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收敛思绪,回答:“没有,我只是在发呆。”
男人放下报纸,仔细盯着她看了片刻。
“你无需撒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介意。”
他并不介意情人的想法,她们只需要满足他的欲望。
第08章这是代价【强迫h慎!!】
从圣米迦勒教堂回来。
已经到了傍晚。安娜坐在藤椅上,看落日黄昏,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我今天有情欲,想做一些事情,你去做好准备。”
安娜站了起来,“我回到我的房间。”
赫尔曼脱掉西装外套,随意丢在一边,“不需要,在这里进行即可,这是前戏的一部分。”
“我的衣物还在我的房间。男人盯着她看了两秒,“穿和不穿没有区别,穿了还是要脱下。我想,含蓄之美更适合您。”
安娜把衣服带了上来,走进浴室,犹豫许久终于脱掉身上的衣物那怕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她依然觉得这样的事情让人难堪她洗了很久,这或许是她这辈子最漫长的一次淋浴,久到赫尔曼都有些不耐烦,他不太想表现出没有见过女人一样急色,但她的表现着实让他感到不痛快。
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他脱掉浑身的衣物,敲了敲门。没多久,门打开了,她穿着色彩柔和的丝质睡衣出现在他面前,发丝稍显凌乱,眼眸湿润,雪白的脸颊绯红,那种温润的色调对比,宛若莫奈笔下沉静柔美的睡莲。
和多数西方女性不同,她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气味,只有一种淡淡的幽香,那种女性的体香很独特。他确实对她的身体非常感兴趣,但此刻,他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有些后悔直接用这样赤棵的姿态面对她
因为他勃起了,就像那些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她状若无意般扫了他一跟,他知道,她已经看见了他身上的状态。他不能表露这种尴尬对她微抬下巴,说:“你先等等。”
她走了出来。他注意到了她的脚。她有一双美丽的脚。
他身上的反应很强烈,只想赶紧插入缓解那种张热,但他记得她的某些特殊要求,比如说:她对卫生清洁的要求很高,就下意识不太想把航脏的一面展示给她。
他仔细清理身体,清洁口腔卫生,用水一遍又一遍清洁勃起的性器官。
真是见鬼,他从不做前戏准备,一向喜欢随心所欲,兴致上来干一发就完事,从不用在乎伴侣的感受他身上的反应这么强烈,他应该立刻插入她的身体,为什么要在乎这点细节呢?如今反倒像是他在照顾她的感受。呵,她的想法很重要吗?她明明才是出卖身体的一方,那怕是不喜欢也得受着。想到这里,他就感到不痛快,把水一关,把蓬头一甩,随便拿起浴巾擦了擦身体,而后走出浴室。她正背对着他看着窗外,发丝挽起,沉沉垂落,丝质睡衣包裹下的身体,极尽女性的柔美。这个姿势很适合拥抱,他可以贴着她的脸庞和耳垂亲吻,但他不习惯如此亲密的拥抱,而且会让男方显得像一条狗。于是他命令她:“转过身来。”
她转身面对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没有什么情绪,如同夜色下的湖水,波澜不惊,他说不准这是温柔的沉默还是无声的抗拒。他说:“我想,你不需要我提醒,你应该做些什么。”
那双眼睛闪过一丝微光,她笑了笑,靠近他“亲爱的,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如果有不适的地方,可以和我说。”
赫尔曼面无表情,“我没有处女膜。”
她榄住了男人的脖颈,依靠在他怀里既然已经决定做这种事,就没有必要再犹豫况且赫尔曼是个很有男性魅力的男人。是的,他是一个多么有男性魅力的男人,。他的体格是那么强壮挺拔,肌肉线条是那么流畅,雄性特征十分显著,勃起的阴茎正以坚定的力量向上挺动,那双狼一样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那种强势的侵略感让人肾上腺激素飙升,紧张又刺激。
纳粹军官确实不是好东西,但如果把他视作一个性能力出众的男人,那么嫖一嫖也不吃亏。
和这样的男人做爱,如果能够好好引导,她就能拥有一场美好的性爱。
渣女的世界本不该有忠诚不是吗?
忘掉那些人,她就能享受一场美好的性爱。
忘掉他们。
是的,在这样的年代,死亡如影随形,快乐短暂易逝,爱情和忠诚本就是很奢侈的东西,她需要的只是快乐。
继续出发吧,不要让平静的港湾成为束缚你的枷锁,你应该去追寻更多快乐。
陈安娜的情场格言是,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呐。
她像是说服了自己,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眼中充满了迷离。
“赫尔曼,如果你能给我一场美好的性爱,我想,我会爱上你。”
红唇微张的模样具有一种索吻的意味,那种放弃了一切抵抗的沉沦,让她更像是熟到顶峰的果实,即将从枝头坠入无尽的深渊,堕落又迷人。
“你已经和谎言融为一体!不,你是谎言本身!”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紧紧揽住她的腰,吻上了她的唇。
他再次确定,这个女人身上确实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让任何一个男人沉迷,哪怕他深知他不会爱上一个东方女人,他迷恋的只是她的肉体。
她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想理会她的动作,只想遵循本能汲取她唇里的气息。
她用尽全力才稍微从他身上脱离开来,她偏了偏头,胸膛不断起伏,平复呼吸。
男人高昂的兴致被打断,他不满地眯着眼睛,脸上的断痕越发狰狞冷厉。
“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赫尔曼,你是不是不会接吻?”
他傲慢一笑,“我有过很多女人。”
“那么,我是第一个教你接吻的女人。”
“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吻住了。
那一瞬间他的躯体是如此僵硬,有什么东西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无力阻挡,如果她心怀不轨,那么她完全可以在这一刻杀了他。
“张开嘴。”
她的声音轻柔舒缓,就像一缕风。
她的舌头轻轻探入他的口腔,在他的舌尖上戏弄飞舞,而后不断深入,她的力度在他看来不值一提,但他却感觉身上的某个部分已经永久脱离了他。
至于丢失了什么,他不知道,他现在可能是处于一种短暂的眩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