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苏恒眼角湿润地喘息,两腿发软地站立着,趴伏在树干上,任由宫墨言分开他的双腿,缓慢插入那个仍然在红肿的部位,略微有些痛意,可等全部进入时,却有快感火烧一样蔓延着。

纤细的腰肢被宫墨言握住把玩,泼墨的长发缠绕在宫墨言修长的指尖。明明宫墨言比他还要小上一两岁,他却在他的身下放浪承欢,亏得宫墨言天天喊他哥哥,他哪里是做哥哥的样子,不过是他们发泄欲望的玩物罢了。宫墨言这些人,包括少言寡语的苏盛,都是嘴上说得好听。

苏恒按住宫墨言在他身上游移的手:“我疼。不要在这里,进屋去。”

宫墨言却执意要在外面,一边激烈地顶撞着他甬道里的某处,一边摸着他白腻的腿根,灼热的手心让苏恒一阵战栗。他的手指所到之处,引起苏恒焚身的欲火,仿佛点燃了他心底深处的一些东西。宫墨言把苏恒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又咬住他的唇把那声音一点不剩地吞吃入腹,苏恒的唇边有不知是谁的津液流下,宫墨言稍退开一点,把那湿润痕迹舔干净:“哥哥不是说任我处置?”

苏恒就抿紧了唇,不再抗议什么。可心里仍然担忧,此时不知宋蔺那边是怎样的情形,虽然他安排了别人在明日清晨去那间屋子,可不能亲自盯着,总觉得不放心。

宫墨言察觉到苏恒的走神,用力撞了一下,把巨物深深埋入,在苏恒甬道里的要紧处细细碾磨着,片刻后便淫液如注,里面更是温热紧窒,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不住吸吮着那入侵之物。苏恒承受不住,呜咽一声,清瘦的肩胛骨颤抖着,开始蛇一样扭动着腰肢,想要离开宫墨言的那根害人东西,可那东西刚滑出小半,宫墨言就握着他的腰狠狠一撞,再次全根没入。

苏恒惊叫一声,然后听见宫墨言喑哑着嗓音说:“哥哥不要动了,你扭腰的样子真像条淫蛇,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坏的。”

苏恒羞耻地闭上眼睛,不再动作分毫。

宫墨言沉默着操弄了他一会儿,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似乎响彻整间小院。忽然,宫墨言把他抱了起来,像是给小儿把尿的姿势,那炙热的巨物却还嵌在他的身体里。此刻苏恒后背紧贴着宫墨言汗涔涔的胸膛,前面的身体却裸露着在微凉的空气中,他慌乱无措地绷紧了足尖,身后的幽穴一阵扭绞,宫墨言舒服得闷哼了起来,把东西抽出一些,又狠狠顶入,奸淫了一会儿后,宫墨言抱着苏恒走进屋里。

苏恒感受着走路时宫墨言巨物的抽动,那种感觉比直接顶弄更为羞耻,有淫液在抽插时被带出,苏恒的股间湿滑一片,水声黏腻,甚至滴到了地上,在月下闪着潋滟光泽,显得无比糜乱。

几步路似乎像是走了几个时辰,等到宫墨言把苏恒放到床上时,苏恒浑身瘫软,已经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宫墨言抽出了自己的巨物,把苏恒的身体翻过来,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又把他纤细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露出那艳红的幽穴,挺身又插了进去,刚进去就忍不住激烈动作着。

“哥哥,”宫墨言虔诚地一遍遍吻着苏恒的身体,呢喃着说:“哥哥,你不知道我梦里有多少次都对你做着这样的事情。你躺在我的身下,脸像桃花瓣一样红,哭着求我慢一点,而我就像现在这样,狠狠操着你,无论你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每次醒来我都想,果然是个梦,现在也是梦吗?不然你怎么会那么乖……你知道吗,我在这张床上,无数次想着你的脸射出来……”

