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几乎是自上而下开始贯穿进出,屁股被撞得抖出肉浪,身上的衣服也落下去露出柔软的腰,小腹都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啊老公我要死了……”

周岭椿干得双眼发红,肏了这么久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看着那裸露出来的骚浪的白屁股只想一直狠干将怜声操死。“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床也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声,还好这床是靠着墙放,若是放在正中央,恐怕早随着男人的撞击移动起来。

怜声被操的失了智,原是喊着男人轻点慢点,最后也被肏的在欲望的漩涡中迷失,满脸通红,表情欲仙欲死,浪叫着要男人再插狠点,把他干死。)??浭新?4?⒈???④o澪參

小穴早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水,最后没了东西喷,竟开始从前面的尿道口和阴茎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液来。但怜声早也分不清流出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下面喷也喷得不够痛快了,摇着屁股叫着,“老公再深点吧,好难受,下面不舒服……”

可东西差点连囊袋都要挤进去了,再深真将人捅坏了,男人到底比怜声更加熟悉他的身体,手伸到下面朝着原先被吸大的阴蒂就是一拧。可怕的快感夹杂着痛感瞬间传遍怜声的全身,怜声啊啊啊叫起来,浑身大幅度地抖动着,逼夹着男人的东西又直接喷出一大股水液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骚甜的气息。

如同求生般的,怜声手脚并用挣扎,这时才发现腿骨跪在床沿上早就硌痛动不了了,他小声哭着腿疼,被周岭椿伸手捞住,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直接面对面抱起来,站在房间里鸡巴自下而上的朝怜声紧张的逼里插。怜声受不了地抓着男人的头发,在人脸上也挠了几个红印子,脚背绷得紧紧的,在空中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上已经是周岭椿的主场了,怜声只有乖乖挨肏的份,再不像以前一样娇气脚蹬着叫着要停下,男人就真停下了。

可这样粗暴些的性爱也着实得趣,着实得劲,哪回怜声都爽地收不住口水,体验到自己男人的厉害,结束了下回还想着要这样弄,便也纵着自己男人了。

最后男人将人抵在墙上,又几十下的狂风骤雨,才痛快地喘着气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女穴中,而怜声闭着眼睛几乎要晕过去,知道男人结束了,嫩白的脚才放松般绵软地垂下去。

两个人躺在床上,里面穿的衣服都汗湿了,被一床被子盖着,怜声趴在男人的胸口上休息,耳边是周岭椿粗重的呼吸,他偏着头去够男人的脸,最后在男人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直到男人的阴茎抽了出去,怜声的穴也闭不上,好像有空气钻了进去,在躺在床上敞开腿让男人拿湿热的毛巾擦拭时,哭着说下面被弄坏了。

周岭椿被哭得下面又硬了起来,可现在实在不适合再做。怜声下面的小逼被毛巾敷得又湿又软,瞧着就可口,周岭椿摒弃掉再舔吃的念头,朝上面亲了一口,给怜声又换了新的内裤,说,“没坏,待会儿就合回去了。”

他将怜声放回被窝里:“先休息会儿。”

外面传来拐棍的声音,周岭椿知道是奶奶醒了要出来了,他低声哄着怜声说,“奶奶刚醒,你身子不舒服,就别下去见奶奶说话了。”

“那怎么行,奶奶肯定也想我的!”

怜声不听,就要往身上套衣裳,说什么今天都要和奶奶打招呼,周岭椿将他按坐在床上了,说,“我把奶奶叫过来还不行?”

“不行!”怜声脸有些发红,“我们这弄得乱七八糟的,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他随即要起身穿鞋,腰一软,腿也疼,没一点力气,便扯着周岭椿的袖子说,“快给我穿鞋呀,我就下去一会儿。”

周岭椿给怜声套上了拖鞋,怜声也没了平日的娇气劲儿了,忍着不适跑出去找奶奶,说,“奶奶我回来啦!”

奶奶没听太清楚,但听着声音像怜声的,抓着怜声的手腕,摸到他手腕上的一个翠绿的镯子,“是声声吗?声声你回来了?”

“对奶奶,我回来了……”

奶奶的眼眶湿润起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Q綆新裙??叁依??⑷??????

*

晚上,周岭椿给怜声换好睡衣,将人塞到被热水袋烘的热乎乎的被窝里。

新包的大片农田都改种了草药,在这之前村里从来都没种过,虽说周岭椿发现这草药在山里能够长得好,可到农田就不一定一样了。怜声躺在床上,他坐在桌前开始拿有关种植草药的书来看,墙上都映着他的身影。

怜声百无聊赖,在床上安静躺了十来分钟便滚到床边,伸手去扯周岭椿的衣裳,说,“怎的还不来睡呀。”

“你先睡。”

怜声撇了撇嘴:“你不来我怎么睡啊,被窝里这么冷。”

周岭椿放下书:“冷吗?不是有热水袋?”

“热水袋热水袋,那以后我干脆和热水袋睡算了,还要你干啥。”怜声一只胳膊把周岭椿往床上拉,“你快来啊。”苺馹浭薪?説群玖1叁??⒈吧?⑤凌

周岭椿于是靠着床头睡在了床边,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书,被窝里暖烘烘的,他将怜声往自己怀里带,怜声的脚丫子贴在周岭椿腿上,冰凉凉的,周岭椿皱了皱眉,说,“怎么这么凉?”

“还不都是你没给我暖脚。”

周岭椿便将书放一边了,把怜声冰凉的脚夹在自己腿间捂着。虽说怜声细皮嫩肉的,没受过大苦大累,可身子却好像不是多好,每年冬天脚都是冰凉,周岭椿将被子又往上提提,盖住怜声整个肩膀,只露出个脑袋,说,“你这还是虚了,下回我带你去中医那扎针。”

奶奶以前身子不好,有一部分的病都是靠扎针扎好的。

“啊不行不行,那针多长多细啊,扎在我身体里,我害怕。”怜声缩着脖子往周岭椿胸膛上靠,“你怎么这么坏,万一那医生技术不好,或是我怕痛动了,针直接扎到其他地方,我说不定就死了!”

这么一说,周岭椿的脸色就凝重起来,好似真发生过这种事,他将怜声抱紧了,“那不去了。”总归脚凉不是太严重,他每回捂着捂着就热了。

等怜声的脚热得差不多了,周岭椿便又想将那书拿过来看。没办法,不看书他心思总要放在怜声身上了,回头怜声又要叫苦不迭,骂他是禽兽,看书了心自然就净了,还能学到知识,要这回草药真都种好了,那来年……

周岭椿心中澎湃起来。

怜声不懂他这心思,只觉得他走这一回周岭椿好像哪里变了,变得这般冷漠。他有些不满男人对他这般无视,抓抓对方的头发摸摸对方的手,都被男人一个动作抓住动不了了,怜声气急败坏便直接翻身骑到了周岭椿身上,挡住男人看书的视线。

被子滑落到怜声的肩膀。

“别闹。”周岭椿给怜声肩膀上的被子又往上拉。

怜声舔舔嘴唇,不想下去,想出了个问题来聊。

他暧昧地朝周岭椿耳朵上贴,呼着软热的气息。

小声说:“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有想着我自己弄过吗?”

第29章 29

【你可要好好珍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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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岭椿手把书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