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修长却肌肉均匀,环勾在腰上时带着年轻的劲道与活力,林家主只想把他狠狠撕开,肏入深处。
林悦将人一把按在了车头,欺身压了上去,江原只觉得自己狠狠砸在了车面,整个人一阵眩晕,裤子被褪下,他被轻而易举的翻个一面,衣领被撕开,他家家主的手,揉捏住了胸前一侧的那处敏感。
“唔……家主,”胸前被玩弄了,那儿硬硬挺起,被按在了冰冷的车面。
江原只觉得一哆嗦,滚烫的某物贴在了腿根。
“乖”林家主压了上去,掰过江原的下颌,与人吻在一起,身下坚硬如铁,顶弄着江原敏感的会阴。
“家主艹我……”自家小朋友整个儿都在燃烧,一碰便是一哆嗦,敏感得可爱无比。
“想要给家主舔……”江原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带着一丝情缠的雾气,他顺着车的弧度滑下,跪在了冰冷的柏油地上,捧住了林悦坚硬滚烫的欲望,含住了前端,抬眸间,那双眸里也染上了滚烫的欲望。
林悦毫不客气,自家孩子只想浅尝辄止,他单手拉住那微微汗湿的发,往后拉扯,头与颈的角度使喉咙的弯曲绷直,林家主用力一顶,便听见了那带着哭腔得呜咽声。
“原原,好好舔。”林家主笑着,享受着不自主收缩而收紧的喉咙,内里的软肉紧紧裹着自己的欲望,滚烫而柔软。湿软的舌头,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的无措,胡乱的舔舐着茎身,反倒是有一种无规律的惊喜。
“舔湿些,一会儿也少疼点,嗯?”已经到了这般时候,林家主自然不会忍着让人去找润滑剂。好在家奴每日都要做日常功课,灌洗过的后茓不至于那般干涩,只是这般进去,恐怕也不止是吃苦头,林家主尺寸不小,寻常准备充足了,那都会疼上好一会儿才适应。江原自然知道,丝毫不敢马虎的舔舐着,随即,林悦从湿润的口腔退了出来,一边玩弄着江原胸前的红果,一边瞧着江原舔舐着自己的手指,然后轻咬着唇伸手到身后去扩开甬道。
然而这一步,太过匆忙,不过堪堪放下三根手指,人便被林悦按在了身下。林家主大抵是故意,按住了江原还未抽出的一根手指,直接抵在了柔软的峃口,顶了进去。
“呜家主!!!”本来吞下林家主的欲望已经是极限,怎么受的住再多加一根手指?
那是一种怪诞的感觉,似乎通过手指感知到了自己是如何被那火热坚硬之物一点点占有的,江原疼出了眼泪,哀求着林悦,最后得以抽出了手指,那像是要撕裂一般的峃口终于能缓一口气。
然而单单是林悦的欲望,便是难以应对的,顶入最深处时,江原只觉得好似被肏了体内的某处,那酸胀与诡秘的快感让人战栗不止。浑身犹如高烧一般滚烫,喘息不止,连呼吸都是热浪。
“原原知道玩双龙便是刚刚那样扩张的吗?”林悦按住了劲瘦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弄,“先是一根手指,再是两根,然后慢慢拉扯开,另外一根便可以肏进去了。”
林悦只觉得身下的身体一紧,连紧裹自己的后茓甬道也开始痉挛一般紧缩。
舒服的叹息。
林家主笑着抚摸江原的背脊,不急不缓的节奏顶弄着那缩紧的内壁,却又在放松那一刻狂风骤雨一般的挺弄抽插,江原在这空旷的停车场中哭喊呻吟,连自己都面红耳赤,却在林悦身下愉悦得不能自已。
林悦玩得尽兴,将人在车上按着翻来覆去吃了几遍,直到江原手脚无力甚至都没法趴在车上才意犹未尽的作罢。
软软地趴在车上,江原耳边似乎听见了自家家主那句,我们改天也可以玩玩,原原应该有吃下两根的天赋。
群
主
小
颜
第266章 番外:容三少不做人的某些时候(一)
容三少不做人的某些时候 元诗 走绳
(时间线,刚进容家半年)
不知为何,总觉得平时向来沉稳的元诗特助今天的语速格外快一些,大概是三少坐在下头紧张了?他们总觉得那额上的汗水擦也擦不完。
如果他们再仔细一些,会发觉元诗此刻的双腿那颤抖越发强烈,而刻意避免让他们看见身后。
会议结束,半个足球场那般大小的会议室迅速走空,只剩下主位的容颜以及站在PPt前的已经用手撑住自己的元诗。
“跪下。”那声音几乎是和最后门关闭的声音混在一起。
元诗一点点撑着墙,跪在了那黑色大理石砖上。
“爬过来。”容颜悠然下达命令,一双长腿已经交叠着撂在了那张宽长的会议桌上。
元诗双手撑地,一点一点的蹭,那脸上带着哀莫过于心死的绝望。
“狗是怎么爬的呢?元诗?如果不会,我倒是可以接元辞过来教教你。”
“求你!我会……”元辞这两个字直接打破了那脆弱的冰霜面具,愤懑与恳求,让这装模作样的不在乎碎得彻底。
“我…会爬……”前臂贴在了地板上,腰身柔软,臀却高高撅起,每爬一步便是腰与臀的极致扭动,摇摆着,仿佛晃动尾巴。
容颜瞧着一般发抖一边羞耻得连耳尖都通红的小东西,恶劣地补充道:“摇给主人看的尾巴呢?不露出来,主人怎么知道狗狗开不开心?”
那玲珑的曲线被这般赤-裸的展现,圆润的臀,深陷的腰窝连着脊背那条因为纤瘦而明显的脊线,已被容颜调教得能稳稳放着数十颗珍珠。
这份教导的辛劳自然是由消极学习的学生本人支付,那掉落的珍珠一颗不落的含入了紧致的甬道。那里大大小小被塞下十几颗珍珠,然而某人却还要固执的一点点挤入。
元诗只记得自己是那般绝望的哭嚎,疯狂往前爬滚,却又一次次的被拖回,没有任何的逃脱机会。那高高在上的容三少习惯于主宰,他一点点挺入,挤压着已经被珍珠折磨到极致的甬道,听见那一声声高亢的哭喊,享受着内里疼痛与恐惧交缠的痉挛。容颜未能全部进入,然而元诗已有被炽热的肉刃切割凌迟的痛苦。那场交缠犹如苦刑,不知何时能结束的煎熬着每一根神经。
那挨了打也不掉落一颗珍珠的本事,便是这般练就的。元诗不记得哭喊哑了几次嗓子,眼泪犹如坏了闸门,汹涌不止,他知道了认错求饶的无用,只能一点点顺着容颜的敲打,硬生生掰正那一身反骨。
这爬如何爬得顺心,自然也是一番血泪铸就不愿诉说的工夫。
他终于爬到了容颜身边。
“狗狗,”容颜笑着垂下手,去勾元诗的下巴,“爬得很美。”
手指到了唇边,元诗却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