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什么娇。”秦弋低声笑,“不许射太快,你给我忍着。”
“这个怎么忍呀……”方牧也抹抹眼角的泪,嘟囔道,“哥哥,你快一点……”
“乖,别急。”秦弋将手上剩余的精油抹在了自己发红的性器上,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穴口翕动,布满亮晶晶的精油,顺着臀缝往下落,把尾巴都弄湿了。
他将方牧也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俯下身,一手扶着性器往方牧也的臀缝里戳,好几次顶部都差点戳进去,方牧也被摆弄得咿唔乱叫,声音好听极了。
“没进去呢,瞎叫什么。”秦弋笑他,“你还不如多叫叫我。”
“哥……哥哥……”方牧也攥住秦弋的手臂,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放浪,只是半睁着眼带着哭腔叫道,“快点进来……求你了哥哥……”
他委屈得仿佛不是在求欢,而是在要一颗糖吃,可脸上却带着清纯又溺欲的神色,声音都被欲望烫得发哑发颤。
秦弋捏住方牧也左边的臀瓣往旁边推,将后穴暴露得更充分一些,然后他直起腰慢慢往里送,感受着性器被一点点包裹进去,被吸附着,绞缠着,尽管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他还是爽得后背冒汗。
方牧也缩紧了脚趾,蹙着眉,眼睛里蓄着泪,他委屈兮兮地说:“哥哥,有点痛。”
“乖,不怕,要不我停一下?”已经有汗从额前滚落,秦弋喘着气,忍得眼睛都发红了,却还是耐心地问道。
方牧也摇摇头:“哥哥快一点……痛的时间就短一点了。”
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逻辑没错。
秦弋点点头,然后他伸手握住了方牧也的尾巴根,用力地捏了一下,方牧也瞬间竖起耳朵,挺直腰哭叫了一声,秦弋趁他注意力被分散,直接往前送了进去,几乎就要插到底。
尾巴带来的刺激还没有平复,后穴就被完全地开拓,各种异样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强烈地涌了上来,方牧也差点被击垮,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张着嘴却发不出声,眼睛都失焦了。
秦弋没再动,只是笑着喘气,等方牧也缓一缓,也等自己缓一缓,后穴太热太紧,咬得他头皮发麻。
“还痛不痛?”他问。
方牧也恍惚地摇摇头,脑子里乱成一片,耳鸣声里夹杂着擂鼓般的心跳。
秦弋慢慢地抽送起来,他捞住方牧也细白的腿在臂弯里架稳,然后低头安慰似的亲吻着方牧也,勾勾他的舌尖,舔舔他的嘴唇,又亲亲他的鼻子,方牧也迷迷糊糊地去找秦弋的嘴巴向他索吻,亲得啧啧有声。
他抱着秦弋劲瘦有力的腰,嗓子里是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敏感的后穴被粗硬的性器摩擦过,快感裹挟住神经,浑身都好像在嗡嗡作响,有小火花在四肢百骸里爆炸。
少年的叫床声粘腻又动听,尾音软软地发颤,秦弋听得心头直跳,按住方牧也单薄的肩,开始加大力气往前顶,撞得方牧也的屁股红了一片,人也哭哭啼啼的,湿哒哒的眼睛时而望向秦弋,又害羞地别开,圆润的脚趾因为快感而舒服得蜷缩起来。
像是小兔子,羞耻又发情,明明受不了却还是喜欢得紧。
秦弋把方牧也的腿放下来,让他夹住自己的腰,方牧也伸腿环上去,脚跟刚好抵着秦弋的腰窝,契合得很,他迷蒙地张着嘴,半截舌尖露在外面,不知道是渴望亲吻,还是纯粹因为意识溃散,秦弋于是低头亲了上去。
他按揉着方牧也粉粉的小乳头,然后稍稍变动了角度,性器往某个地方刻意压过去。
被摩擦到敏感点的方牧也立刻发出了哭腔,眼睛里是大片的水汽,他好像突然意识到,疯狂的快感从这里才真正开始。
