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眼下再拦已是无用,此刻怕已进宫面见圣上了,这种把巨额银钱送出去,通敌叛国抄家灭族的事,他一个人去陈情,不带上首当其冲应悬首请罪的亲眷,这已是要撕破脸了。

“你早年对着他行那些事的时候,早该料想到可能会有今日,”老爷子只靠坐在椅子上,朝长子看过去,“这些年,我想着你也算平步青云,二房就剩他一个,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你把他教成个管事的楞头也好,日后总不至于兄弟阋墙。”

可偏偏郁二心沉多智,他如何肯忍。

大爷看着老爷子不像是想继续管的样子了,只扑通一声跪下,“儿子现居礼部尚书,都令海运往来民生休憩,这是能革了我帽子的罪啊!”

“衡平虽也不算是个好孩子,但他绝没有他二弟这样的算计,我求您让我在这府里找找法子,总不能让他就这样把我撕下来。衡崇他想不明白,圣上三子两女,且庚岁渐高,如何会顺着他的心意看着郁家两房亲兄弟相争,这是夺嫡动国的苗头!”

老爷子听到这里才又撑起了点精神气,勉强扶着案牍起身,点点头,“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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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铃看着郁衡崇出了门,临走时换了一身深红绣纹的官服,腰饰一应俱全,发冠换了官制的,不免有些心慌,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又把福生叫进来。

福生进来时候低着头,罗玉铃见她提不起精神,叹气问了句,“妙生呢?现爷也不在这里,你让人送药去吧。”

到底也没把她赶出去,打了三十板子,还是当着院里一众人的面,日后还不知道如何捡起来脸面,可罗玉铃知道,郁衡崇在这就是为着给自己立威名,他眼下对自己总还心软照顾些,她也就不好装鹌鹑。

福生知道这院子里素日如何管人,摇摇头过来给她松发髻,“姨娘别想了,妙生心里明白这恩情,日后自己定会来磕头谢恩的,您在外头这一整日,先梳洗吧,二少爷说他夜里要回来在房里歇的。”

罗玉铃应了声,福生传了小丫头们进来侍候,一个个屏气凝神的不敢说话,罗玉铃也没心思分给她们,一个劲的琢磨兄长今日不对劲的地方,他跟郁衡崇看起来实在不和,想着过几天要回去问一番。

等她换了衣裳躺下,没一会听到外头一阵极嘈杂的吵闹声,且愈演愈烈,罗玉铃不安的坐起来,透过那薄贝窗看外头晃动的火把灯烛光影,叫进来下人问,一个个都不知道。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重阳竟从外头回来了,他跪在外间也不敢抬头,“都是下人之间的争执,爷让您不用管,累了就先歇吧,他在前头书房跟老爷子说事呢。”

罗玉铃这才缓缓松一口气,困倦涌上来,缩在榻边渐欲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着四周渐热,整个人手脚都动不得一般,挣扎着睁开眼,入眼竟就是郁衡崇的脸,他身上还穿着临走时那身官服,布料贴在人身上发凉,此刻压在罗玉铃身上,盯着她看,淡淡开口,“醒了?”

0048 第47章 淫器(H 之后含下药类略变态介意勿入

郁衡崇实在不对劲。

罗玉铃这几天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他,虽说她心里总觉着白日里的郁二少爷,跟夜里磨的她欲死的那位简直不是同一人,郁衡崇像个撕裂开的人一样,可即便如此也总有一两丝神情是吻合的。

但现在他却在咬她的颈肉,几近于宣泄的叼起来一层皮肉那种,罗玉铃被他弄醒,下一秒就被咬的躬紧了身子,她侧着脸想往一边躲,又被人咬着逼回身来,只得勉强发出些声音,“等……等下……”

外头院子的声音骤然大起来,已经不是丫头婆子小厮们的争吵声了,有人凄厉惨叫,还有呜呜的闷哼,甚至偶有骤断的哀叫哭求,像是断命的鸦鹊,呱噪半声后再无生息。

罗玉铃不过听了片刻,整个人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被郁衡崇咬吻的,身上开始打哆嗦,她嗅到里屋里隐约浓郁的香料味道,还有盏盏挑亮摇晃的灯烛,里外亮如白昼,院子里火把一片。

“外头……怎么了?”罗玉铃现在好歹能依着本能摸清这男人的脾性,她尽量塌软下来身子,由着郁衡崇发泄片刻,等他稍微松口,她勉强找回些神志,“我听着福生的声音了,是不是着火了?这屋里热的厉害……”

确实是着火了。

郁衡崇神情是狠利的畅快,他十几年寒窗,近二十年间庸庸碌碌,所受苦楚却绝大多时日尽在做无用功,祖父失察失德,长伯狡诈自利,府中几十户支脉装傻充愣,京城数百户根系外门,无一不想让他就此伏庸。

绝无可能!

