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亲眼看见这样普通的一幕,心里掺着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脸颊的肉挤出小眼睛打量二人,有几分惊讶随后又是本该如此再是有几分艳羡。
村里的男人们都好面,别管婆娘到底凶不凶骇不骇,在外面那肯定是牛皮都吹破天说自己是家里的老子。他上次瞧怜声摔倒立刻跟那小野猫似的挠岭椿一下子,岭椿也不生气反倒有几分享受。
这村里谁不知道周岭椿有个漂亮婆娘,人都快被宠上天了。周岭椿藏着掖着,要是有人在外面遇到怜声了那必然是周岭椿在一旁。
细白的手腕上有一根黑绳拴着,吊着一块红玉石,透亮透亮的,莫约有一块硬币大小。王大牛知道那是鱼惊石,他以前买过两个给自己家孩子戴着辟邪的,怜声这个鱼惊石够大,比他们家孩子的都大了一圈。
三人于是便往王大牛的地里去。怜声像个小孩走路喜欢东张西望,走到一半差点绊倒,周岭椿脸沉了一半,他还未开口教训,怜声就睁大眼睛,愤愤不平,“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周岭椿沉默蹲下来把人背起来一起走。
王大牛边走边用小眼睛示意,气声说:“脾气不小哟。”
怜声耳朵尖,听到了,私底下拿手去拧周岭椿胳膊上的肌肉,不过周岭椿肌肉太硬,他拧不动,于是改为那手指头掐。面上却是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
疼痛像是被蜜蜂蛰了袭来,周岭椿咧了下嘴,随后也是低声装模作样,“不大,他平时都听话。”
王大牛一副“你无可救药了”的表情。
到了王大牛的地,耕地机正停在那儿,周岭椿蹲下去检查了一番,随后找到齿轮那里缠绕上了绳子和稻草。
“之前耕地缠的垃圾太多了,你没清理转不动了。”
他在田埂上随手撇断了一根草棍,在齿轮那戳戳弄弄,捯掉一些外层的,还有些内层的绕在上面,他伸手进去臂膀起伏着,隔着衣服都看出来肌肉的动作,最后拿手全都撕开了干净。
撕干净后,发动机启动,果然耕地机的轮子转动起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王大牛挠挠脑袋,没想到是底下缠了东西,“岭椿谢谢了哈,上次你带着我买耕地机我还没感谢你呢,今晚带着你婆娘来我家吃晚饭呗,我婆娘烧饭烧得可好吃了。”
周岭椿摆手:“不用,他还等着上山摘东西。”
怜声本是打算要去山里摘野果找笋的,可他今天穿得不太合适,鞋也容易滑,在山路上走了几步就差点滑倒,于是最终悻悻回了路边那棵柿子下。
可柿子他摘不到啊,周岭椿搂着他的腰,力气大得能捏死只鸡,他被托着动两下腰上的软肉就疼得不得了。
怜声左一个老公右一个好老公,嫩白的手再去扯扯周岭椿胸口的衣服,软乎乎的果冻一样的嘴唇朝人脸上亲一口。说男人力气太大把他腰都要掐疼了,说男人天下第一厉害,为啥要在意村里其他人的眼光,说要是嫌丢人以后就别讨老婆了,嫌他丢人还跟他过啥……这样不耐烦地磨个十来分钟。
再说点羞羞的不害臊的话,许诺着晚上再奖励回去,最终还是周岭椿先抵抗不了。
只见周岭椿弯下身蹲了下去,怜声开心地叫着骑大马,两腿分开坐在周岭椿肩膀上,最终还是骑上了周岭椿的脖子上。
他一手扶着男人的脑袋,腿被牢牢抓住,随着男人站起来他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风景,发现原来农田里的麦苗们长了那么深了。
微凉的风吹动着贴在怜声脸颊上的头发。
红彤彤,软乎乎,甜腻腻的离怜声最近的那个柿子被一只手摘了下来。怜声迫不及待地拔掉了柿子屁股上的把儿,撕开外层薄薄的一层皮,咬了一大口,甜腻腻的汁水就在他唇齿间漫开来。
“好吃!我就说我摘得甜。”怜声弯腰把吃了一口的柿子凑到周岭椿嘴边,“快尝尝。”
看着怜声手上挂的汁水,周岭椿依言抓着怜声的手腕将那雪白皮肤上的汁水舔了去。些微粗糙的舌头扫过光滑的皮肤,激起一瞬的电流,怜声脸红红说着变态,将那整颗柿子都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很快,他又骑在男人的脖子上摘了第二颗柿子,第三颗……
橘子也来凑热闹,四个爪子朝树上一勾轻松爬到了树干上,然后好奇地对着怜声喵喵叫。
直到他的手再拿不下,树上能够着的也刚好摘完,这才算结束。
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一只胳膊搂着几个柿子,一只胳膊捞着猫回了家。
十来米的路,啪嗒一声,手臂拢着的还掉了个红柿子摔在地上。
作者有话说:
是了,周岭椿是有一些男人莫名的尊严,但很快就被怜声甜言蜜语化的稀巴烂…??
