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到龙椅前,元靖昭单只手掐起裴钰细嫩的后颈皮肉,同时随便撸了两把身下胀挺的硬热阴茎,随后一挺胯,性器头部顺着肥白的双乳下方插入,绵软温热的乳肉夹着勃起龙根,他看得眼热万分,抽动的频率愈发粗暴无章,两只奶子间被磨得通红。
如此仍觉得不爽,他猛地将人又按到龙椅靠背上,左膝蛮横挤入裴钰无力敞开的双腿中间,胯下那狰狞玩意和它主人的表情一样都分外地令人可怖,“丞相大人,既然那老东西没教过你,朕来教你如何?”
说着,元靖昭还真就动了手。五指张开覆在两团白软的奶肉上揉捏,抓揉间指腹深深陷入丰盈乳房里。不知到底是被多少人玩了多么久,这对奶子才能长得这么大,简直比起孕育过几胎的妇人还要丰耸。
征战多年常握刀枪的掌心中茧子磨得胸乳发疼,皇帝的手劲不小。裴钰背后紧靠着龙椅椅背,浓烈的龙涎香混杂着性器腥膻气味涌动在鼻息间,他垂着眼,只觉得本就不怎么清醒的意识又要沉入昏乱。
元靖昭怎会让他好受,指尖掐着红肿挺立的奶尖重重一扯!那两只嫩豆腐似的丰乳也紧跟着猛颤。稍使重点力握在上面,雪白软嫩的乳肉就会从指缝间溢出,混着湿汗,揉动摩擦间分外黏腻不堪。
“你倒还享受上了。”
皇帝冷笑一声松开手,又用一只手扯住裴钰发根将人猛地拉近。如此面对面无处可躲的姿势让彼此双方面容直对,男人眼中欲望如烈火,紧接着又粗暴地拉起身前人脑袋使力按向自己胯下,裴钰被那气味熏得偏开头想躲,忽然身下一空,他被元靖昭从龙椅上一下子扯了下来,扑通跪倒在对方身前。
“你是想说你和那老东西是互相情投意合?我说的对吗?丞相?”
元靖昭边说边将那胀得紫红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捅进湿热口腔中,裴钰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喘息,很快就被如疾风般猛烈的抽插攫取了大半呼吸。近乎窒息的感触让他面色愈发白,眼尾却通红含泪,一副被蹂躏至极了的虚弱模样。
“唔唔……”裴钰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那根粗长的器物把软薄唇角撑得很开,肉冠碾着舌根深入到喉头,大有副恨不得要将其捅穿的架势。
止不住的眼泪混杂着血迹糊得他脸上到处都是,普天之下几乎人人皆知这个曾手握重权的丞相拥有着张堪称绝世的美貌,鲜有人可及的高位让他越发显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冷清面容被欺负得越惨反而更透出血性凌乱的美。
“他爱你是吗?”
皇帝粗喘着嘲弄道,“那他怎么不把你立为后呢?他后宫中那多多宠妃,你还那么死心塌地为他……”
元靖昭红着眼忆起去年秋初逼宫夺位,裴钰怀中抱着国印,一身齐整朝服势要殉国。他拎着先帝滴血头颅往地上一扔,咕噜咕噜滚到了丞相脚边,文臣身子剧烈颤抖,趁他不注意就要往寝殿支柱上撞
是李翼及时将人死死按牢在地。
印玺也顺势滑了出来。
年轻的九皇子踩在国玺上,宫殿内外一众将士纷纷跪倒叩首,齐声恭迎新朝新帝。
无人知旧朝丞相被新帝囚在了宫中。
皇宫内太监婢女被换了遍,除却大太监邓离和统卫总领李翼,再没一个人知道裴钰还活着,屈辱地沦为了帝王泄欲的玩物。
裴相裸着身子跪在元靖昭面前,被帝王龙精射满了喉腔。顿时那股腥浓的、令人反胃的恶心感直冲入鼻,皇帝一松手,他便瞬间失力伏跪倒地,捂着胸口不停咳嗽,浓稠精液呛得喉咙里泛起刺疼,控制不住地干呕。
方才皇帝射完时也不抽出来,甚至还蛮横无耻地要往更深处捅去,硬堵着喉头,裴钰只能将那些精液如数都咽下去。
这种事在这小半年间已然发生过无数次,可他还是适应不了。今日也不知为何作呕感空前强烈,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般。
“皇上?奴才进来了?”
