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迎来无法避免的溃败,再也无法守住防线,面对另一群失去家园的男人,后方的女人是否能够抵挡他们的暴行?
古往今来,战争都是属于男人的游戏,女人只是这场游戏的战利品和牺牲品,无论哪方输赢,女性这个群体都只会是输家。
但她对于女性群体的苦难没有任何办法,作为一个备受歧视的东方女人,她尚且自顾不暇,遇到一些令人震撼的事情时,也只能装聋作哑,沉默以对。
安娜发现,她的性欲似乎正在消失,这很荒谬,一个渣女的性欲居然在消失,战争果然是最好的避孕药。
面对一个优秀的男人时,她会率先思考这个男人是不是披着人皮的畜牲,有没有做出一些可怕的暴行,只要想到这一层,她对优秀异性的那点兴趣就会立刻萎掉。
这其中,甚至包括费多尔和弗雷德里希,哪怕她深知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但是信任真的能抵消一切吗?那些女人,她们也是如此信任自己的丈夫和恋人。她又再度落入了怀疑论的陷阱。
她再度拒绝了费多尔的交欢,推开他的胸膛,往后退几步,表情颇为冷淡,那种冰凉的审视让费多尔感到不可思议。
他的安娜不可能用这么可怕的目光看着他。
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这么对待我?”
安娜知道她的思想可能出了点问题,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考,她也不是一个擅长隐瞒内心感受的人。
她只能看着他,用极为冷静的声音说:“费多尔,很抱歉,我刚才目睹了一场暴行,一场德军针对波兰女性的暴行,我不知道你是否曾经参与……”
她立刻被人捂住了嘴。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盛满了愤怒和失落,还有一种无法辩解的难堪。
他放开了她,下颌紧绷,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解释:“我从未参与这种事情,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或是将来,都不会。正是因为我的与众不同,才能得到你的青睐,你应该相信你的眼光。”
费多尔从不屑于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在她面前,他可能已经用上了这一辈子所有的解释。
但她的表现还是颇为冷淡。
她抿了抿唇,说:“很抱歉,我如此伤害你……”
他们隔着极远的距离相望。
战争带来的隔阂已经非常清晰展现在他们面前,哪怕是日后重归于好,都无法抵消这一次猜忌带来的裂痕。
费多尔难以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他阴沉着脸,沉声说:“是哪个部队?”
安娜:“没有意义。”
到处都是这种事情,她无能为力,他也无能为力。
他依旧执着于此,又沉声重复了一遍:“是哪个部队?”
安娜只好说出了那个部队的番号。
一天后,他将处理结果放在了她面前。
但她还是感到空虚。
她觉得很多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包括解释,包括道歉。
在空虚中,她对费多尔产生了深深的愧疚感。
仗着他对她的爱,她对这个男人做出了多么可怕的事。
但很遗憾,这种歉意甚至都无法说出口。
做了个手术,身体大虚,大家生活都要开心点,不开心会生病。
创作者真的是吊着一条命在搞创作,以后尽量不熬夜啦,慢吞吞完结吧,熬不起了。
停更半个月,感谢这段时间以来大家的鼓励和支持,尤其是某位慷慨大方的富婆美女,大家过好自己的生活才能打赏哦!
第0章他们隔着历史的尘埃,在相爱
这天,安娜接到了一个奇葩的任务,帮助前线的士兵检查身体」还不是一般的检查,而是一群男人脱光光,赤身裸体站在你面前」让一个女医生来做这种事,就真的很奇葩,很让人无语。说实话,安娜不想干,她又不是变态,没有看人遛鸟的特殊癖好,但耐不住人家赶鸭子上架,被枪指着也要硬上。一共有十多个医生来做这件事,她是唯一的女医生。一整个上午,她的诊室排队的人都最少的,可能那群兵还知道要点脸,不敢来骚扰她。但到了下午,风向就突然转变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狗东西在造黄谣,说是这个女医生的检查很“耐人寻味”
,至于是个什么“耐人寻味”
的法子,需要自行去体会。就有一群人起哄,互相撺掇着,拉拉扯扯着,到她门口排队,接着遥言四起,越来越离谱她这边居然排起了长长的队。安娜觉得这工作越做越不对劲,于是抓住一个兵拷问,得知答案,脸色很阴沉。靠,只是一些简单的身体检查,这些男的脑子里都长了几把?安娜的工作态度是正经的,奈何来体检的那群人是不正经的,她怎么能受这种鸟气?她一挥手,把人赶了出去,大喝一声:“下一位!"一个年轻的士兵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嘴角带着莫名猥琐的微笑安娜冷声说:“脱掉!”
士兵一怔,感觉不太对劲,但在她冰冷的注视下,只好把衣物都脱了。安娜往他两腿间一看。士兵觉得自己某个部位有些凉飕飕的。紧接着.就有一个嘲讽的女声从诊室传出来。“不必遮挡,已经小得不能再小,再遮挡就看不见了。”
她的诊室门前已经炸开了锅。排着队的士兵又互相推搡着,把队友献祭出去。一个非常自信的士兵站了出来,掀开帘子,走到安娜面前,又非常自信地脱掉了衣服,昂首挺任她查看。甚至还非常自得:“陈医生,我的很大,还很长,不是吗?“安娜:“你等等。”
士兵:“什么?”
安娜:“等我拿放大镜看看。”
这时,费多尔刚好到楼下散步,看见安娜的诊室门口排了一堆士兵,这群人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不成样子,全然没有该有的纪律他感到非常不妙,于是走到诊室门前。但他听见了什么.“很抱款,医生对于阳痿无能为力。““这是一把自欺欺人尺,可以让八厘米的你变成十八厘米,希望你能重建自信。”
“弱小,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费多尔已经绷不住严肃的脸色,他在竭力抑制扭曲的表情,把一群围观起哄的士兵赶跑了,并对他们做出有史以来最严厉的处罚。他深呼吸一口气,免得自己气晕过去。诊室里,安娜高声喊:“下一个!算了,一起来吧!都脱掉!但只有一个人走进了她的诊室。她坐在椅子上,只能看见男人修长的腿,被军靴和军装包裹着,带着一种克制的禁欲主义。条件反射喊出一句:“脱掉!”
但话音刚落,她就感觉不太妙,往上一看,就看到了一张阴沉的脸。她直接吓出了母语:“卧槽!”
真的,这种出轨被抓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费多尔虽然生气,恨不得像雄性生物当场宣誓主权,给这群家伙一个难忘的教训,但此时的波兰德占区暗流涌动,各种势力混杂,作为一个德国军官,他不得不考虑这件事情的后果。
在明面上,他必须表现得和安娜毫无特殊关系,才能极大程度保障她的安全。
但当天晚上,他再也按耐不住躁动的心,暗中将安娜带回了居所,把门一关,将她抵在门上,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