第18章 18
【你快躺下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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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山间凉风掠过,旺财正趴在墙边闭着眼睛睡觉,瓦房里断断续续地传来粘糊的发浪的或是求饶的声音,那黑狗睁开眼睛,起身钻进自己的窝房中,将头埋在了肚皮下。
屋里又是一番大汗淋漓香艳之景,只见怜声上半身还穿着奶白的睡衣,下半身全光着,正张着大腿躺在男人怀里,露出鲜嫩红软的小逼。上边穿着的睡衣解开了两个扣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若隐若现地,能瞧见两个雪白的微乳正微微晃动,像是块刚磨出来的嫩豆腐。
男人也没穿衣裳,肩宽腰窄,身下紫红的性器举得老高。一只手抓着怜声的腿,一只手伸了两根手指在那嫩穴中不断地进出,速度又快力道又大,手指头捣着逼肉里的骚点,淫水顺着手心直直流到手臂。
很快怜声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嗓子里又发出猫叫般的呜声,浑身扭动着,两只腿刚要合拢又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分开,随着“啪”的一声,男人的手心朝他嫩逼上轻拍一下,一瞬间的疼痛撞在蒂尖上,穴里涌出大片的水液,连带着性器也射出来东西。
怜声啊啊叫着,身下被拍的那一下又疼又麻。他没想到男人竟然打他那处,挺着小逼喷水时气不过地伸起胳膊就是抓住了男人的头发。穴口还一张一合,男人将手指重新插入那里,堵住了些水,感觉到湿软的嫩肉正嘬吸着他手指。
他流着眼泪,一口咬在男人手臂上,留下个湿漉漉的牙印。
喷完水的小逼红润润的,上面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怜声浑身打着抖,嗓子里哼出声,漂亮眼睛愤愤盯着周岭椿似在笑的脸。
“哼,真不是人。”他骂道。
周岭椿手捏着他下巴低头朝人嘴巴上亲了一口,“这不是你要求的?”
是了。是有这回事,怜声这几日总在床上闹性子,嫌周岭椿东西大,东西硬,他刚吃下去时下面疼,又嫌他力气大,身上的肉都捏痛了。
想要的时候倒是主动,不想要了就裹着被子成一条毛毛虫,非要磨个周岭椿半个多小时。
这以前哪是这样的,就算是中途累了但身体还是热情的,腿张着脚尖勾着男人的腰只把人迷得五迷三道的,两个人痛痛快快做完了,躺在床上那叫一个舒畅。
今天白天怜声说好话,说只要让他骑大马他晚上就还回去。到了晚上了把人按跪在床上了,浑圆的屁股左躲右躲,穴口磨磨蹭蹭嘬着李子大的龟头,就说这样舒服。后来不知怎的又让男人拿手弄,说手细点,他不撑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