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夫君会不会觉得他很没用啊!没想到叶胥也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小夫郎这样也挺好的,无忧无虑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心里不藏事,也省的他在心里猜自家夫郎的心思了。毕竟以后,若是自家夫郎无缘无故的生闷气。
他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那可就太离谱了!嘴上却说着:“哦?青儿也觉得这故事不错,那以后为夫单独写一个更好的给你好不好?只给青儿一个人看。”
陶青本来只是觉得这故事写的就是好啊,那书生家里贫穷,常常会夜里苦读。整日吃不饱的,晚上挑灯夜读时,饿了就和凉水充饥,过得真的是很凄惨。陶青都不敢想自家夫君若是也这样,他能心疼死,想到那样的场景就心痛的呼吸不过来。
还好最后那书生被狐狸看上了,与那只狐狸在一起之后,那书生就在也不用过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了。没成想,书生的好日子没过多久,书生与狐狸有私情的事情便被书生的母亲发现了此时的故事到这里就没了。也不知,那书生母亲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怎样处理。
也不知那书生母亲会不会做棒打鸳鸯的事。陶青先现在心里只想知道后续内容。现下听到自家夫君说是以后单独给他写故事听。便以为这故事也是自家夫君写的。
就急急的发问:“这也是夫君写的吗?那书生的母亲知道之后赞同他们在一起吗?”叶胥本以为自己说:以后单独为小夫郎写话本,自家小夫郎会感动的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没想到自家的小夫郎只想着着话本后来的故事。
还以为这是他写的故事,一脸崇拜的看着他。便无奈的解释道:“为夫也不知道,这话本并不是我写的?”
“啊,这样啊”看见自家小夫郎知道这不是自己写的故事之后,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像一只耳朵耷拉下来的小狗一样失落时。
叶胥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败给了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之后。心中极为不舒服,就像是在胸口堵了一团棉花。生气又无力。于是叶胥把趴在桌子上的夫郎反手抱在自己怀中。用手捏住陶青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
唇与唇之间一碰即分。叶胥低头看陶青脸上的神情。却不想陶青满脸通红,双手捂脸,手忙脚乱的从叶胥怀中站起。转身就跑出了书房。陶青一口气跑到了河边,此时的河边还有许多的农妇和夫郎在洗衣服。
大家见陶青面色像糖葫芦上的山楂一样红。便知道陶青这是遇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害羞了,跑了出来。
便调戏陶青道:“青哥儿这是被叶秀才亲了吗?怎么满脸通红的。”不得不说,这些村口的情报人员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不说则以,开口惊人。此话一出,陶青不止是脸上就连耳朵和脖子根都变得通红。众人见陶青这种反应。便猜测是自己说对了。
顿时,大家更来劲了:“呦!怎么叶秀才亲一口这就小脸通红,这要是到了晚上,那还怎么睡啊!可不得羞死呀!”
话音刚落,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这叶秀才该不会是不行吧!这是洞房还没入呢吧!”陶青知道他嫁给叶胥当天晚上,叶胥是和他一起睡的。在陶青的认知中,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睡觉,那就是入洞房了。便替自家夫君辩解:“我们入洞房了的!”
