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可他碰见的是一个喝醉的“疯子”,我还冲他咧了咧嘴,胯下一挺,饥渴地等待着的甬道立刻将我的性器吞了进去,里面的软肉亲密无间地咬住了它,极致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让我腿一软倒在了瓦列恩特身上。
“你!啊”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被我猛地一耸不知道戳到哪里了,格外甜腻的呻吟冒了出来,让原本要吐出的怒骂哽在了喉咙中。
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稳稳地接住了我,我一边用脸蹭着上面的柔软,一边用胯胡乱地抽插着,他低沉的嗓音被我顶得不知不觉间带上了气声,变得性感又甜腻。
“不行了啊...那里别!嗯~”因着手脚还被绳索绑着,瓦列恩特没有办法从我的身下逃开,只能被迫挺着腰接受我毫无节奏又黏黏糊糊的抽插,他的腰不知不觉间摆动起来,浑圆的臀肉被带着或是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着,或是上下左右地摩擦着床单被压成各种形状。
到后来我都累得直接趴在他身上了,他还自己在我身下扭着腰追着“吃”我的肉棒,用那两颗“软糖”自己在我脸上磨擦起来。
“哼,我就知道...你自己也想...想玩...”我疲惫地嘟囔着,回答我的只有瓦列恩特越来越激动的喘息和呻吟声:“唔啊嗯~嗯那里!啊!”“嗯来了!呃啊”下面的甬道开始急速地吸吮着我的那根,突然,他猛吸一口气,停下了所有声音,我的性器被用力绞着,下一秒,难以忍耐的快感让我射了出来,满当当地灌满了那口贪婪的小穴,24年来第一次射精耗尽了我剩余的所有力气,迷迷糊糊地陷入睡眠前,我感觉到腹部湿了一片,但我已经无力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眼睛一闭陷入了沉睡。
第26章 番外5 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
?“怎么办?我的上帝啊……”
这个正在瑟瑟发抖的可怜家伙就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趴在一个男人身上醒来,我的那根还塞在一个我根本不敢低头确认的柔软部位里,更可怕的是,他为什么会被绑住手脚??
我既不敢动又不敢拔出来,从我睁开眼睛开始大概已经过了20分钟,从一开始以为是梦赶紧闭上眼睛到绝望地承认这是现实,我到现在还是没能想出可以解决目前情况的办法。
我甚至试图重新睡过去,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个我根本无法处理的现场了,可惜我心慌到闭上眼睛休息两秒都不行。
我开始绝望地等待审判的最后一秒来临,我感觉我快能见到上帝了。
“唔……”我身下的男人呻吟了一声,他要醒了!
我僵硬地抬起头,和他刚醒时迷茫的双眼对上,“……你、你好?”我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好像还没完全清醒,迟钝地看着我,噢他的眼睛竟然是浅棕色呢,和我家“吉曼”一模一样。
“……下去”有些沙哑的低沉嗓音从他有些干涸的嘴唇吐出,我不知所措,试图把自己那根拔出来,笨拙的动作好像戳到了他的什么地方,他皱起眉头,声音更加低沉:“拔、出、去!”
我赶紧握着那根慢慢抽出来,随着“啵”的一声,一大片浊液从那个有些发红的柔软处流了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片,这样的动静让我身下的男人脸色更难看了。
我不安地乖乖跪坐在旁边,刚才抽出来时被软肉挽留的触感焊在了我脑子里,一不小心就会回味起来,不行不行,我不能想这些淫乱的事。
男人不耐烦地开口:“绳子!解开!”我被吓了一跳,从充满暧昧的回忆中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为他解开绑得乱七八糟的绳子。
终于得到自由的男人活动了下手脚,这才看向缩在旁边鹌鹑一样低着头的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好一会都没说话,只是盯着我不放。
我实在受不了这般难熬的寂静,鼓起勇气抬起头来一鼓作气说出我在心里打了好久草稿的话:“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昨天喝醉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知道这肯定都是我的错真的很抱歉!我可以做任何事来补偿你或者你愿意揍我的话也可以的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虽然以前没有经验,但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我现在也清楚自己昨天做了什么,我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想象中的“教训”。
可我等来等去,等得我腿都跪骂了,拳头还是没有临到我的身上。我疑惑地睁开眼,男人却以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沉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先生?”我不禁问道。
他却不理会我,盯着我死死不放,在我紧张得额头都冒汗的时候才缓缓开口:“咳...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他继续道:“你要...怎么补偿我?”
