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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游戏,这是单纯的责罚。
而缘由,沐年不知,如今他的脑袋全被痛给盛满,没有一丝缝隙留给其他,更别说思索自己又是哪儿惹了炸药桶。
躲不开,那鞭子紧紧跟着他的每一点儿挪动啃咬,他要被痛撕裂了。
“容时!!啊你让我歇一会儿!疼……”
那儿本是敏感至极,刚刚那场情事又是那般的粗鲁,本是脆弱,那儿颜色早便是艳红,这连连落下的鞭子,便是朝着肿了去。
“疼?”容时仿佛听了一个笑话,“可不是让你疼吗?受不住?我偏让你受着!”容时动手时本不爱开口,然而此刻仿佛得了兴致,这样沐年直觉危险。鞭子落下的速度未曾放缓,然而容时的怒气却被抑制住,他放缓的是惩罚的步调,那边意味着,这场责罚将会无限拉长。
沐年里外都备受折磨,那儿在二十好几下抽打中,逐渐肿胀,他疼得颤,内里便会绞紧,这一动作,挤压着那往外淌的药水,如烧热的钢丝抽打着内壁。而渐渐融化后,混着白浊往外流淌,触到茓口处被抽打处细密伤口,如同急促落下的钝刀,痛着,绵长而深刻。
那儿肿着紧紧缩在了一起,然而偏偏身后那人还那般残忍的挤入一根手指。
“唔别……”沐年疼的浑身一阵发寒,哆嗦着,掉落一颗颗眼泪。
那手指将往外挤的扩张棒按入深处。
内里发酸,腰腿都是软的。
那鞭柄被递到了沐年嘴边。
“咬着。”
沐年抬眼,抿唇不语。
容时一笑,道:“还是后边含着?”
沐年满腹的委屈,只是如今变成了一道选择题,只得选择其中一个。
咬的满是齿痕的唇瓣张开,愤恨地咬住了鞭柄。那诡辩的嘴堵上了,容时满意地摸了摸那含怒的眉眼。
“好,你无心解释,我便也不费力问讯,只是沐年,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的,你知道我向来耐心。”
容时说完,便走到了一旁挑选起刑具,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柄一柄挑着戒尺,细细说道着每一柄的优缺点,与抽在人臀上所带来的痛楚。
沐年惦记着容时刚刚说的话,什么叫总会留下痕迹?他知道容时隐约知道些什么,不过自己不曾露出一点儿蛛丝马迹,怎么就突然又提起这个。然而心中本是发慌,还模模糊糊听着容时这细细碎碎地声音,心里更是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
然而嘴里咬着鞭柄,所有话语都化成了呜呜咽咽的呻吟。
容时手里掂着戒尺,一下贯过臀峰,与其说是抽打皮肉,那力道朝着内里压,更像是借着扩张棒责罚内里。
“呜呜!!”沐年腰肢乱扭,平日子跪经,他能化作玉雕一般半日不曾移动分毫,闭着眼连睫毛都会静止的。然而此刻,那细腰左右晃着,带着臀摆动雪白臀肉带起阵阵波纹,那一尺红印,像是染上的红晕,谁能想到那圣洁的白袍之下,是这般淫荡的胴体。
群
主
小
颜
第263章 番外:虚荣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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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戒尺落下的力道已经超出了平时游戏的范围,听见那破风声,便是忍不住的一抖,随后便是忍不住痛吟的剧痛,一下接着一下,连绵如一层层升高的巨浪。
嘴里那鞭柄反而成了借力忍痛的良药,沐年几次翻滚,随即便被拉扯回了原处。
没有乖乖地撅起屁股,那便掰开臀瓣朝着最细嫩敏感的那处狠狠抽下。
沐年悲戚的抽泣却没能让容时有一丝的动容,他果真说道做到,没有询问,只是责打。
臀上早已一片滚烫,更加难熬的是内里似乎让小腹都隐隐作痛,那一下又一下好似在击打脆弱的内脏,让人心底发慌。
最可怕的便是,那没有尽头没有数目的无望。
臀上无处落戒尺,那边踢开了膝盖朝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抽去,那儿也全部抽肿,沐年已经是哭泣到喘息都不再顺畅。
随后,大腿、小腿、脚心,一轮一轮,由白到粉,到出现一大片一大片的血痧,到逐渐发青,发淤。
沐年甚至挣扎着扑过去抱容时的手,却在那冷冰地目光下大颗掉落着泪眼神怯怯地回到原处。
容时似乎无意停手,沐年心中已在后悔这次撞在了容时手上,大概是不能囫囵回去了。
“容时?我是元诗……”
几乎是被元辞一个又一个电话催来的,元诗站在门口敲门时都还没想好要找怎么个理由来支开侄子。
容时听见门外的声音,眼神一凛,戒尺虚虚置在了沐年嘴唇前,沐年打着颤,紧紧抿住了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声响。
“披上浴袍,站过去。”墙边是一片装饰用的鹅卵石,本是摆放盆栽,被元辞偷偷几杯药倒了下去,便枯萎了,容时看着爹地因为此暴露挨了罚,好几天跪在凳子上用餐,便也没叫人补上盆栽,这儿便这样突兀的闲置着。倒是成了罚人的好去处,沐年在这儿或跪或站,已经受过了好几回。
现在肿着脚一步步走过已是酷刑,还要站在那样凹凸不平之处?
沐年不是第一次站在那儿,但是却是第一次带着罚肿的脚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