众人见陶青反驳,又纷纷的来劲了:“这入了洞房,脸皮还那么薄,这还是叶秀才不行啊”陶青见众人不听他讲的话,知晓若是他在说下去,这个话题便过不去了。于是也不说话了,但又怕这些洗衣服的婶婶还有夫郎再问东问西的。便又跑开了。
此时的叶胥还在回味刚才亲在自家夫郎唇上的感觉。虽是一触即分,但是自家夫郎唇上软软的感觉他是不会记错的。当时的他也是气急了,任谁看到自家夫郎崇拜别的男人,都会不爽。叶胥当时也是极其愤怒才会做出的动作。
这个事情我们叫他男人的占有欲。叶胥回味了许久,轻笑一声。之后便回过神来,继续看他的话本了。将近午时,叶父和叶姆才把食材买了回来。之后叶姆便进东厨做饭了。叶父便将那些食材放到东厨。
等叶姆将午饭做好之后,还是没有见陶青的身影。便想唤叶胥去找陶青,谁承想,还没有等叶姆开口,便见陶青回来了。等到开饭时,陶青也不坐在叶胥身边了,而是一反常态的离叶胥远远地。
还时不时的用眼睛瞄一眼叶胥的方向,等叶胥与陶青对视时,陶青又红着脸,扭过头来。如此这般,在饭桌上,反复发生。叶姆见此情景便放心了。
当他见陶青坐的里叶胥远远地,他还以为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小两口发生了什么矛盾呢。饭后,陶青便立即出门了。生怕叶胥叫他似的,就好像叶胥是洪水猛兽一般可怕。
其实也不怪陶青躲避叶胥,只是陶青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胥。原身因为心中只有科举。对陶青从来没有什么越界的举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只是睡在一张床上
像叶胥那般,抱着陶青睡的情况是不存在的。往往都是陶青在深睡状态时,原身洗漱好开始上床睡觉。等陶青醒来时,原身已经开起来第二轮的温习功课。
这还只是在原身结婚时,夫子给原身的婚假期间。等婚假过后,原身就住在了学堂中,根本没有时间与陶青见面,更别说是亲热了。所以说,这次的亲吻,是陶青从记事起第一次与人亲热。而且,亲热的对象还是自家夫君。
按理说,夫夫之间的亲热是很正常的,但是陶青从未与人这样过。便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来逃避了。叶胥见自家小夫郎吃完饭后便立即跑出了家门。也知道是自家小夫郎不好意思了。就没有勉强他,想着给自家夫郎一些缓冲时间。
便进了书房开始温习功课了。他现在最主要的任务还是科举。不能因小失大。下次的举人考试就在明年的秋日,到时候的竞争更大。他现在对原主的功课还处于一个懵懵懂懂的时期。
只是因为他们考中了秀才,夫子给他们放了半个月的假期,让他们放松一下。他们现任的夫子,并不与那些迂腐,只知道让学生读死书的先生一样。他们现任的夫子,原本也是二甲及第出身,本来是在朝堂做官,因看不惯朝堂官员的官官相护与贪污腐败。
便归乡做一名夫子,教书育人。夫子见原身很有灵气,很是看中原身,否则也不会给原身放婚假。
第15章 夫子之所以会在那么多的……
夫子之所以会在那么多的学生之中看好原身。是因为原身从不参与那些书生之间所谓的小聚一番。原身能牢记初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与那些整日在学堂中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人不同。
那些人认为自己家中会为自己铺好后路。所以整日的混日子。而有些家境贫寒的书生也被那些人所感染。也不用心做学问,一副得过且过的颓废模样。夫子也与他们交过心,谈过话,似乎作用并不大。
但是也有极个别的及时的醒悟了过来。卢栖便是其中的一个。原本的卢栖在别的学堂中就是一副得过且过的样子。卢父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甚至连怀柔政策都用了。
卢父是实在没办法了,准备放弃卢栖,让他回家接管家里的生意。这时却听说镇上有位弃官归乡的学士,就想着再试一下,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便托尽了所有的关系。送卢栖进去了。
刚开始的卢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想着在哪都是一样的,还是整天的浑浑噩噩,一副不着边际的模样。没想到这位归乡夫子,收的大都是比较有天赋的学生,像他这般托关系进去的学生是很少的。所以刚开始的学堂氛围还是不错的。