后穴显而易见地又收紧了一些,秦弋俯在方牧也身上,一边狠狠地抽送,一边看着满脸失神的方牧也,故意拿下流话羞他:“方牧也,你好浪啊,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方牧也呜呜地哭泣着,没办法说话,两只软软的耳朵被撞得一颠一颠的,也不敢去直视秦弋深蓝色的眼睛。
“是那种,爽得要命了,还想求我再用力一点的表情。”秦弋说着往下伸手去套弄方牧也的阴茎,在方牧也陡然崩溃的哭声里,他继续说,“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啊,尾巴都打湿了。”
方牧也被秦弋的话刺激着,后穴里的快感又来得猛烈,秦弋还没套动几下,方牧也就在他的手里射了,浑身抽搐,绷直了脚背,在强烈的高潮里哭着叫出声来。
秦弋慢慢停下来,松了手,拍拍方牧也的腰,喘着气笑他:“方牧也,你射了。”
方牧也还在嗯嗯呜呜地叫唤,哭了半天才有力气回答:“可是哥哥你都没有射……”
秦弋问他:“你想表达什么?
方牧也用小腿蹭了蹭秦弋的腰,又呜咽了几声,然后说:“还要做……要做到哥哥也射了为止……”
“这个还用你说。”秦弋捏了一下他的腰,“起来,转过身,换个姿势。”
他说什么方牧也就做什么,让爬过来就爬过来,让抬高屁股就抬高屁股。
秦弋跪在方牧也身后,一手去按再发红潮湿的穴口,一手握着他的尾巴根轻轻地撸动,方牧也紧张又害怕,不知道秦弋什么时候会用力一捏,给他狠狠的刺激。
秦弋在尾椎骨的小猫纹身上亲了一下,然后往上俯身,亲着方牧也的后背和后颈,低声问他:“你纹身的时候,脱裤子了吗,是不是给别人看屁股了?”
“没有……”方牧也哆哆嗦嗦的,害怕又期待,“就是,把裤子往下拉了一点……”
“尾巴根都被别人看到了。”秦弋说,“别人给你
纹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要捏着你的尾巴啊?”
他话音才落,就一口咬住方牧也毛茸茸的左耳,然后在他的尾巴上用力地捏了一下。
方牧也瞬间呜咽着抬起发抖的小屁股,塌着腰瘫软地趴到床上,眼泪汪汪地喊:“哥哥……哥哥……”
“不要捏了……”他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他们没有捏我的尾巴……哥哥不要捏了……”
“不让捏尾巴,那给不给哥哥操?”
秦弋记得自己以前在这方面行事风格很温和,话都很少说,可是面对着方牧也,心里就总有种要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狠厉冲动,不但动作上强势,荤话也是一句接着一句,存心要看方牧也害羞。
“给哥哥……给哥哥……”方牧也抓紧了床单,哭着说,“哥哥进来……”
性器再次狠抵了进去,方牧也把脸埋在枕头里哭,从后入的姿势看去,他的屁股像颗小水蜜桃儿似的,白白嫩嫩,饱满挺翘,秦弋在上面拍了几下,就立刻浮现出浅浅的粉色,看起来更像水蜜桃了。
秦弋说话不算话,他又捏住了方牧也湿淋淋的尾巴根,捏得方牧也仰起头流着眼泪拼命摇头,脚趾紧紧地缩起来,后穴也猛地收紧。
秦弋不管他,还喘着气拍拍他的屁股:“放松点儿,要给你夹断了。”
后穴里的快感和被捏尾巴的刺激一起冲上来,方牧也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人从悬崖上推下去,全身的神经都是酸麻的。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含糊地求道:“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他每说一句不要,秦弋就打他的屁股一下,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扯紧尾巴根,动着腰不停歇地啪啪往里撞,方牧也的腿根和屁股红成一片,水光淋漓,狼狈又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