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希:“费多尔,没必要设置如此拙劣的陷阱,我嫌弃的不是她,而是你,你在破坏某些规则,我简直无法想象你会做这种事。”
“你如果不想做,可以把剩下的时间都交给我,我可以满足她的所有需求。”
费多尔微微一笑,轻捏安娜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看见她被他弄得眸光迷离,脸颊泛红,觉得很有成就感。
弗雷德里希阴沉着脸,轻轻放下安娜,垫高她的身体,来到了费多尔的位置,有些粗暴地把他推开。
他看着闭眼喘息的女伴,感到有点棘手。
她美丽极了,陷入情欲的模样更是美丽,具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他多么喜欢她这幅被弄坏的模样。
但他是有点洁癖,他嫌弃费多尔在她身上留下的体液,尽管他放任这件事情发生。
哦,上帝,他就不应该任由费多尔先和她做爱,看看这个老男人干的好事。
弗雷德里希亳不怀疑,费多尔就是故意的,故意留下这些令人不快的体液和气息,以报复他之前的举动。
依照他的本能,他想清理安娜身上这些东西,但他知道,一旦这么做,今晚的事情可能达不到他们想要的效果。
他们必须共同进退,就像一个人一样,给予她最极致的快感没有人在做爱的时候,还要在中途把女伴清理一遍,她那好不容易被他们撩拨起来的情欲就会因此偃旗息鼓。
事已至此,别无办法,他只能在费多尔造成的痕迹上继续自己的任务。
他终于体会到了那种糟糕透顶的心情,他需要在一篇狗屁不通的论文上进行修改调整,并且还要忍受这种痛苦,用最友好的态度完成这次
任务,不能流露出任何一丁点不好的看法。
他忍受着这种不适,亲吻安娜的唇,动作极尽温柔,在属于她的甜蜜气息里闻到了费多尔的气息,一种雄性的气息,宛若海洋一样凛冽,让人极度不快。
哦,上帝,真是一种非常独特兰//生看书 追庚qun~6··2·㈦····2·的感受,他果然应该阻止费多尔先做这件事。
他一抬头,就看见了费多尔意味深长的微笑。弗雷德里希万分确定,这个老男人就是故意的。
他非常生气,难以克制那种暴戾和阴鸷。
费多尔并未理会他的敌意和不满,他赤裸着身体,走到女伴旁边,亲吻抚弄她的乳房。
多重刺激下,他们共同爱着的人忍不住痉挛,脚趾蜷缩着,下身吐出一泡粘腻的体液,发出微弱的祈求:“不要这样,求你们......”
至于求什么,她始终不肯说清。
哦,那种脆弱的、易碎的目光,让人难以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弗雷德里希当然知道她在求什么,这一瞬间,那种恼怒已经被怜惜所取代。心中那点不适也因此烟消云散。
她是如此快乐,她的身体反应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为了他们而敞开,而这些,光依靠他一个人并不能轻易实现。
为了让她达到这样的高潮,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包括容忍另一个男人放肆的行为。
弗雷德里希抚摸安娜的脸庞,深吻着她,动作温柔又粗暴,极尽所能汲取她的津液,潜意识里想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抹去。
他知道,费多尔也存在这种想法,看看他是如此在意,吮吸她的乳房的力度是那么大,有些恼怒,又有些无可奈何地轻轻撕咬她的乳尖,似乎想从里边吸出乳汁。但他知道,他是想把他的气息给遮掩过去。
他们默契且合作,又存在一种说不清的嫉妒和愤怒,如同天平的两端,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直至安娜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的唇。
他把女伴臀下的抱枕抽出来,丢到地上,将勃起的性器官对准了湿漉漉的女穴,这里刚才还被另一个男人进出。
因为没有了抱枕的依靠,那些滞留在她阴道里的液体流了出来,浓稠又肮脏。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坏掉了,不不,他早已坏透了,现在只能说是更坏,他居然觉得这样淫靡的场面很有趣。
她那小小的阴道十分可怜,根本无法含住这些丰沛的情欲,就像她永远不知道他们对她抱着怎样恐怖的想法,如果吃下她能让他们永远融为一体,永不分开,他们会毫不犹豫这么做,哪怕是牺牲她最在乎的“独立性”
。
在这一点上,他们并不尊重她的想法。只是苦于无法实现,无法将她随身带着,所以一直表现出所谓的绅士风度,让她存在一种被尊重的错觉。
他抚摸她潮红的脸庞,听着她发出微弱的呻吟,露出一丝奇怪的微笑。
他咏叹一声,“安娜,我的小安娜……任何美好的东西都会引发觊觎和争夺,原谅我们……”
真可怜啊,要被他们弄坏了。
他抬起眼睛看着费多尔,用一种冷酷的语气说:“你可以在我刚才的位置。”
费多尔放开她的乳尖,他的唇上还沾染着淫靡的液体,但脸色却是无比严肃正经,“我想,我不需要听从你的命令,我喜欢这里。”
“她的身后是最佳观察点,从这个角度看待她的性事,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费多尔想了想,走到安娜背后抱着她。
确实很奇妙。
粗硕的男根与娇小的女体之间的对比更加明显,他们要用这根粗长硬挺的东西插入她的体内,坚定,不容抗拒,无论她如何想逃离,都无法摆脱被他们强制入侵的命运。
费多尔忍不住产生一种怜惜,于是摸了摸她的脸庞,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那样一道细小的缝穴,被他们这样联合欺负,太可怜了。
她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去制止他们更加过分的行动,光是对抗那种源源不断的情欲和高潮,就已经让她分身乏术,只有一点理智在坚持着,让她不至于说出某些不堪的话。
她是一个如此难以忍受疼痛的性子,可以想象,她和弗雷德里希的第一次性事,究竟会面临什么痛苦。
费多尔忍不住问弗雷德里希:“你们的第一次性事,你有没有温柔对待她?”
弗雷德里希正用阴茎轻轻拍打她的阴唇,他抬起眸子看着费多尔,“在你心中,是我一个暴徒?”
费多尔反问:“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