起双腿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拼命想将体内的躁动压制下去,却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他的嘴唇泛着酥麻,好像还在被男人吻着,嘴巴里的酒味淡了,反而齐风北留在里面的味道鲜明起来,舌头甚至还不安分地蠕动起来,仿佛想再被男人舔吮一次。
紧闭的双腿间,鲜为人知的地方还有些痛辣,好似被磨肿了一样。裴楠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被曾经是父亲的人磨了穴,用那样巨大的东西……
好大,真的好大!
那根东西再次浮现在脑海的时候,裴楠又打了个激灵,该是惧怕的,可脸颊上又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潮,呼吸急促,浑身也抖得更厉害,阴茎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甚至连小腿都相互摩擦了几下。
“那么大,我会怕也很正常啊……为什么要生气……”裴楠又是脸红又是委屈,可心底的惧意早已挥发了,变成更多复杂的东西杂糅在他的梦里,令他一夜都难以安睡。
醒来的时候梦遗了。
内裤湿乎乎的泛着腥气,比起射了的肉棒,底下的穴缝也湿,湿到裤裆那里都能拧出水来一样。裴楠羞到蜷缩,只因他还记得自己做的梦。
是春梦,跟齐风北纠缠的春梦。
他梦见他们又在接吻,齐风北很激烈的吻他,两根舌头勾缠在一处,缠绵到分不开。齐风北还来摸他,摸他的腰,摸他的屁股,摸他的穴……宽大温热的手指往他的小穴上揉,像是要将他的穴揉化了,揉出汩汩淫汁,然后将他的双腿分开,挺露自己硕大的阳根,视线沉沉地盯着他,用又低又磁的声线道:“我要给你开苞了。”
但却总是成功不了,大概是因为裴楠没有经历接触过,根本做不全接下来的过程,也因此他很是难耐,浑身又热又痒,抱着男人恨不得融进他的怀里。
回味梦境内容的时候裴楠又硬了,底下也泛着痒,还带一点痛,裴楠把内裤剥掉才知道自己那里确实有些肿了。
齐风北那么硬,又那么用力的磨,难怪会肿。
裴楠却不难受,反而觉得高兴。
自己都“受伤”了,齐风北对他的态度肯定会更好了吧?
就像以前一样,每次齐风北晚归,他就仿佛拿捏到了“罪证”,可以让爸爸赔礼道歉,享受更多的宠爱。
想到这里,裴楠几乎是弹跳而起,急急忙忙穿衣,还没洗漱就迫不及待跑去餐厅,却只看到花妈一个人在厨房里,餐桌上并没有齐风北的身影。裴楠一愣,看了看墙上的钟,问道:“花妈,我爸、齐先生还没下来吗?”
花妈道:“先生已经出门了。”
裴楠满心的期待顿时化为了虚无,一个上午都恹恹的。但很快让他更沮丧的事情发生了。
忠伯出院回来了。
忠伯尾椎骨裂了,原本该在医院躺上一个月才对,但他待不住,又觉得自己站着没什么问题,所以坚持要回来。他一回来,家里的气氛又变得严肃起来,因为裴楠被子没叠的关系,当天他就被训了十多分钟。忠伯还冷笑道:“你的心思我了解,昨天你做出那种事,就是想让先生心软是吗?听说你还想自杀?真是个愚蠢的行为!”
他长得不算凶,但极其严肃,裴楠看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