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顿时觉得手里的巧克力都不甜了,步子异常沉重,拿着文件走了半天还在办公室里。
“我帮你去送吧小叔叔。”容时站起,瞧着雀跃的小朋友犹如恩人一般将文件双手奉上,小声道:“我给辞辞大人去买小蛋糕!”
容时伸手摸摸若若头顶,勾了勾嘴角。
站在容景办公室门口,容时不知该不该开口与父亲说。
他有些害怕,隐隐察觉沐年所做之事已经超出了他能管的范畴,然而告诉父亲,是否会将容家连累?
容少主一丝不苟将文件汇报完毕,望着容景的双眸,听见自家父亲先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容少主垂下眸,他问:“父亲,您会哄好爹地吗?”如果…我不在了。
容景抬头,看着儿子,问:“要我去哄,你去做什么?”
容时轻轻笑着,却带上了一丝苦涩:“我想去哄,我的爱人。”
容景伸手,贴住了儿子脸侧,好似捧着他的脸一般温柔,“你可以有你的选择。”
他与元诗道别,听见小助理正在奇怪,“为什么外卖不送进来了呀?还要我去固定地点取哎?”
街上好似多了很多巡检与关卡,不过是出区,容时便过了2次安检与问询。
他看着那些好似如常的巡警,却知道,他们如今身上不再是麻醉弹。
然而教廷外已经有了形形色色的人,将那儿隐隐包围,有些是保护,有些大概是探询。
几天前还能安然进去的容时,此刻却分外艰难。
“冕下与容舒大人去了别处,您请回。”侍仆恭敬挡住了容时,却不准他前进一步。
“我找圣子殿下。”容时看着眼前的熟人,此刻他们好似那般陌生。
“圣子殿下与长老殿的主教们……”他没有说完,隐隐透露出圣子此刻繁忙。
“我若是在这里闹着,那么多眼睛看着,不太好。”容时不卑不亢,却不肯移动半步。
侍仆无可奈何,只能先将人带去会客室。
曾经随意进出的会客室,这次进来,便被收缴了全部电子设备,换了衣物,过了三道安检。
容时安然等着,看着侍仆道:“告诉圣子殿下,我来了。”
那人自然是知道容时是谁,曾经与圣子那般亲昵,如今谁也不敢轻慢他。
只是茶果不断,却无人照顾容少主的三餐。
容时知道这一定是某人的吩咐,想要逼着他走呢。
从白日等到黑夜,到了第二日凌晨,沐年才披着夜色赶来。
“我说的什么!”沐年厉声质问,他如今何等形势,容时哪能来搅这浑水?
“我想带你回家,沐年。”容时站起,定定看着眼前锋芒毕露的人儿。
他走的急,代表权力的王冠还握在手上。
沐年深深看了一眼容时,即刻下令道:“来人!把这人关到地牢去!”
这是沐年寝宫下的地牢,容时在黑暗里,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原来教廷也有小老鼠。”容时轻轻笑着,发觉那发出声响的人已经站在了牢笼前。
“容时,你能帮我戴上王冠吗?”好似在黑暗里,沐年依然能准确的找到他,他就站在容时面前,轻声问他。
“我找到了盐岛的人。”容时透过黑暗望着眼前的爱人,“您已经是圣子了。”
“对,我已经是圣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对吗?”沐年笑着,“因为你不曾见过以前的教廷啊容时!我准备了7年!容时我只是不甘心。”
沐年声音戛然而止,他伸手压住了容时的后颈,两人隔着笼子间的空隙吻在了一起。
“你等等我。”
容时又听见了这一句,可是真的能够等到你吗?
教廷如今分为两派,圣子与冕下的决裂在内部传开。
蓝承看着父亲依然一派悠闲地看着自家爹爹骑马,他便知道,圣子殿下的种种,大概是不值得放在眼里。
“冕下现在在什么地方呢父亲?”蓝承与父亲斟茶,随即也坐在一旁,看着自家太子妃在马背上摇摇晃晃。
“尘埃落定,他自然会出现。”蓝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自家儿子的手艺可比苏辰好得多。
“圣子北边埋下的暗线已经找到了,那打开的运输线,得E国安家合力,也再次封锁了起来。,没有后续军备的补给,圣子大人应该是不敢明着来。”蓝承将今日的进度禀告,笑着朝自家太子妃远远招手。
“我不愿大动干戈,冕下大概也是不愿的。”蓝景轻轻叹气,“在海面下便平息,不要让众人发觉的好。”
纷乱还未被拿到明面上来,蓝景知道沐年失败的必然,只是他不愿平民被卷入战火,他也是他一直钦佩冕下的原因,他掀起腥风血雨总尽可能避免伤及平民。
“安家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蓝承,你要记住。”蓝景并不喜乐于自己的胜利,他明白那个孩子的不平,沐年还太年轻,不明白他父亲心中的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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