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麟早和大臣们的孩子打成了一片,一大早匆匆吃了饭说要去玩,就一溜烟没了影。

小太子不在,皇帝倒是十分高兴。

没那小混蛋缠着裴钰身边,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一些想做的事比如说是现在。

裴钰背对房门,墨发柔顺地披散于肩背,左手托着腹底,抬起右手要从书架上取书。他今天穿了件淡蓝色衣衫,袖口和衣摆均刺有精致的绣花,淡雅却又不失清傲风姿,布料宽松且质地轻盈软薄,是皇帝特地命人为孕后期时制作的。

元靖昭眼疾手快地帮他拿下书,放好茶壶到卧塌的小桌上,扭头一看裴钰却在往书案那边走。他只得无奈地无视掉挣扎将人强行抱过来,坐到塌沿稳稳置于大腿上,动作极快地伸手褪去裴钰上身衣物,露出柔白光裸的细腻肌肤。奶肉被裹胸布包着,他用牙齿叨住系结,再一拉,雪乳立刻晃弹出来,有淡淡的奶香飘散进鼻间。两枚嫣红的奶尖鼓胀硬立着,只见一边细小的乳孔里已渗出了滴奶液。

皇帝立刻将其含入口中,唇舌吮着奶头,猛吸了几下奶水咽进喉咙里。因为昨夜里才被吃过一回,乳汁的量并不多,他便边吸边用手掌缓缓揉捏绵软乳肉,舌尖灵活舔扫濡湿的乳孔和乳晕,几滴奶白色的汁液随着挤压溢出来,全被舔了个干净。

前几天他要做这种事,裴钰犹有抗拒,但到底还是逃不过。况且那种乳肉饱涨充蓄有奶水的滋味并不好受,夜里和上午元靖昭必定要来吸上几次,晚上这人倒挺顺从,许是有慢慢放下了那些纲常芥蒂,当然也有可能是身子实在笨重。可到日光明媚的白天,他只能使些强硬的手段,干脆先将衣服扒了,再干其他的。

舔吮间元靖昭只感到发缝里有五指轻柔地插了进来,掌心覆在后脑处,指尖微颤,怀里的人正闭着眼低低地喘息不止。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含了颗湿漉漉的奶尖以唇齿舔咬嘬吸,扶在裴钰后腰处的手向下探进裤腰,摸到腿心里,那道肉缝果真是水淋淋的,两片阴唇分外的黏腻润滑,竟湿得厉害。

手指插了两根进去,湿软的嫩肉立刻缠绞上来,甬道泌着汁水急切地收缩吮吸,企图有更深更重的侵入。两指在湿软滑腻的肉穴里搅弄抠刮了好一会儿,淫液越流越多,带有薄茧的指腹不时将猩红的肉尖揪着揉捻,缓缓捏蹭柔湿软黏的花蒂根部,那处简直敏感得要命,才捻了没几下裴钰就情动连绵,喘着气直仰起脖颈,无意识地按紧了埋在他胸乳间的脑袋,两颊微红。

他直接被手指狠狠奸淫得潮吹了出来,一时间湿透了的肉壁绞得极紧,软肉痉挛着裹缠住手指,欲液喷溅,顺着指缝淌下来,把手心都浸得黏湿,流了满掌的骚水。

裴钰衣衫凌乱地被放到了塌间。

卧塌并不大,他抱着肚子被眼里尽是炙热欲火的皇帝逼到背靠住墙。把裤子脱掉后元靖昭便俯身低下头来,埋首在裴钰赤裸的两腿间卖力地舔吮软红肉逼,才高潮过不久,雌穴里还是温热透湿的,舌头很轻松地就舔了进去,搜刮着舔舐掉淫水。

柔韧的舌尖细致舔吮过穴口肉膜,阴蒂也被吃进嘴里不停地用力吮吸。原本娇怯隐藏的蒂珠肿成了熟红蕊豆,一吸就失控地涌出热流,肉洞温顺地张开来,元靖昭见状舔得越发带劲,用舌头将松软开来的阴道口舔了个遍,连隐秘细弱的女穴尿眼都没放过,舌尖抵着那处嫩涩隙孔,像是要把紧闭的肉孔给生生舔开似地,使了狠力来回扫动。

下体骤然有过分强烈的酸热涌散开,几度又痒又烫,泥泞不堪,仿佛失禁般地使裴钰条件反射要合拢起双腿,没成想倒是像催促一般夹紧了皇帝的头,热烫的触感反复刺激柔嫩隙眼,随着舔弄得愈加狠重蛮横,腿根一阵急剧颤抖,脚趾都难耐地蜷缩了起来。

……好像快要尿出来了一样。

他忽地开始本能扭腰想逃离,却被死死按紧了腰胯,舌尖几番轮流伺候舔慰着阴蒂和尿道口。淫汁顺着下颌淌流,元靖昭牢牢捧住那两团肥软的臀肉,舌头深深插入到雌穴里舔舐,连英挺的鼻梁都沾着淫水。片刻后只觉肉道抽搐不止,猛地又泄出了股阴精来。

裴钰急促地喘息了好半晌才稍缓过神。他的身子无力瘫软着,双腿散敞,大腿内侧仍有震颤余韵,穴缝分外地熟红鼓胀,肉蒂袒露出了个饱涨的红尖。激烈的快感还久久平静不下来,他动了动身,却见皇帝又低头凑过来舔了舔渗出乳汁的奶头,哑声问:“舒服吗?令安,这么快你都泄出来两回了。”

