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悲哀地在洗手间解决，秦弋苦涩地想。
“可是，那个时候我不懂事。”方牧也说，“现在……我都好了，我十九岁了，哥哥。”
“你在明示我吗？方牧也。”秦弋低声地笑，“但是家里什么都没准备，我怕你受伤。”
方牧也还是不肯起来，他闷闷地问：“那我能不能帮哥哥解决一下……”
秦弋的脑袋嗡一声响，这要是还推三阻四的，那还算是个爷们吗？啊？
“那我们上楼说。”秦弋摸摸他的耳朵，“客厅有监控，万一泄露出去，咱俩脸上也不好看，是吧？”
“嗯。”方牧也爬起来，小脸通红，他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然后蹭到秦弋身边，说，“哥哥抱我上去。
秦弋没说话，托起他的屁股抱小孩儿似的将他抱起来，方牧也的腿环上了秦弋的腰，手搂住他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每一步都走得不慌不忙的，可天知道秦弋心里有多紧张，他好怕方牧也只是因为好奇心重才想尝试啊，又怕自己万一把持不住真的做了，把人给弄受伤了怎么办？
走完最后一级台阶，秦弋移过目光看向方牧也，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方牧也凑近，亲了上来。
脑子里的弦一根接一根地啪啪绷断，秦弋的呼吸都重了起来，他伸腿踢开房门，进去以后灯也没开，转身又把门抵上了，然后摸黑将方牧也压到床上，两个人的嘴唇还贴在一起，舌尖勾出暧昧又色情的水渍声。
秦弋跪在方牧也的双腿间，手撑在床上，俯身与他接吻。方牧也抬起腿环上秦弋的腰，然后直接抬手开始解秦弋的睡衣扣子，房间里已经提早开了空调，秦弋觉得浑身冒汗。
当软软的手掌摸进睡衣里的时候，秦弋的呼吸一滞，他握住方牧也的手腕，声音不稳地叫他：“小也……”
方牧也将一只手从秦弋的手心里挣脱出去，然后清脆的一声响，床边的台灯被他打开了。
光线温柔昏黄，将一切都渲染上柔和暖情的色调，方牧也躺在秦弋的身下，乌黑的眼睛潮湿，天真又无辜的子，却意外地能勾起人的欲念。
“哥哥……让我帮你。”
方牧也小声说着，将秦弋的睡衣扣子全部解开了，指尖划过胸口和小腹，他慢慢去触碰那个正在发烫的部位。
事到如今，也没有废话的必要，秦弋低声问他：“你会吗？”
“会的……”方牧也眨了一下眼睛，“我会的，哥哥。”
“那你试试。”
秦弋说着，翻身躺到床上，再抬眼时已经换了个眼神，深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压迫和玩味，他说：“衣服脱了。”
方牧也瑟缩了一下，看着像是害羞，然而他还是抬起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他跪在秦弋的两腿间，慢慢地，小心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那个身体秦弋熟悉，白嫩光滑，一把细腰很软，乳头是粉粉的，似乎比之前多长了些肉，看起来更加漂亮了，在暖黄的灯光里显得很诱人。
秦弋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方牧也顺从地往前，爬到秦弋身上，肩膀因为动作的缘故弯折凸出，圆润的一块，看起来养眼极了。
“哥哥要我做什么？”方牧也轻轻喘着气，问。
“想摸摸你。”秦弋说，他伸手，指腹压在方牧也的乳尖上，带着力道捻弄着，小小的乳头很快就变得硬了。
方牧也的上半身微微发抖，他蹙着眉，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
“太敏感了。”秦弋往下摸着他的腰，笑着说。
“可以脱……”
方牧也说了句什么，秦弋没听清，他问：“什么？”
“可以脱掉哥哥的裤子看看吗？”方牧也放大声音重复道。
秦弋靠在枕头上，抬了抬下巴，一副“随你便”的样子。
他的睡衣大大地敞开着，露出紧实好看的胸肌和腹肌，方牧也偷偷看了好几眼。
他蹭回秦弋的两腿间，不安地和秦弋对视了一眼，然后磕磕绊绊地去扯秦弋的睡裤，露出一截内裤边缘，方牧也勾着裤腰往下一拉，硬热的性器直挺挺地跳了出来，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秦弋看到方牧也咽了口口水。
他正准备看好戏，下一秒，却见方牧也张嘴就要往上舔，倒把他给吓一跳，整个人一惊，心想果然国外长大的就是那么开放吗？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你等会儿……”秦弋按住方牧也往前凑的脑袋，问，“你这么直接吗？你真的会？”
长着耳朵尾巴，人模狗样的，秦弋都担心他会不会一口下去直接把自己的命根子给咬断。
方牧也怔怔地张着嘴，然后他害羞地摸了摸耳朵，说：“我好了以后，有看过那种片子……但是太不好意思了，就没有看完，只看到……看到用嘴巴的部分。”
“你……你是因为好奇吗？找片子看。”秦弋问他。
“不是……是为了，能和哥哥做得开心。”方牧也老实地说，“只是想跟哥哥做这种事而已，学习一下，是应该的。”
秦弋无话可说，他靠回枕头上，点点头：“那哥哥来检查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方牧也的注意力于是又很快地被眼前张牙舞爪的性器吸引了，他伸出手握了上去，又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顶端，抬起头说：“湿的，好硬。”
赤裸的少年仰头看人的时候，有种天真纯情的媚态，极易激发起人的施虐欲。
“是啊，硬得难受。”秦弋暗示他。
方牧也的表情十分入迷，他往前挪了挪膝盖，整个人都靠近了一些，嘴巴试探着凑到性器周围，热热的呼吸萦绕上来，秦弋暗自咬紧了牙。
方牧也伸出舌头，小猫喝水似的，在上面舔了一下。
接着又舔了一下，然后嘴唇小心地包裹住顶端的部分，秦弋看他的动作，觉得他像是在吃一根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