苏恒瞪了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引得宫墨言心头一片火热。

宫墨言又是一番狠狠操弄,该有大半个时辰才在苏恒的哭叫声中射出来。完事后,他吐出长长一口气,秀美的脸上满是愉悦,然后从那紧缩的甬道里抽出巨物,有许多淫液混合着他射出来的浊液流出,瞬间泅湿了被褥。

宫墨言挤入了两根手指,在他的幽穴里翻搅着。

苏恒带着哭腔,低低地说:“差不多……差不多就行了,别再折腾我了……我明天一早还有事情,你总不能让我走不动路……”

宫墨言笑了一下:“那哥哥求我。”

苏恒忍气吞声道:“求你。”

宫墨言跪在苏恒的脑袋旁边,狰狞的巨物抵到了苏恒的唇,暧昧地划着。那东西刚刚从苏恒的甬道里抽出,还沾着许多浊液,苏恒有些反胃,紧抿着唇,不肯含进去,但宫墨言却道:“求我,就让我看到哥哥的诚意啊。不然我会和哥哥做到明天晌午的。”

苏恒犹豫片刻,闭上眼睛,试探地舔了舔那巨物顶端,浓烈的男性气息,还有咸腥的味道。但苏恒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早就被苏盛调教好了,于是放松喉咙,深深含入,舌尖娴熟地在根部位置挑动着宫墨言的情欲,感觉到宫墨言的身体在他唇舌的侍弄下慢慢绷紧。

忽然,宫墨言捏着他的下巴,把巨物抽出,脸色冰冷至极:“这么会舔?哥哥已经被苏盛调教得这么好?怎么?是他干得你爽还是我干得你爽?你和他做的时候,也是这么诱人的模样吗?”

苏恒沉默着,推开宫墨言捏着他下巴的手,擦干净唇边流下的津液,神色也有些冷淡。

宫墨言见苏恒这副模样,立刻就后悔了提到苏盛。他本来就忘不了苏盛,他为什么还要一遍遍强调那个男人的存在?可他实在嫉恨,哥哥这么美的身子,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看见过、占有过,他一想到这件事,就简直要发疯。

苏恒眼底神色莫名:“不要再提那个人的名字。”

宫墨言又恨又怒,可他舍不得苏恒不开心,刚想道歉哄哄他,苏恒就主动起身,跨坐到了宫墨言的腿上,微微抬高腰,摆动着腰臀把宫墨言挺立着的东西含了进去,可那巨物实在太大,苏恒用身后的幽穴吃了半天才勉强吃进大半,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继续往下坐了。宫墨言就扶着苏恒的腰肢,往下重重一按,那巨物就破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开疆辟土,进入到了不能再进的深处。

苏恒艰难地喘息了一会儿,才揽住宫墨言的脖子,自己开始摆动腰肢。“只……只准做这一次了。”

宫墨言心疼苏恒的身子,自然满口答应,享受起苏恒难得的主动来。

……

次日,天边刚刚泛白,学院里一个弟子就到了苏恒的房门口,想要给苏师兄送早膳。这是昨夜苏师兄拜托的,他有病在身,又奔波数日,膳堂实在太远,只好找人送饭到房间。苏恒在学院一向很受尊敬,哪有人会拒绝他的要求,于是今日一早,膳堂刚开门,这个小弟子就主动揽了任务,端了一碗白粥,几碟开胃小菜过来了。

刚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隐约的血腥味。小弟子还以为是错觉,心里不以为意,可当他推开房门,看清了屋里的景象,手上的托盘立刻就摔到了地上,碗碟碎裂之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小弟子的一声惨叫:“来人啊!快来人啊!宋师兄把苏祁小师弟给杀了!”

