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安娜才放开他的脖颈。
男人摸了摸她有些红肿的唇,语气微妙:“安娜,你能感受到我的变化。”
安娜当然能感受到。
他的反应已经不能更强烈了好吗!
她皱了皱眉,把他的男性欲望释放出来,帮他动手撸。
但撸了一段时间,他的阴茎全然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
安娜抬眸看他,只看到了男人嘴角有些恶趣味的微笑。
她有些生气:“我的手很累,你快点!”
他眨了眨眼睛,“哦,安娜,我知道你的手很累,有一种方法可以尽快结束。”
“什么?”
男人把她抱到了桌子上,撩开她的裙摆。
“用你的阴道来代替你的手掌,你不会再有劳累的感觉。”
安娜本想好好梳理这段关系,没想到稀里糊涂的又滚到了一起。
在他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刹那,安娜突然放弃了挣扎。
算了,就先这样吧,她确实很喜欢这个老男人的身体。
费多尔是她经历过的男人中性能力最出众的男人,每次抽插都能让她的身体获得极致的快感,这是一种纯粹的肉欲的享受,这点弗雷德里希都没办法给她,他太过温柔了,就会失去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喜。
无套插入、被人射精也是一种非常奇特的体验,通过这种体液交换,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就是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舒爽,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被重塑了一般。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
安娜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弗雷德里希的电话。
爤苼她立刻紧张起来,阴道壁不断痉挛着,吸得费多尔差点射了出来。
安娜想拿起话筒,男人却先她一步接通了电话,用沙哑的,带着情欲的声音说:“弗雷德里希,现在很不方便。”
他说完这句话,却没有当场挂电话,于是安娜听见了青年有些低沉的声音:“你在她的身体里。”
“是的,我在她的身体里。”
这对话简直不像话,安娜受不了,想要抢过话筒,又被费多尔按住了手。
而后,她听到弗雷德里希的声音:“是什么感受?”
费多尔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拿着话筒,迎着她不可思议的目光,说:“她的阴道很狭窄,但韧性十足,体液丰沛,非常温暖,吮吸的能力很出色,尤其是紧张的时候,我需要很大的克制才不至于射精。”
他顿了顿,“另外,经过我的测试,我猜测,她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原因是你。”
电话那边的青年轻轻一笑,好像很愉悦似的。
“安娜,我的安娜,感谢你。”
安娜气得七窍生烟,近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推开费多尔,抢过了话筒,怒骂:“弗雷德里希,你是被魔鬼附身了吗?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虽然是在生气,但她却下意识不想和他说太重的话。
那边的青年委屈地说道:“安娜,我已经很久没有碰你了,你变成了什么模样,我一无所知,我只是很想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第02章哪怕通过另一个人感知你的存在
安娜整理好着装,确保自己一切如常后才从书房里走出来。她一出来,就看见汉娜已经坐在客厅,正在织毛衣,看起来非常正常。安娜的心骤然跳了一下,产生了一种愧疚不安的情绪,非常心虚,脚步虚浮,磨磨蹭蹭走过去。汉娜看见了她扭扭捏捏的样子,有些诧异,然后带着促狭的笑容,说:“安娜,又和弗雷德里希通话啦?·安娜捏着裙子,眼神飘忽不定,“哦,嗯,是的。”
汉娜放下毛衣,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这里陪着我。”
安娜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她心里的忐忑不安已经快要把她淹没了。无论费多尔和汉娜之间有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和好朋友的丈夫上床,都是一件非常炸裂三观的事情,她无法想象汉娜知道这件事情后的反应。汉娜对她很好,失去这样一个朋友的信任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如今真是进退两难,如果能顺利踹掉费多尔,或许就不会有这么苦恼的事情了。安娜如坐针毡,皱着眉头,某些针对费多尔的阴谋不断在心中酝酿,翻滚。最后化作一个愁眉苦脸的表情y芋u圆u玛u丽u苏。汉娜只觉得她这样鼓着脸沉思的模样太过可爱,于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弗雷德里希和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不开心?”
安娜鼓着脸,吹了口气,把额前的碎发吹起来,非常郁闷。她撑着脑袋,“唉,太苦恼了!男人,为什么这么令人烦恼?”
汉娜忍俊不禁,她也跟着叹了口气,“男人,为什么如此让人难以捉摸?”
接下来的两天,安娜直接把费多尔和弗雷德里希都拉黑了。他们真的很过分好吗,就算她和他们都有过很亲密的性行为,但当着她的面讨论她的身体是不是很下流的行为?这两天,费多尔一直在她放学的路上等她。安娜骑着自行车飞奔而过,就是不肯给他一点好脸色。然后,她就直接被人堵住了。安娜盯着卡在路口的汽车,按着响铃叮铃铃了几声,对方还是不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跳下自行车,撑起脚撑,叉腰怒骂。“喂!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把车停在这里,扰乱城市秩序!我报警来抓你!”
费多尔从车子上走下来,关上门,靠着车门看着她,眉眼含笑。“你可以报警来抓我,或者,亲自把我抓走,我将束手就擒。安娜怒气冲冲上前,“费多尔,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低垂眉眼看她,“安娜,不要不理我。”
“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凭什么让我原谅!”
弗雷德里希已经两年没见你了,他很想你。”
“所以,我还要感谢你,帮我男友重温和我做爱的感受吗?“安娜,不要这样,没有你在身边的时间是多么煎熬,我深知弗雷德里希正在遭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们只是很想、很想你,哪怕是通过另一个人去感知你的存在。”
安娜冷着脸,“让开。”
“我的假期很短暂,我没有退缩的理由。”
两人对峙了一段时间。
“费多尔,任何一个有尊严的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事情,为什么你们可以如此自然去谈论这种事?”
男人沉默了很久,突然抚摸着她的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