直到后面来了一个硬茬,才改变了整个学堂的风气。夫子也是发现了这个现象的。又因着是友人介绍来的,夫子也不愿抚了友人的面子。
在哪里都是人情社会,所以那学生便一直都在学堂之中。等夫子与卢栖谈过心后,卢栖便向叶胥看齐。一副改过自新的模样。卢父见儿子愿意认真学习了,想着这在朝廷上做过官的人就是不一样。能把令自己头痛的儿子乖乖的学习。
高兴之余,又给学堂捐了许多银钱。美其名曰:“改善改善学生的伙食。”夫子愿意与那些学生交心的原因是:以他在看来,这些孩子,都没有坏到根里,若是将用在吃喝玩乐的工夫用到功课上,也不枉他作为一名夫子。
而在夫子这么多的学生之中。夫子觉得,以原身的品性,将来会在官途上取得很大的成就。因此,夫子对待原身是当做未来大齐的栋梁之材来培养的。也对原身各种宽容,为原身破了许多规矩。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学堂上会有人看不惯原身的原因了。
同样是学生,交的都是同样的费用。为何独独你叶胥受到了夫子的各种厚待。那些看不惯原身的人就开始组团找原身的麻烦。但是夫子一般也不管这些琐事,因为他认为将来要是入了朝堂。朝堂的勾心斗角的程度不比这差,原身若是连这点小麻烦都解决不了。那也不必入朝堂做官了。
原身对于同窗来找麻烦时,一般都是熟视无睹的态度。原身越是这样,那些看不惯原身的同窗就越是生气。就像是当你用尽全部力气去找他人的麻烦,结果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说气不气。所以那些人才会在庆功宴上,给原身灌酒。由于原身从未喝过酒,酒量不尽人意。
那群人见原身喝了两杯就脸色通红。以为是找到了原身的弱点。就开始拼命的给原身灌酒。本来原身是拒绝的,但由于敬酒的人数过多,所以原身没有撑下来。只因原身考中了第一名,一些与原身没有过节的书生,见他人都给原身敬酒了。
生怕只剩下自己没有给原身敬酒,也想着若是原身以后做了官,希望原身能记住他们。便也争先恐后的给原身敬酒。原身就算再不愿,也不好意思拒绝那些人的酒。就这样硬生生的把自己喝过去了。然后现代的叶胥便接管了这幅身子。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第二天清晨。一家人早早地吃了早饭。饭后,叶胥便开始忙活了,其他人都给他打下手。一家人分工明确。陶青负责生火,叶父和叶姆便接手了打鸡蛋和加糖的过程。叶胥开始把厨房里的器皿全部清洗干净,等马上能用到。
开始上锅蒸的时候,叶父便让陶青坐在旁边休息,他来烧火。陶青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叶姆劝说之后,陶青才把位置让给了叶父。之后叶胥便仔细的说了一下关于去镇上做买卖的具体事宜。
因为今天恰逢赶集日,人比较多。又是叶父叶姆第一次卖这种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怕他们不知如何推销。便想着他也一起去,以防有什么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反正现在离学堂开课还有一段时间。
剩下的时日也够他掌握剩下的知识。他先跟着去几天,等把鸡蛋糕的声名打开后。他就不再跟着去了,专心的在家复习功课。再加上叶父之前跑商的经验,就算是几天后,他不跟着去了,叶父应该也是能够应对些突发状况的。再者说,之后叶父叶姆熟悉了流程后。他去可能就显得多余了。
等到鸡蛋糕出锅后,叶父便将刚出锅的鸡蛋糕放到了背篓中。因着叶胥说鸡蛋糕趁热吃口感较好。所以即使是在不算冷的秋日。叶父还是给鸡蛋糕盖上了一层用棉花制成的小被子。
生怕鸡蛋糕受凉了之后,口感不好,影响了销量。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还有就是关于定价的问题。还是叶父和叶姆把糖买回来之后,叶胥才知道糖价原来这么贵啊!既然现在糖价那么贵,那要是他们自己制糖呢。那成本不就下来了吗?
但是现在还不是说制糖的事宜的好时机。叶胥知道糖价贵之后,便适当的把鸡蛋糕的定价往上涨了一些。经过一家人的商议,都觉得定价为二十文一块。一块鸡蛋糕的大小是他们家里用的碗那么大。
其实要价也不算是贵了。就这样,叶父和叶姆背着篓筐,陶青和叶胥跟在他们的身后,一家人往镇上的方向进发了。等进了城,叶父便带着他们去了一条人流量比较大的街上。平时的这条街上都是卖的一些用品、吃食的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