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番外: 蓝景×苏辰

[cp]#宫里二三事# 蓝景×苏辰

宫里突然戒严,宫人们隐约传着丢了什么,好似是储君殿下的某颗珍宝。然而真相是储君殿下家倒霉弟弟不见了。该来吃饭的时辰却不见踪影,一去找人,发觉伺候的侍长被他锁在了屋里。宫仆跪了一地,守卫被按在前院挨板子。好好的人不见了,那往大了说便不只是失职了。

蓝景阴着脸,吩咐锁了宫门,挨着宫搜,好大阵仗。窝在高高树冠上的苏辰,远远听着自己宫里哀鸿遍野,纠结着该不该现身救人。可是救了人,可不是把自己搭进去了?这些家伙平时和自己吃香喝辣,这时替自己挨些板子?应该也行?苏辰小公子总觉得自己良善,哪有比自己更好的主子了?还记挂着他们。只是想着兄长派过来的新侍官,他对自己这般放肆,自己不过断他一只手?不感恩戴德,竟然还妄想告状?苏辰靠在树上,悠闲地翘着腿。哼,告状?可有命去告?

苏辰想着被自己绑住丢荷花池里的侍官,望了望日头,估量着时间。还有3个小时,荷花池里便要涨水,现在的水位刚刚淹过胸口,3个小时便会淹过脖子。不过总是不会要了他命的,这吓一下大病一场嘛,总是难免。不过人嘛,做了蠢事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苏辰听着宫里声响渐弱,却蹙起了眉头。不应该…这才罚了多久?苏辰心里咯噔一下,发觉不对。

为了偷跑掩人耳目,他换了一身宫仆的衣裳。垂下头,悄悄潜入了自己宫里,瞧着摆到一旁的三两担架,那白布竟然已经盖至头顶……另外跪着的人瑟瑟发抖,还有气若悬丝的好几人趴在长凳上挨打。那行罚的玩意儿,竟然是放置于慎独门口的杀威棍。铜包木,望着都发寒,寻常路过皆是绕道而行,却不想,真能被拿下来,罚在身上。伺候自己的侍长是蓝景侍长的亲弟。他们都是先皇后留下的人,与苏家先主母也是关系匪浅。然而苏辰不想此刻自己的侍长竟然都跪下挨打了?他们怎敢?苏小公子上前,一脚便踹开了行罚那人。夺过了荆杖一下劈断在了刑官身上。苏辰这动手太过突然,加上这一身宫仆衣裳,霎时无人认出来。四周守卫反应极快,电击枪和麻醉枪瞬间拔出。还趴着的侍长吓得不行,急忙扑苏辰身前一边遮挡一边大喊:“是苏少!!是苏少!”这一下行踪暴露了,苏辰自知,这场游戏怕是就此结束。

不过10分钟蓝景便杀了过来。苏小公子,见到兄长,自当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跪在了膝盖旁,一脸无辜,“我就是累了,爬树上睡着了。”蓝景看了眼他的衣服。苏辰接着编:“我以为多好看!爬树多不值当。”蓝景冷冷哼了一声,终于喊停了那被苏辰连累的众多可怜人的惩罚。内庭的老熟人,捧着匣子上前。“40。”蓝景言简意赅,全然不顾苏辰怎么嘤嘤呜呜。

自家兄长有没有在生气?

苏辰从那言简意赅的40中能察觉到端倪。

这40,怕是连热身都算不上。可是…内庭的40,却足够让人痛不欲生。

苏辰拉了拉蓝景的衣袖,“哥,…这是前院,您这儿罚我?”

哪怕是蓝景在生气,苏辰依旧敢去捋一捋虎须。

“翻倍。”

苏辰看着藤条,看着公事公办的内庭司长。

咬牙褪裤。

80,要是换蓝景亲自动手,怕已是皮开肉绽。

然而,这司长知主子的脾气,知这80不过开始,哪能现在就破了皮?

这几分忖度主子心思的法子,宫里头人人都有。

80下藤条,既快又难熬。苏辰只觉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躲避不掉的炸裂疼痛。

两位司长亲自执罚,这真是宫里绝无仅有的“偏爱”。

他家兄长在前头坐着,不时瞥一眼挣扎于痛楚中的自己。苏辰控制不住的微微闪躲抽搐,手臂因为忍痛咬出一个个深到透血的牙印子。

蓝景似乎察觉,觑眸,下令:“手心给我抽烂了。”[/cp]

第260章 番外:虚荣91

91

“看看???”这,要怎么看??

沐年一瞬间的局促得红了脸,手指不由的护住了身后。

这还是餐厅,可谓是大庭广众,他堂堂圣子,容时好歹也是容家少主,俩人在刚刚一家人齐坐的餐厅就脱衣褪裤。哪怕是没人会知道,也是难堪。

圣子殿下拿不住容时是要故意折腾他还是一句玩笑,然而真在这儿纵容容时是不可能的,然而拒绝那怕是真吃不了兜着走。

只得攀上了容时的脖颈,挂在了他的身上,在耳边吐息暧昧:“看有什么意思,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白袍之下竟为着寸缕,满目圣洁的沐年殿下,紧裹的戒袍被撬开一角,那只手滑入,顺着柔软的腰线,一点点抚摸如绸的皮肤。沐年像是冰雪堆砌的,他的白有一种易化的脆弱感,容时不用瞧便知那一握的腰肢塌下的角度该是多美,像是将碎的雪,他握着,按住,从后进入,狠狠撞上便松软的要往下落。他喜欢一把捞起那软酸的腰肢,拉着人往自己怀里撞,拉着沐年那宝贝的银发,扯着他露出脆弱的脖颈。

最终容时还是没舍得在这般脏污的地方让圣子染尘,就这般被抱着,沐年埋着脸庞,被抱进了容时独住的小院子里。

沐年天真的以为,够勾起活的容时会与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然而被抱着走向的地方,却歪出了预料。

怎么不是朝着二楼卧室,而是朝着一楼末端那隐蔽的游戏室。

“我、我明日里有事!”又是这般拙劣而不带一丝新意的借口。

“怎样?想留着让我在明日里见的客人面前罚你?”

容时暧昧的与人相触在一起,四目相对,神色间毫无怒意,然而说出的话丝毫不让人觉得是玩笑趣语。

沐年微微一仰头,两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他轻轻哼哼,压低了声线,他寻常蛊惑信徒的音调,渲染上了情欲,呼出的气是柔的,语调是媚的, “只想罚我啊……现在不是更适合做点别的?”

他亲咬住了容时的下唇,用牙齿磨砺着,换上双唇与舌尖,揉抚着那小小的齿印。两人气息交缠,沐年用力环住了容时的腰,前面儿硬起,一会儿蹭,一会儿躲。

容时冷冷地瞧着沐年,那张纯洁的面庞还带着惯性的虔诚,只是身体已经滑了下去,他极致引诱,要牙咬开容时的皮带,隔着最后一层布料舔舐含弄着逐渐滚烫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