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诗还记得许久以前,那时的容颜还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流连花丛的容三少。夜夜笙歌,枕边永是新人。元诗曾经坐在车里一个人等过5个小时。容颜与小情人在酒店里玩乐,容颜美人在怀,耳鬓厮磨。元诗一人靠在车外,抬头瞧着万家灯火。
容颜玩够了便厌。一通电话叫元诗上去轰人善后。元诗叼着容颜的烟,从未点燃,从观光电梯的玻璃上瞧见车水马龙与自己不知为何染上落寞的脸的倒影。
容颜在洗浴,那与容颜刚刚共度云雨的少年浑身疲软的趴着,瞧见元诗也只够力气拉了拉衣襟挡住那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
元诗轻车熟路的递上卡,“走吧,三少不喜欢出来还瞧见人。”
那个少年瞬间哭的梨花带雨,哽咽了许久,满眼委屈的控诉着眼前之人。明明是按吩咐做事,元诗倒是觉得成了少年眼中拆散有情人的恶人。
“可是……三少说……”少年淌着眼泪,可怜巴巴地望着元诗,“是我伺候的不好吗?哥哥,我很乖的,我就是喜欢三少,我什么都不要的……”
这样的少年元诗不知见了多少,容颜滥情而绝情,有些甚至不曾上床便厌了,这个少年是学舞蹈的,身娇体软,长得也好,容颜这阵子玩了好几个这类的男孩。全不过18、9岁的年龄,稚嫩的很,满心满眼的是容家的繁华,一心想要被容颜带回容家。
奢华是最难戒掉的瘾,沾染之后,每一点割舍都是刮骨剥皮。
那些口口声声什么都不要的少年们,其实什么都想要,元诗太熟悉他们眼中赤裸裸的欲望。
元诗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张卡,两张合在一起,掰开了少年紧紧攥住的拳,放到了他的手心。
“这些钱,其实够你平凡的过一生了。”
少年嗤笑,握住了卡,撑着酸软的腰肢坐起,“枯枝落叶一样的平凡腐败?不如一瞬间的灿烂来的痛快。”
元诗不语,对少年做出请的手势,让人离开。
少年才走,容颜便悠悠地唤元诗进去。
才玩过,容颜却依然有兴致。盯着元诗不情不愿的退了衣裳……
“那个谁,不及你万一的风情。”容颜捏住元诗的臀肉不断的挺动,元诗死死咬着唇,却难免泻出几句呻吟。
浴室中水汽弥漫,掩盖了那春色氤氲。容颜在元诗耳边细碎地说着情话,那少年被他用玩具与皮带玩了许久,容颜挑起了兴致,瞧着那过于谄媚的面孔却瞬间厌烦。
那累积的欲火全在元诗身上烧起。
元诗见过容颜许多逢场作戏的深情,以至于他对容颜的一点点交心的回应都用光了所有的勇气。
只是那颗提起的心,始终没能安然放下。
“容惜是你的亲生儿子……”元诗哽咽,“你不能叫人欺负他!”
身份的差距犹如天堑,这是永远横在元诗心中的刺。
听到这具,容颜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这都开始嘱托儿子了,这傻东西脑瓜子到底在想什么??本跪着抹泪的人儿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如同教训孩子一般的姿势,他被容颜按在了腿上。
噼里啪啦毫无章法落下的巴掌,毫不停歇的抽了二十几下,臀面已经开始泛红,元诗有些懵,脸已经红到了脖颈。
“要是长了脑袋,你就该好好想想你为什么在这挨打!”容颜气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的教训道。手下更是一下重过一下。
群
主
小
颜
第211章 番外:虚荣53
53
容颜很少这样教训他。元诗烧红的脸颊滚烫,紧紧攥住容颜的裤脚,“我连说也说不得一句吗?”
哭腔很重,浓浓的鼻音,那委屈劲里却莫名添上了几分软糯,元诗气闷,紧咬的唇松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砸,“行……您是家主,房里爱有几个有几个!”
“我他妈……”容颜鲜少爆粗口,这巴掌拍下只觉得不够解气,直接掰开了臀瓣将腿上这人最敏感脆弱的密处露出,巴掌夹风,狠厉地抽下。
“啊容颜!容颜!”元诗开始挣扎,然后腿被容颜夹的死死的,腰肢再怎么扭动也不能躲开些许。
怎么能罚那儿?
元诗浑身都在颤,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那里像是肿了一般,然而那巴掌却一下又一下的叠加。
容颜许久不曾这样罚他,这一下仿佛回到了许久以前,那时的容颜下手极重,那些敏感之处受罚是家常便饭,哪怕是内壁那般脆弱之处,也少不了被各种花样处罚。
元诗哭泣已然止不住,容颜听见那过于凄惨的哭声,瞧着不过是被巴掌便罚成嫣红的臀瓣和峃口,容颜发现,自己似乎不曾有自己想象中那般的狠心了。
在元诗回来前,容颜叫慎独准备了三托盘的家法器具,他没准备轻易放过,要好好罚一罚已经忘记家规与身份的元诗,然而到如今,却是一个没不曾拿出来,除了最开始那一下皮带,自己竟然只舍得用巴掌。
“该说的都说清楚。”容颜神情依然冷冽,虽然停下了巴掌,但是元诗那哭劲还未缓过,跪在沙发上不断地抽泣着。
元诗眼神躲闪到一边,想着容颜的神色,想到最近自己做的事,却猜到了一二。
“你训导营带回来的人呢?”元诗恹恹地问。
“我训导营带谁回来了?”容颜莫名其妙,气得又朝元诗屁股抽了几巴掌。
“唔”元诗躲了躲,突然意识到自己全然误会了。
“…有人说你在训导营里挑了新人。”元诗越说越是心虚,这道听途说地事,自己怎么就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