轻悄守在殿外的内监早就摸清帝王脾性,适时出声询问道。
元靖昭淡淡应了一声,不用婢女服侍,在裴钰跪在地上干咳时他已自行穿戴好。
邓离站在一旁呈给他条新的腰带,压低声音说,“宋将军已到京城,李大人在外面等您一同前去。”
“知道了。”
发泄完后的元靖昭满脸舒爽,冷冷瞥了地上那人一眼后命令道:“你盯着他,让丞相大人好好收拾收拾这里,谁都不许帮他。”
裴钰艰难地抬手扶住龙案,右手无力垂在腿侧,细瘦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皇帝说完后再没看他,绑好腰带便抬脚大步离开。
片刻之后,邓离无奈叹了口气,走过去拿起扔在龙案下被皇帝蛮力扯坏的内衫,小心披到裴钰身上,低着头道,“歇息好了您便开始收拾吧,皇上今晚大概不会回来了,完后您可以好生休息休息。”
“谢谢你。”6吧4午;7流4舅午
少有能感受到的温情之意让裴钰心中弥漫起苦涩,摇摇头苦笑着说,“你不用这么称呼我。罪臣命如草芥,全凭帝王令决生死。”
他左手使力抵着小腹,自虐般用拳掌按紧肚皮,好一会儿终于感到那阵阵没由来的抽痛稍缓了些。
邓离已退到内室帷幕边守着。裴钰扣好里衫衣扣,蹲下身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拾捡散落在地的奏折。满室凌乱,有不少都被挥到了窗户下,他合上几个放好,突然动作一停,被其中一个隐隐露出的页末文字吸引了注意。
那上面洒了墨,有大半文字已变得模糊而看不清。裴钰一愣,不由伸手抚上,只见奏章末尾分明写着几个熟悉的人名,领头的正是废太子元靖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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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靖昭:皇后!我爹不立你!以后我立你!
5章 第五章
元靖昭不在,裴钰难得度过了一个还算清静的下午。从狱牢出来后,他便被关在了皇帝寝宫后的一处偏殿中。罪臣自然不配有伺候的奴婢,房间内也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除此之外空荡荡的冷清至极。
正值春初,燕衔新泥筑巢。
裴钰坐在殿前灰石台阶上静静望着空中忙碌飞来飞去的燕鸟,大半个时辰都未挪动一分一毫。他穿得很薄,白衫下身形显得愈发瘦削,背嵴却挺得很直,倔强显露着仅存的文骨风范。
邓离推门进来时,正巧看见青绿梁枋下那张清尘冷淡的如画容颜,怔愣盯住屋檐下燕巢看得入神。
似是连鸟兽都偏好怜惜这般绝色的美人,他头一次见飞燕竟将窝巢筑造在了皇宫之中。
内监总管瘸拐着右腿慢慢走到台阶前,从衣袖中拿出个小巧木瓶,“您别忘了擦药,要是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房门敞开着,他顺带朝内屋看了眼,只见桌面上摆着的饭菜像是一口未动,仍完好地置于他先前来时放的地方……这一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
裴钰下意识摸了下额角磕破的伤口,血迹早已干涸,痛楚却依然在。没接邓离手里的药瓶,他站起身就要往回走,却又被叫住了:
“药您还是拿着”
“不用了。”
裴钰低声道,“不碍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元靖昭在他身上弄出的伤还算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