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不是一个请求,而是一个通知。不等许年回应,祁湛已经拉下睡裤,粗长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方才出卧室的时候是怕许年害羞才套了条睡裤,内裤都没有穿。

许年浑身布满细密的汗,整个人被祁湛圈在怀里,下面被填满的那一瞬还是绷紧了身体,感觉到祁湛浅浅抽插了几下,他颇为不满地扭了扭身体,祁湛像是收到了他的暗示,开始耸动起胯骨,对着那一个诱人的小口深深抽插起来,把里面的肠肉操得绵软,直至丰沛的水液发出粘稠的声响。许年整个人跪在流理台上被祁湛抱着从后顶插,许年失声尖叫,整个人都紧绷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太、太深了......祁湛、祁湛......我的、呜、我的膝盖......疼......”

祁湛闻言直接把人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性器在穴内随着祁湛走动直戳着许年的一个点,紧接着许年又被人压在沙发上后入。许年被干的几乎要脱水,祁湛似乎是故意的,自许年被顶入是尖叫了一声身体紧缩之后,祁湛每次顶入都会擦过那个点,激得他浑身颤抖。

整个客厅又被两人的信息素填满,祁湛就算操得再深也会掌握着一个度,就是绝对不破生殖腔,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忍的,但是祁湛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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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年的发情期持续到了第三天的下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契合度信息素的影响,这次发情期的时间比以前要长一点,可能也是没用抑制剂的原因。

许年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他实在是饿得胃难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了床,走动的时候摩擦到了后面,感觉火辣辣的疼。许年忍着不适打开门,正巧和刚从浴室走出来的祁湛迎面撞上。祁湛腰间围了条浴巾堪堪遮住隐秘部位,上身赤裸,人鱼线紧致明显。

许年下意识往后退,不慎磕到了门框上,后背的刺痛让他弯腰痛叫了一声,倒吸了几口冷气,与此同时感觉到身前带着强烈信息素的alpha逼近,许年抬头瞪了祁湛一眼把人推开径自去了浴室,还把浴室的门关得震天响。

祁湛被许年这一顿操作搞得有些莫名,他本是想看看许年身体怎么样,没想到他起来了,结果许年又撞到门框想要凑近问问有没有事,结果被人瞪了一眼,就徒自溜走了,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祁湛先回了卧室,想着许年肯定饿了,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接着在许年的衣柜里想找两件衣服,可惜alpha和omega的体型相差太多,即使是许年宽松大码的衣服,祁湛也穿得紧绷绷,看了看那天勉强套进去的睡裤,祁湛收回眼神。

于是,祁湛没穿。

祁湛又拿手机发了条信息,出了卧室去看许年有没有出来。

每次昨晚祁湛都有给许年好好洗澡,保证许年醒来是舒服清爽的。祁湛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宝宝好了吗?”

许年在里面闷着不出声。

祁湛又叫了他一声:“年年?”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回应,祁湛怕人是晕倒了,“年年,再不开门我撞门了,你有没有事?”

门里的许年闻言睁大眼睛,憋了一会儿听见门锁拧动的声音忙出声道:“我没事,你赶紧走!”许年在浴室想了好一会儿这两天他和祁湛在这个房子里做的事顿时羞愤欲绝,再想想他刚刚在祁湛面前出的丑更是不想现在面对外面那人。

祁湛在门外笑了笑:“我不走,快点出来。”

“我不!”许年背靠在门板上朝门外喊道。

过了一会儿,许年听见开门和走动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他想:祁湛真的走了?这个骗子,就知道他是哄着自己玩的,自己还要让他标记,这个骗子!渣男!

许年在心里痛骂着祁湛,但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让他极度难受,胃也抽疼起来。许年扶着墙站起来,低头把门打开,没想到一开门被人揽住了腰拥入了怀抱。许年一瞬间愣住了,红着眼睛抬头看人,看到了祁湛带着笑意的眼睛。

祁湛看着怀里的人低语:“宝宝,眼睛怎么红了?”

许年立马移开视线,双手推拒着祁湛:“要你管!不穿衣服,流氓。”

祁湛把人抱得更紧,笑道:“是不是以为我走了要哭了?”

许年一听就知道祁湛又在逗自己,许年在祁湛怀里恶狠狠地说:“我就哭!”

紧接着许年听见祁湛轻笑了一声,刚想恼火就听祁湛认真道:“我说过了,许年我不会走,以后我都陪着你,不走了。”

祁湛说完见人不说话也不动了,想问许年怎么了突然感到胸前一片湿润,他松开许年,帮人擦着眼泪:“不哭了宝宝,我们吃饭吧,饿不饿?”

许年倔强地想说不饿,但是肚子在此刻发出了抗议的声音,“咕噜噜”的一声响起,许年羞愤至死,眼睛也红脸也红。

只好乖乖跟着祁湛去客厅吃饭,许年见桌子上有四个超大的饭盒,听见祁湛说:“叫人买来的,都是一些清淡的食物还有水果。”

许年也不说话,看祁湛把饭盒都打开,把东西都摆到他面前,许年就顺着吃起来。许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祁湛面前就变得任性,像小孩子。

吃完饭之后许年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没请假!发情期的omega是可以在实习期间请假的,不过之后得补上,但是许年没请!许年着急忙慌地跑去卧室找手机,打开通讯录发现两天前与老师进行了一次通话,时间还是在半夜两点......

“已经帮你请过假了,放心,请了五天的,你还可以再休息两天。”祁湛站在门口道。

许年不自在地道了声谢,转身看见祁湛已经穿好衣服了,手里拿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什么。

祁湛看见许年的眼神,举起手的东西,拿出来给许年看:“这是消炎药膏,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涂一点,不然走路的时候会疼,我今天早上看已经有点肿”

“闭嘴!”许年羞恼地阻止祁湛再说下去,走过去拿过药膏,“我自己来。”

祁湛不放心道:“真的可以吗?”

许年不再搭理他,拿着药膏去了浴室。

等许年弄好后出来发现祁湛已经穿好了外套,听见他说:“公司里有些事要处理,我得回去一趟,你要是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开着机。等处理好马上来找你,好不好?”

许年不看祁湛:“你不用管我,我......”

“要管。”祁湛走过来揽住许年的腰,低头吻了一下许年的嘴角,好好看着眼前的人,“要管的,还会把我的事都汇报给你。”

许年低声说:“我不想知道。”

“那我也会发。”祁湛真是爱极了许年这副别扭的样子,至少不像之前那样冷漠。

“至于那件事,我下次来找你的时候说。”

祁湛走的时候把垃圾也捎了下去,叮嘱许年药膏要一天涂两次,许年说知道了,把人赶出了门。

许年简直是矛盾的集合体,一边喜欢祁湛陪着自己,一边又埋怨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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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去了一周,这几天里许年都挺忙的,几乎是连轴转,祁湛帮他请了五天,但是许年在第四天就回去上班了,实习的时间不能耽误,许年还是很重视的。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忙祁湛也忙,他们没有时间见面,但是祁湛的报备都很及时,早中晚吃了什么饭,一天做了什么事,甚至上厕所的时候都要和许年发条消息......

许年:大可不必。

许年已经实习了大半年了,明年的六月份实习结束,之后还会回学校再上一学期的课,准备毕业论文,然后就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