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罗玉铃没一会就好受了些,她皮肉不争气,更能体会到那等隐弱的微痒,只几下后竟就能不由自主的顺势动动。

她眼睛微红,失神着不由溢出哭吟,郁衡崇亲下她的唇,眸间紧紧盯着她的神态,在手指又被清亮水冶液打的透湿后,不动声色的微微分开些她的白软贝肉,早就硬的筋根爆起的阳具对着她的穴口插进去一小截,朝前顶了两下。

罗玉铃被涨的不由缩了缩,还没察觉到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却见他猛的闭眼仰头,上身猛的后撤些,她看见他的下颌冷白若刀锋般,喉间滚动,唇间倒吸一口冷气,连手臂上青筋都鼓涨起来。

“……你怎么了……”罗玉铃自己也好难受,可他实在不对劲,便勉强撑起上半身朝下面看过去,然后震惊到失语,眼睛看着他那处,翻身就想朝床边逃。

怎么这么粗大的一个!好骇人,她的手臂都不见得是那样的!

“我会死的……”在被拽着脚踝拉回去重新压住时,罗玉铃哭的泪珠成串,手指捏住他的胳膊,连连摇头,“会死的……”

郁衡崇用手抬下她的下颌,察觉湿润一片,便把她抱起来,吻咬她软红鼓涨的乳尖,安抚她,“不会的,夫妻之间都是这样。”

罗玉铃当下无比后悔自己没看那个舅母给的册子,在见他这么冷淡一人耐心说了半天后,终于将信将疑,郁衡崇看着她腰上那块随着动作不停晃的玉坠子,喘息声欲盛,“……腿分开些。”

然后罗玉铃觉着他绝对是骗自己了,她压根吞不下去,而身上那人仅是进去了不过一半,就像疯了一层,既异常生疏,只凭着快感索要,又有种无师自通的冲劲,掐着她的腰不许她后缩,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往里顶,罗玉铃哭的嗓子哑了,小臂无力垂在他后背处一晃一晃。

“这是在哪?”郁衡崇突然问她,罗玉铃哪还说的出话,只连连摇头,这人便突然起身从床上下来,她被悬空抱着,瞬间没了撑点,下面被撑圆到薄白一圈的穴口一下子又吃进去一寸,那阳器被刺激的更涨了,把罗玉铃插的要往后仰倒。

郁衡崇抱着她到外面倒了水,一口口渡给她,继而又开口问一遍,“这是在哪?”

“……不知道……”

撞的更深了。

“在哪?”

“淳化堂……”

“我是谁?”

“二少爷……”

罗玉铃再被问不出其他的,郁衡崇欺人太甚,她真的还不知道他姓名啊……

没多久,外头震惊到无以复加的侍婢们头都不敢抬的进来送了一次水,罗玉铃困的睁不开眼,等身上干净了,重回到柔软锦被上时,她不敢看他,只哑着声音问一句,“可以睡了吗?”

然而郁衡崇却把她抱起来,放在怀中,垂眼看着她腰上那圈细绳旁被他咬吻出来的一圈痕迹,淡声回曰,“未尽。”

接下来这‘未尽’二字的答言,罗玉铃一夜崩溃的听了三次。

他像是性癖若瘾一般,床榻上做起来哄声骗言毫不克制,却又温文淡声,回一句“君子未尽然。”

罗玉铃到最后在一阵无力的痉挛高潮后,彻底昏睡过去。

我有话说:

原谅处男第一次,真的很不好把持住,差点刚进去就那啥了。

新年就狠狠送出一千珠的感谢加更(真的很被撑满

0029 第29章 羞耻

第二日罗玉铃迷蒙中略睁开眼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只隐约听着外头有动静,因主子们睡觉时素来都放下里外两层帐子,眼下只垂着个明绡绛纱,是有人已先行起身,能看到帐外有身影晃动。

她实在拾不起来自己胳膊,跟废掉一样,身上哪哪都痛,罗玉铃虽自小庄户里头养大,可几乎是不下地的,后来家里给她弄了几个小菜园,种些好养活的果蔬,那水桶都是小的,拎起来更不费力。