门外有人经过,听见这番动静,大惊失色,连忙闯了进来。

却见宋蔺执剑跌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左手垂在一边,上面贯穿着一个可怖的血洞,剑身上凝着血。地上也是大片的血迹,中间躺着一个人,正是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苏祁,胸口一处伤,依旧在往外渗着血。

似乎是被众人的声音惊到,宋蔺的眼神陡然变得清醒,以剑支地,站直了身体,依旧是往日的清冷孤高。他的目光漠然地环视了一圈神色惊恐的众人,平静得简直看不出来他杀了同门师弟,或者说,是他自己的心上人。可等他的视线转到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苏祁时,瞳仁瞬间紧缩起来。

眼底深处冰冷漆黑,探不出半分温度。

……

林麓学院的审议堂。

包括楚星漠、沈翳在内的所有人都汇聚到了这里,乌泱泱一大片,可此刻堂内却静寂无声,连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清楚。严肃古板的长老坐于上座,旁边列坐着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他们平日从不轻易露面,只是今日之事实在重大,他们不得已才出山。

苏恒站立一旁,视线落在站立在众人中间的宋蔺身上,他左手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只是面色依旧苍白,浑身淡薄冰冷的气息。那副骄矜漠然的姿态,仿佛他今日只是来参加一场宴会,而不是被众人审判罪行。

宋蔺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能使他动摇半分,无爱无恨,无情无欲。

今早的情形,苏恒赶到的时候就看得明明白白了,宋蔺发起病来神志不清,暴虐嗜杀,修为不如他的苏祁自然拦不住,那一剑,必定是宋蔺刺进他胸口的。而宋蔺手上的伤口呢?苏恒在心底冷笑,其实他也能猜出来,苏祁可没本事近发病中的宋蔺的身,那样的贯穿伤,就只能是宋蔺自己伤的了。

宋蔺究竟是多不想伤到苏祁,剑尖已经指在苏祁的胸口了,却又恢复了一丝神智,将自己的手掌覆在剑尖所指之处,试图用手挡住自己的剑。若不是那样,苏祁怎么会侥幸捡回一条小命?而且,那伤口显然是新伤,宋蔺竟然一直撑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彻底失控,不然即使宋蔺剑下留情,苏祁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苏恒是见过宋蔺发病的样子的,若不是他自己躲避及时,就要死在宋蔺的剑下了,那时候,可没见宋蔺有半分不舍。

宫墨言扶住苏恒的小臂,在他耳边低声道:“还站得住吗?靠在我身上吧。”

从早上和苏恒撞见那惨烈景象开始,这是宫墨言和苏恒说的第一句话,却没有问苏恒任何昨夜的事。他显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苏祁如今昏迷不醒,和他昨夜下的那个禁制脱不了关系,但他没有问过苏恒一字半句。

苏恒也低声说:“无碍。”

虽然股间酸软,但他绝不能在此时露出半分破绽。

接下来,还要他亲自,为这件事情添上一把火。只是没有除掉苏祁,实在是让他意想不到,早知道昨日就该亲眼盯着,即使宋蔺不动手,他也要杀了苏祁。

不过也没关系,苏祁这次不死也残,伤及了心肺,不知道还能有几年好活。苏家是不会把偌大家业交给一个随时会死的人的,从此以后,他苏恒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将他取而代之了。母亲打的小算盘,也就落空了。他知道母亲忌惮他的野心,早就有心扶持苏祁,这次把苏祁送到林麓学院,就是一个示威,可惜啊可惜,他苏恒向来先发制人。

只是,苏恒却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苏祁带笑的俊秀脸庞。

苏祁真的是一个好弟弟,从小就对他恭谨有礼,不像平常人家亲昵地喊他哥哥,却是称呼兄长,不敢逾越半分。初来学院时,苏恒当众做戏撒谎,让他的处境如此艰难,可事后竟是苏祁多次登门道歉。

而且当初他骗苏祁自己被宋蔺强上,不过三言两语,就让苏祁死心塌地,开始痛恨宋蔺,甚至刺了宋蔺一剑。后来装病,苏祁更是事事躬亲,煎药送药,全部包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