“啊?”在他一瞬间变得不善的眼神里我赶紧找补:“噢!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您能...好受一点...”我紧张地等待他的回答。
他沉吟了几秒,给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回答:“三天后晚上十点,来这里找我。”说着他写了一条地址在纸上递给我,“顺便一提,我叫瓦列恩特。”他穿上衣服转身就走,在关上房门前补了这么一句。
“啊、我、我叫帕斯特!”我愣了一下眼看他就要消失在门前,赶紧大声喊道,留给我的只有一双轻轻挥了一下的手。
我一下失了所有的力气软倒躺在床上,呜,我可怎么办呀!
混混沌沌地过了三天,胡乱打发了跑来问我那天晚上去哪了的那群损友们,我的心越来越沉,在教会给信徒受洗都叫错了名字,我每天晚上捏着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终于,来到了约定的这一晚,我攥着纸条站在瓦列恩特写的地址前,这是一栋豪华的独栋别墅,处于这座城市的富人区,门前的草坪都有我家附近的公园一样大,在城郊租着仅有40平方公寓的我不免有些心颤。
我吞了吞口水,责任感最终还是胜过了我的胆怯,我小心翼翼地按下了门铃。
“叮铃铃铃”门铃没想多久就被接起,“谁?”那头传来了熟悉又让我紧张的声音。
“那个...我、我是帕斯特...我按照约定来了...瓦列恩特先生...”我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那头一下没了声音,我正疑惑,门“啪”的一下就自己打开了。
我像做贼一样踮着脚尖快速地闪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害怕被人看见,明明我只是来赔罪的。
我走到大门口发现门已经打开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
“呃,瓦列恩特先生?我、我进来了?”进去后却发现一盏灯都没开,我的声音在黑暗中渐渐消散,偌大的别墅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我不安起来,他不会、不会记恨在心所以要把我杀掉吧,所以才大晚上叫我过来......
“啊!”胸前突然被摸了一下的触感让我被吓得大叫出声,一只手立刻捂住了我的嘴,“...你叫什么。”瓦列恩特有些无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张牙舞爪地拼命挣扎着,嘴里呜呜叫着,我还不想死,但我的力气实在是不够看的,被他轻轻松松地制住拖向不知何方。
我觉得自己活不过今晚了,脑海中只剩下我的狗吉曼那可爱的总是水汪汪地看着我的杏仁眼,没有我他怎么办啊呜呜呜。
下一秒我被扔了出去,背部传来的柔软支撑感让我回到了现实,嗯?这个触感,好像是床?
还没等我摸清楚目前的状况,一只手又摸向我的下面,我身上的汗毛全都炸了起来,我大叫着向旁边一滚。
“啪”的一声房间恢复了光亮,我眯着眼睛害怕地看向发声处,一个高大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等我完全适应后,发现瓦列恩特正抱着胳膊表情难以言喻地站在一旁,而我正躺在一张KING SIZE 的大床上把自己抱成一团。
我想我可能误会了什么,这好像不是要杀我的气氛。
“咳...抱歉,我、我不知道是你...”我尴尬地解释着。
瓦列恩特翻了个白眼:“你刚刚叫得好像要失去贞操的少女。”倒不是贞操,我是怕死,我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那个...这是...?”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不是说要补偿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吗?”他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