玉铃又被他亲的发抖了,郁衡崇撑起些身,像是疑惑她为何如此脆弱般,在她已经被咬出红肿齿痕的耳垂,声音很轻,“无碍,无碍……”

空气中愈发香重,罗玉铃开始昏昏沉沉,她很快察觉不对劲,睁着一双开始湿漉的眼睛,使劲眨了两下,却发现郁衡崇竟坐直起来,他身上一概官服仪制俱全,屋里又是净儒摆饰,此刻正闭目不动。

听到她的动静,他睁眼转过脸朝向罗玉铃。

下一秒罗玉铃的腿被拉开,整个人都是一副怔忪的样子,呆呆的像被药傻了,郁衡崇从早就摆在一旁的匣子里拿出一个金制极精巧的细棍,一指长半指细,顶状似菇,圆头处有个小尖微微翘着。

罗玉铃被那个东西顶到腿心的时候,毫不设防的被冰了下,她忍不住瑟缩,好像又有一点找回来的聪慧,对着那个匣子看,突然开口问了句,“是什么?”

“淫器。”

一盒子的淫器。

罗玉铃没听懂,但又好像听懂了,她来不及细想,那个细棍就突然被人拿着,在她穴口处那颗极可怜的花核上使劲刺戳了两下,她眼睛片刻就飞红了,尖吟声被郁衡崇迅速欺身而上吞掉。

外面全是人,郁衡崇被她淫的额间青筋简直要崩坏,低声开口,“外面人全都能听见。”

可那根细金淫器却就势被他埋插的更重一点,罗玉铃不懂这个东西如何用处,但鼻尖的味道几乎要浓郁到把她吞过去了,是一种夹着热气的馥郁味道,她被包裹着,渐渐身上碰都不能碰。

那细棍被她穴间吞的渐温热,尖刺似活物般,在她缩吃间竟悄然转了下,瞬间那圆头处热的烫人,罗玉铃更呆滞了,她夹着穴就敏感的要泄,只得分开腿,腿根却一丝力气也无,只能勉强抬胳膊,用细白手指将自己薄肉一层的腿根分开。

这淫荡一幕把郁衡崇刺激的几近忍不住,他神情显冷意,垂眼盯着那细棍在穴口无由的耸动,最后没一会猛的震了两下,里头的淫药被她自己融开了,温热的液体顺着罗玉铃骤然崩起的腰身朝穴里流去。

那药性极强,只片刻,罗玉铃就觉着自己腿间开始泄水,几乎是难以自控的痒,她此刻好像才明白过来这屋里的香气是什么,身上已软的一塌糊涂,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勉强拽着郁衡崇的衣袖。

“这么乖……”他亲亲她,就看她瑟缩着受用,“这是为了你好。”

他怕自己操坏她,才提前重剂燃了香炉。

这两日诸多算计筹备如同巨石,在推就他的同时,郁衡崇还要再三忍耐,且就在他离府出京这两日,罗玉铃竟差点就被掳走。

她就如此信那个罗念元!

0049 第48章 缅铃(H 失禁放置

郁衡崇伸手抚上她的脸,见她眉眼面颊上已是飞红一片,眼眸偶有神志,大多却是懵然,再加上乳尖绵软的跟鱼豆腐一样,指间用力一捏,乳肉就被挤出一圈痕迹,翘翘的顶出两颗,稍一蹭到,罗玉铃便浑身发麻,腰身绷着朝上弹动,眼泪失控的朝外涌。

这叫什么?

郁衡崇突然停住,看她如此,掐着她的后颈让罗玉铃看自己,“哭什么?”

她只呆呆的看过来,胳膊抬起来想要攀住他,穴口太痒了,罗玉铃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坏掉了,下意识的想要用面颊去蹭男人,“……怎么了……”

却不成想,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罗玉铃软着身子后仰欲倒了三次,被郁衡崇抱回来,他还是那身衣裳,只有她一个人淫荡的近乎不堪,实在不该在这屋里露出这种淫态。

她实在情动,郁衡崇忍无可忍,手指在她的穴口按了两下,见她痉挛着泄出几股清液后湿淋淋的躺着,腿根时不时抽动两下,涣散无神的眼眸看向外面跳动的烛火,半晌欲哭,抽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