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对手下人吩咐道,“去把裴钰在这里的消息散播出去。最好马上让姓宋的传到宫里去,京城到这里最快也得三天。要是再晚来一点,这小皇子的性命可难保了。”
说完后他便要离开,临出门前还不忘提醒了赫连淳一句,“还不走愣那儿干什么?”
赫连淳还没理清这繁乱的关系,元靖轩一说他也就跟着出去了,“你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再给我说说……”
外面还守着不少太子余党。
元靖轩在门外停下,一想起裴钰那时骗了他就气得头疼。他越想越来气,报复性地招手叫来手下,指了指地洞的门道,“听着,里面那人,这几天归你们了。”
“哎?不是你……”
赫连淳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又听元靖轩补充道,“但别把人弄死了,本宫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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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算了,这章没写到
(不会真的发生什么,放心
29章 第二十九章
元靖轩不能出来不久,怕家里那两个会生疑心。一刻钟后,他又向赫连淳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两人便分开了。后者则郁闷地飞身跃上屋顶,仰望夜空,脑海里却再次浮现出了裴钰那张漂亮冷清的脸。
他不知道该怎样具体形容那种美,明明只是看了几眼怎么就忘不掉了呢?像是在心里扎了根一般,比他们族里草原第一美人还要勾人心魂。
“该死的……”
赫连淳低骂两声,终于还是没忍住从房顶一跃而下。先前中箭受的伤似乎对他的身手造成多大影响,很快又转身折返了回去。
刚匆匆赶到地洞附近,就有个守卫警惕地拔出剑指向他,“什么人!”
赫连淳冷着脸大步走近。
待看清来人长相后,守卫才收回了剑,低声问道:“您怎么又回来了?是有什么事”
说话时身体却未移动分毫,稳稳挡在地洞门前。此处位置很偏僻,鲜少会有人来。他身后的门并未关严实,隐隐打开了条细缝。赫连淳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却能听到不间断响起的因为扯动而导致的锁敲击声音,以及几道男人们夹杂着斥骂的粗喘,那其中徒劳的挣扎与反抗动静更显得微乎其微。
宣延二十一年,朝中佞臣党派曾谋划过一场针对新相裴钰的暗杀。就在他上位后不久的某天夜晚回府路上,几个提前埋伏好的刺客拔剑直指轿辇,四周寂静得出奇,这场刺杀果然还是失败了。
轿中并没有人。
就在领头的刺客挑开轿帘的一瞬,更多的官兵出现包围住了他们。刺客全被活捉,但就在他们要被押送走路过裴相身边的一瞬,有个刺客忽然不知怎的挣脱了,猛地向裴钰所在的地方扑过去要动手
见状皇帝派来的护卫飞速挥剑将人结果掉。
刹那间从刺客脖颈处喷出来的鲜血溅了裴钰一脸,他面无表情地用锦帕擦掉血迹,转身时那冰冷的半张脸就如天人作的画一般美丽而又精致无比,简直不像是凡尘粗俗之物。
像他这种高权重臣,在往常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而现在却被绑在这里动弹不得,屈辱地任由旁人玩弄。
腹中坠痛不止,裴钰痛苦地喘了口气,睫毛湿润低垂着颤抖,眼前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昏暗的地洞里阴冷万分,阵阵晕眩中他只感觉脸上又贴过来只硬热粗糙的手,沿着汗湿的侧颊摸向下颌,随后用力捏紧了他的下巴并抬高,有道男声就近在他面前粗沉道,“去年秋初,裴大人不是在牢中自杀了么?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肚子里怀着的是谁的野种……”
那人视线落至他怪异高耸的腹部上,眼神中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厌弃,让裴钰觉得恶心至极,缓重地喘息着打了个冷颤:“滚开……别碰我!”
“殿下把你赏给我们了,裴大人。”
男人说着,语气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欲望。随后他向其他两个同伴使了个眼神,一人麻利地解开腰带,脱掉裤子,随便撸了两把胯下之物便朝这边走来,那腥丑的器官直挺挺地戳向裴钰嘴边,“操!你废话咋那么多!老子忍不住了,快!让老子先解解馋!”
守着地洞中的这几人有两个原本就是太子府的人,而别的是些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下手极其粗蛮暴力。
见裴钰不肯张口顿时就气得扬手重重扇了一巴掌上去,那手劲分外的大,裴钰喉间泛上腥甜,晳白面容上霎时印上了几道深红的指痕。
男人伸出双手,恶狠狠地将裴钰身前被划破的衣衫扯开,紧接着他眼前陡然一亮,惊叹一声,不由将另一人挤走,粗鲁地握住那两只雪白柔软的乳肉,掐揉间竟还有奶液压流了出来。乳首在拉扯中被蹭得通红,左胸凸起上分明还嵌着个亮闪闪的银。
这淫器扣得死紧,裴钰曾试过数次也没法将它取下来。倒是便宜了这凌辱者,淫笑着捏住那乳一拉,
“我当是怎么个冰清玉洁之人呢,原本是个骚婊子啊!”
他边说边扯动细肆意玩弄,埋首进那片白嫩胸脯里粗喘着又舔又啃,牙齿毫无怜惜地嗦咬住奶尖饥渴地使力吮吸。
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已摸索着探进死命绞紧的腿心,粗暴地用两指直捅进去,粗砺的手指头在穴道内不停搅动、掐拽肉唇和阴蒂。
如此仍觉得不爽,身下那高隆的肚腹实在是碍事,很不方便他动作。他狠力咬了下口中红肿不堪的乳头,抽出手指,在腿根处连掐了好几下,弄得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一片青紫伤痕。
这期间裴钰一直在竭力挣扎反抗,连带起铐着他双手双脚的粗沉铁晃动碰撞。可他实在是使不出再多的力气弄开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了,肚子里钝痛异常,孕育着胎儿宫腔中像是有利刃在刺着软肉绞动,疼得他在挣动间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他垂眸看向圆挺的肚皮,强忍着痛楚咽下几欲出口的疼痛呻吟,心中涌现出种不好的预感:这孩子可能要提前出来了。
早了大半个月……
裴钰想。
那日他与钟抚一同离开了京城,目的地都是吴都城,以防被发现,两人走的路程并不是一条。临分开前钟抚再三嘱咐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在产期前会合。
可没料到却在此地遇见了诈死的元靖轩。
我的孩子……
难道注定了我不配拥有属于我的孩子么?
裴钰咬牙咽下喉咙里泛起的血腥,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铁发出的闷响声惹得人心烦,男人急躁地站起身,抬脚将裴钰再度并拢的双腿踢开一条死死踩住,问那两人,“谁先来?我数三秒,没人来我就先上了啊,可别说我没给你们先来的机会。”
“三……”
他刚开口,却突然听到被铐在墙角的人猝然痛叫了一声,嗓音染血般的嘶哑。
三人闻声都朝裴钰看了过去,只见那人反扭着左手手腕死抠住墙面,指甲被磨掉出了不少血。圆鼓的腰腹剧烈起伏,裸露在外的肩颈、胸乳以及大腿上满是紫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