是舒服的……身体的反应再真实不过,这点裴钰无从辩驳,沉默着算是无声地承认了。

元靖昭低低笑着,亲向他微张着的唇瓣,舌尖探过去缠绵地索要亲吻。他下身早起了反应,阴茎硬得委实难受,便拉起对方的手抽掉腰带,将那根被束缚着的性器掏出,用手心圈住粗热茎身,直腰立起上身,双膝跪在裴钰腰两侧,挺胯握着那只手缓慢上下套弄起来。

完全勃起的器官热硬无比,青筋凸跳,弹跳到隆起孕肚上的龟头深红怒涨着,硕大的肉冠顶端马眼翕张,吐出了腥黏汁液,显然是忍挺久了。裴钰一时居然看得有些怔了,垂眼直直盯着那粗长的器物,神情迷乱,红唇微微张开轻轻喘气,喉间干涩不已。

元靖昭蹙起眉闭了闭眼,眉心紧皱,粗喘着低声道:“帮帮我?嗯?这样我好像射不出来,”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裴钰的唇尖,指尖伸入探进去了一点,摸着齿关声音低哑地说:“我想……”

.

院中响亮的蝉鸣声此起彼伏。

阳光从繁茂枝叶间斜射到墙上,投下了大片笼罩交叉的树叶阴影。微风吹动,隐约可见半掩着的窗户里面露出了个后脑勺。裴钰全身几近赤裸,身下凉席被洇湿了一小片,他的手无处安放地失措乱抓,少顷又竭力放松开紧绷的唇齿,狰狞的肉棒才得以慢慢插入到口腔里。

被柔热唇舌裹舔着阳具的舒爽快感令元靖昭忍不住低哼了声,他低头看向裴钰好不容易张口容纳进性器的艰难模样,骨子里的凌虐欲忽而高涨,直想狠狠地一插到底。

然而下一瞬,阴茎却猝然被咬了下。

他蓦地清醒过来,明白是裴钰不熟练而不小心咬到了他,便粗声道:

“放松点,令安。别用牙,用舌头舔……慢慢一点点吞进去。”

好大……

裴钰只能依他所说,以唇舌先舔吮着硬硕的肉冠头。可腺液的味道着实不怎么好,他还有点喘不过气来,撑得胸腔闷胀。

那根硬热的性器又缓缓抽动起来,他忍不住抬手抓向元靖昭的大腿,指甲抠住肌肉,被快要挺进到喉口的龟头逼得眼角溢泪,滚烫的肉冠碾过舌根,不由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再忍忍,令安,马上好……马上就好。”

元靖昭低声说着,动胯抽插的力度却变快了不少,性器粗硬的顶端数次频频抵向紧窄湿热的喉头,终于突突跳动着要射精。谁料这时屋外忽然响起吵闹声,还有纷乱的脚步临近房门,裴钰顿时浑身颤抖着挣动不停,皇帝又一把按住了他后脑,龟头径直顶进到喉口里,两人不禁同时一僵。

裴钰睁大了眼,眼角有泪水滑落,在书房的门被敲响时,一大股精水射进了他喉管里。

元靖昭连忙抽出来,也顾不上别的,迅速拿个块锦帕递到裴钰嘴边,然后轻轻地拍向他后背,示意他快点把精液吐了。

裴钰低咳了好一阵子,喉咙酸涩发疼,但还是咽了些腥浓的精液进去,喝了杯水才有所缓解。叩门声在暂停了须臾后又响起来,皇帝面露出不悦,有些气愤地说:“有什么事非得这个时候……”

有微凉的茶水灌入,喉咙的疼痛感稍微减轻了些,裴钰扭头看了眼窗外,还隐隐能听到不远处有说话声,但却看不清。他清了清嗓子,温声说:“陛下去看看吧,我没事。”

一看到元靖昭大步走过来,桃若低声抽泣着对他道:“陛下。太子殿下、殿下他落水了……不是,他把崔大人的小儿子给推到湖里去了,他们还一直在吵,奴婢实在是劝不住殿下,才来找您的。”

“崔大人?”元靖昭想了想,问:“崔钊?”

成林答道:“是崔钊。”

.

莲花池边,崔钊的小儿子浑身湿透,被他用披风裹着护在身后,想走却又有点不太敢。

因为祥麟正怒气冲冲地朝他们喊:“你不许走!你把话说清楚!不许走!“

小太子看着年龄小,嗓门倒是洪亮,气势丝毫不输,把在场的人都唬得一怔一怔的,没有一个敢动。直到皇帝负手而来,往人群中间一站,沉声问:“怎么回事?”

元靖昭的到来无疑越发给了祥麟底气,跑到他爹身边,指着对面的父子两人便道:“父皇不妨先问问他方才对儿臣说了些什么?”

崔钊的小儿子崔祺今年刚满六岁,不过比祥麟才大了一点,被这阵势吓得直发抖。

“你对太子殿下说了什么?”崔钊问了他好几遍,可他就是不肯说,还呜呜地哭了起来。1一3,79,6把二医

“你哭什么!”祥麟见状便道:“你说我我都没有哭,你哭什么啊!”

崔钊现在只想赶紧离开,他才升任不久,要是因为这事惹恼了皇上可就完了。他把小儿子往外一推,也不管到底谁对谁错了,压低声音道:“快!去和殿下道歉。”

崔祺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