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容惜老喜欢粘着我睡,睡着了还要握着衣角不放,容颜每天夜里都爬起来丢孩子。可是小孩总会半夜爬回来,被容颜狠狠教育了一顿。”元诗似乎有些无奈,觉得容颜不该和崽崽计较这些,你小时候还要容家主和大少陪你睡呢,“然后小孩就可怜兮兮的抱着小睡袋站在窗边,也不叫人,就等你突然醒过来看见他,然后准许他上床来。”
“后来小孩突然不来了,一个人睡,或者跑到另外一个院子找容时陪他。”元诗喝了一口奶茶,甜丝丝的暖暖的,是自己喜欢的味道,“我以为他长大了,终于不是小粘豆包了,却发现小孩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家奴……”
小孩之间的社交总是直接坦诚的,为了让小孩正常社交,容惜随着主流被送去了幼稚园,那个幼稚园皆是容家或者容家附属的家族的子弟,又是在容家所在的区内,自然是安全的。不知是哪家的小孩突然提到了家奴,他与容惜道,自家爹地不许晚上缠着他,否则失宠便糟糕了。
容惜小朋友第一次接触这种话题,他只有一个爹地,他不知原来在某些人的家中,原来不止有爹地,还有父亲所谓的主母夫人。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震撼,父亲那么坏,如果不要爹地了怎么办???容惜小朋友不想接受,自己那么爱的爹地,竟然只是父亲的家奴而已!
“家族里的小孩真的很容易不安……最后小孩哭着和容时说心里的小秘密,被容时这个当哥哥的狠狠拍肿了屁股。”元诗骤然停住似乎是想起了自己,他有些歉意的看着元伊,他发现自己突然说了很多,不知道会不会对元伊产生什么困扰。自己终究是有容惜这个孩子,而元伊却……
元伊也想起了自己总怕被林家主丢掉,那么自家林也呢?他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孤零零的?
群
主
小
颜
第282章 番外:你不是我认识的冕下!(21岁的冕下X18岁的兔兔)
你不是我认识的冕下!(21岁的冕下X18岁的兔兔)
【年龄与时间线与正文无关】
容舒觉得眼前的景物很熟悉,却又好似不是平时所见的帝都。倒是像……自己小时候的生活的帝都。
“你怎么还在这里闲逛??”那只骤然伸过来的手将他拉住,将他按进了车里。
“一会儿见着人了行礼叫冕下,知道吗?”那人絮絮叨叨,拉着容舒说了许久,翻来覆去总的来说便是要尊重要谨慎。
圣殿还是那般的宏伟,容舒一时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道了街上,自己不是一直住在圣殿吗?
“你求冕下的事我已经和长老院还有主教提了,你想要帮容景的事要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要努力讨好冕下,知道吗!”容舒有些听不懂了,但是如今的气氛令他觉得诡异,便静静听着,不时的点头答应。
那人拍了拍容舒的手,似乎想说什么又无法开口,马上就要下车时,却还是忍不住对容舒道:“冕下虽说狠辣,但是对情人……总会不一样吧?不过你还是要乖顺些,别忤逆了冕下,容景他们还不知道你来了,我会帮你想办法瞒着,但是你对我说的,你们兄弟三人的身家性命都赌在了这儿。但是你要知道,我宁愿我我白费了这些人情替你牵线,我也想让你们兄弟好好的,你要好好的!”
容舒不认识他,但是却觉得那人是真心说的这些话,容舒有些动容,心中隐约有些念头,却怎么也连不上一起,却还是认真的道谢。
容舒不曾见过这般的冕下,那真是自己的冕下吗?那张面庞好似年轻了许多,但是那眼神却犹如出鞘的利剑,他撑着下颌,眼神冷得可怕,阶梯下跪了战战兢兢的几排人,那般卑微如蝼蚁,好似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他瞧见了容舒,看了他一眼,容舒有些开心的笑,然而那个眼神却是那么陌生,视他如尘土,只是扫过一眼。
那群人中有几个被拖了下去,然而却依然那般死寂,那几个人害怕的颤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哪怕是被拖出去,却始终不敢抬眸瞧王座上的那人一眼。
容舒有些被吓到,转身想要离开,回到自己熟悉的温暖的寝殿去等待他,心中不断安抚着自己,也许是在处理政事,所以才那般严肃吧?
然而容舒却不想,自己竟然被守卫拦了下来,按住肩膀押送到了大殿中央。
“倒是有骨气。”冕下轻轻一笑,问道,“怎么不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冕下挥手,身旁的侍卫拔刀劈下。
容舒被吓傻了,随即衣扣齐刷刷断裂,那刀似乎一直到划开了里衣。守卫伸手便要扒他的衣服。容舒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按住了衣服,瞧着周围那么多人,咬着唇哄了眼眶,委屈又惊恐地喊了一声“冕下!”
眼前的美人无疑是无可挑剔的,教皇似乎有了一点兴趣,挥手让众人退下。
“你让他们脱我衣服?!!!”容舒向来脾气好,然而爱人让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自己衣服哎!!怎么可能不会生气?
冕下微微蹙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容舒,扬手便将人抽在了地上,他冷冰冰地语气不曾变化,似乎刚刚燃起的一丝兴趣也消失殆尽:“容家就这般的家教?真是放肆。”
容舒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冕下抽了耳光,他眼眶瞬间通红,抿嘴站起。
冕下瞧着他的神情,犹如伸手在那肿起的细腻皮肉上摸了摸,容舒还未开口,竟再次被抽倒在地。
容舒整个儿都懵了,自己…为什么被打了?
他咬牙再次撑起,站得笔直在沐忆面前,却不想那人伸手一勾,竟然拉扯住他脖颈上的项圈,一路将人跌跌撞撞拖到了偏殿。
容舒完全不曾注意到自己脖颈上还戴着这么一个东西,然而教皇的这般举动,却是实打实的侮辱。容舒觉得自己真的生气了,去拉扯沐忆的手表示着自己的不愿与不满。
偏殿内有一张正对着门的宽阔书桌,他将人按住,指了指门外,“那外边,跪着容景,他可知道你来了我这儿呢?”
沐忆将人按在了书桌,将已经损坏的衣物拉扯开,拉扯住头发便往自己下身送去,“你若是不愿,我遣人去问容景。”
容舒不敢天真的以为这是冕下在同自己开玩笑,他似乎明白了一些,联系前后,他知道,自己似乎是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的容景似乎还未曾夺位,而冕下也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冕下。
他跪在地上,口中肆虐着那灼热的凶器,喉咙里被顶得生疼,嘴角已经隐隐带着裂痛,他委屈极了,为什么会被这般对待,哪怕是最艰难的那些时候,自己也不曾受过这样的欺负。
口中的凶器越发肿硬,容舒眼泪直掉,被迷迷糊糊的压在了桌上,他远远看着打开的门外跪着一个身影,太远了他看不起是否是容景。裤子被扒下,凶器抵在了臀间,他开始害怕。
教皇依然是整洁的一身华服,只有他那般赤裸的趴在了桌上,凶器硬生生的顶开了青涩的入口。
好疼!!
容舒差点叫出口,却死死捂住。
冕下慢条斯理的抽动,好似在享用大餐,他伏下身在容舒耳边道,“容景该垂眸,若是失礼……”教皇轻轻一笑,狠狠顶入深处。
容舒浑身疼到发颤,死死咬住了手臂,不肯发出一声。如果容景抬头,便会看到自己……
他淌着眼泪,被迫承受这一场惨烈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