现下已经没人护着她了。

想到这里,罗玉铃背过身去悄悄擦掉一点眼泪,蜷着身体,半晌又用手捏捏自己小腿,昨晚好像绷过分紧抽筋了,现在还是不舒服。

“爷都要去用早膳了,总该把人喊起来侍候着吧,”福生一个劲的眼睛朝里头瞟,“按例老太太会派人过来问两句的,到时候人还没起来可怎么回话,到最后不还是要吃苦头……”

话音落下,帐子里探出只手掀开,罗玉铃素白着脸蛋已然坐起身了,她乌发披在身后,身上衣裳有些不成样子,眨眼小声道,“辛苦姐姐们帮我起身吧……”

“折煞奴婢了,您可不能叫我们姐姐啊,”妙生看的一愣,赶紧推一把福生,后者打开屋门,外头候着的小丫头进来几个,一概洗漱的用具早早就预备好了,一排在床榻前头站着。

罗玉铃并不想要这么多人,她刚刚偷偷瞧了眼自己身上,简直是不堪入目,这种小丫头们私下总会嚼口舌的,传出去了她如何做人,也太羞耻了!于是又一下子又缩回去,只从帐子里露出个脸来。

“实在用不着这么多人……”

福生正拉了平日能进屋伺候的侍婢们给她看,“我叫福生,这是妙生姐姐,还有这个昨天告假方才刚回来的叫青生,管主子们用膳的,您记着些有事差遣我们便可。”

这些侍婢都或是在老太太身边调教过的,或是从些有门路的人牙子手里收来的曾是好门第的姑娘,这几年多多少少也见过府中新人,那些都有个陪着进府的下人,再不济也是有个刚买的充充场面。

却从没见过罗玉铃这样的,就一个人被抬进了府,一个可用的心腹都没有。

两边人一时都不知如何开口,屋里竟静下来。

郁衡崇正在院子里听着下面人来报消息,门房却突然遣人过来,说是门口来了个黑布小轿,轿里人也不下来,只递了一封纸,他接过来撕掉封口,很快扫一遍,沉默片刻后开口,“就跟他说我知道了,请回去等着。”

重阳进院子来听郁衡崇吩咐,余光悄悄看他,瞧着也不见什么异色,还是那副平静模样,微微闭着眼说话,“你从咱们这里支五千两银子,去打点好的当铺里换几件东西,再送到宫里陈太监外头的府上,让那边下人给你写个条子就回来。”

这些奸佞阴人现在张嘴是越来越狠了,重阳心里顺道腹诽两句,刚要转身走又停住,心想现在院子里有了姨娘,他不好随便进出,再加上以前都是账房先生并着房中侍婢管账,以后又找谁来问这些呢?

郁衡崇摇头,“她还管不得这些,你按照以往办便可。”

正说着,就听见里头隐隐说话声大起来,郁衡崇摆手让重阳下去,转身进了屋里。

一进门就看见罗玉铃还在床榻上,退去了一层粉的脸蛋多些怜楚,也不知道方才在说些什么,面上满是为难。

他一进来就盯着罗玉铃看,昨晚她就被这眼神吓的最后再不肯睁眼,当下那个感觉又涌起来了,拽着帐子的手指不免缓缓朝下滑。

妙生见着她终于松动了些,赶紧上前给她扯开帐子,“您也快些起来吧,总该用些东西了,这些都是日后在您身边侍候的,您要是觉着哪个侍候的不好,就跟福生他们说一声,并不用担心。”

郁衡崇见她一个劲儿的避开自己绕着走,像小兔绕着野狼啃草,不免过于惧怕了些,便也不动作,淡淡瞧着。

罗玉铃用余光偷偷瞥过去两眼,看着他今日一身鸦色直襟,像外头的绿竹修长瘦直,可昨晚全然不同,他抱着自己,胳膊上用力时一块一块接连的鼓硬的肌肉,是两个手掌圈起来也握不住的程度,做那事久了还有一层薄汗,让她想掐都掐不住,那鼓起的青筋看着实在令人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