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先生、浪不死你”男人喘着粗气继续耕耘,最终将一大泡浓精射进销魂的穴眼里。

不等杨长逸休息,王忠又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拿过早准备好的尖嘴壶,猥琐道,“王某给先生洗屁眼咯,这次可要夹紧了。”

媚肉包裹着冰凉的壶嘴不由得浑身一激,幸好水是温热的还可以忍受。

半壶水灌进穴眼里把肚子撑得像怀胎三月似的,男人说要一刻钟以后才能排出来,杨长逸就一直跪趴着,尽量去忽视油腻的双手在身上四处游走,双腿不住打颤。

“时间到了。”男人亲了下杨长逸的臀部夸奖道真乖,随后又把那铁盆放在地上,给小孩把尿似的抱着杨长逸,嘴里还不停发出嘘嘘的声音。

杨长逸闭着眼不理会男人的调笑,穴口一松,和着精液的污水就喷涌而出,仔细一看还夹杂着软烂的葡萄皮。

“啊啊啊”杨长逸的尖叫声直到排泄完才停下来,喷水时竟然像射精一样快活,杨长逸得了趣,见男人又去拿那水壶竟然光着身子走到床上去主动趴好了,摇着屁股和男人撒娇,“桌子硬、不舒服”

又灌了次水后老男人再次压着人操干起来,淫叫声不绝于耳。

被老情人的儿子吃奶(教书先生篇完结)

近十年过去王忠的小买卖终于有了起色,生意越做越大,时常外出,这次出门已经快一个月了。

小先生也不再是小先生,容貌不似当年明艳,却别有一番风味。

十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夜同那丑陋的老男人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掐一下就会流出一捧春水,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勾人。

这次分别近一个月是从未有过的,杨长逸被操熟了的身子根本耐不住这么长时间的寂寞。

时值仲夏,燥热难当,杨长逸就更是烦躁了。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色长衫在树底下乘凉,躺椅轻轻地晃悠,衣角随风而动。

王朗一进院子看到的就是这么副景象,视线从不安分的光裸脚腕顺着修长的双腿往上移,衣襟半敞隐隐约约能看见两座小小的山丘。

王朗定了定神将脑子里的龌鹾事赶走,快步走到杨长逸跟前乖乖叫了声先生。

他小时候被他的好色爹骗着叫过不知多少次娘,稍长几岁后不管怎么诱骗都再也叫不出口了,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都只叫先生。

杨长逸半睁开眼,不甚在意地回了句:“回来了?”

“嗯,我先进屋了。”王朗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十七岁了,已经是可以婚娶的年龄。他可谓是从小听先生的活春宫长大,而现在,那春宫主人就衣衫不整的躺在院子里头。

待人离开杨长逸才慢慢恢复了精神,漂亮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

王朗自觉不是读书人的料子,几年前主动去了外地学武,鲜少回家。许久不见竟然长了这么大块头,不像他爹,王朗生的高大威猛,五官虽然完美继承老爹,但在那紧实的大块头上竟然也不觉得丑陋了,反倒是男人味十足。

杨长逸舔舔嘴角,王忠现如今是真的年近半百的老男人了,胯下那团肉经常要伺候半天才能硬起来,扫兴的很。想像着被王朗压在身下的样子,肯定会把他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想到这,心情顿时爽快起来。

杨长逸丝毫不避嫌,情人儿子回了家也不换衣服,甚至把衣襟扯得更开了,走动间还能看到没有穿底裤的光滑长腿。

杨长逸注意到王朗痴痴的目光,更是隐隐兴奋,故意在王朗面前弯腰露出艳红的乳粒,他的胸部早被王朗爹揉得肿大,出门时甚至需要裹胸。

“先生……”王朗注意到自己异常粗哑的嗓音及时闭了嘴,他本想提醒下杨长逸换件衣裳,但转念一想,有美景不看白不看,于是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乳头向自己靠近,大气不敢出一口。

杨长逸把王朗的呆样尽收眼底,心道果然是父子,长得这么强壮也和他老爹一样是个怂包。

杨长逸一会儿露胸一会儿露大腿的,浑身上下能露的都想方设法露给王朗看。半天下来王朗再怎么呆也回过味儿了,这先生该不是因为父亲不在家,按耐不住寂寞发骚了吧!王朗顾忌着杨长逸是自己父亲的情人,瞪着眼睛把献媚的杨长逸照单全收,却迟迟不敢真的上手。

两人就这样各怀鬼胎、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天。

杨长逸明白王朗这呆子顾忌他爹,也不玩那些小把戏了。他让王朗替自己跑了个腿,估摸着也快回来了。于是掐着点趴在客堂的桌子上,肥大的屁股正对着门,装模做样地挖了块药膏往藏在沟壑里的穴眼里抹,许是不方便,抹得整个股缝湿哒哒的。

“……先生。”王朗提着的东西啪地落地,开口的声音沙哑满是情欲。

杨长逸扭头看了眼问了句东西带回来了吗,便毫不在意地继续上药,一只手掰开一边臀瓣,露出被操熟了的红色褶肉。

王朗本就和他爹一样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好色之徒,只是在此之前还能念着纲常伦理极力忍耐。

“先生需不需要我帮忙?”王朗咽了咽口水,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朝杨长逸缓缓逼近,仔细听听紊乱的步伐已经暴露了他。

杨长逸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笑着回道好啊,手一松肥硕的两瓣屁股就不规律地抖动,最后紧紧合在一起挡住幽深的小穴。

王朗再也顾不得其他,大步上前伸出两只大手缓缓放在杨长逸的臀瓣上,见杨长逸没有反应才放下心来试探性的抚摸了一下,而后毫无章法地大力揉搓。

杨长逸深吸一口气,一个多月了终于被浓厚的男性气息包裹让他很是享受,翘着屁股就往大手里挤。

仅仅是揉屁股杨长逸就被勾出了兴致,哑着嗓子提醒王朗不要忘了上药。

王朗这才想起来自己该干嘛,尴尬停下手,拿起桌上的一罐药膏却觉得奇怪的很,晶莹透明还有一股香味。

杨长逸见王朗迟迟不动作,才出声提醒,“这是你爹从外域带回来的稀罕物,能让小穴保持紧致……还有润滑的功效。”杨长逸戏谑道,眼神却充满了魅惑。

王朗人虽然老了,色心却没老,这些年没少收集房事上的东西,因此杨长逸也心甘情愿地跟着这个老男人。

趁着王朗给他上药的功夫,杨长逸伸出一只脚往后精准的踩在王朗早就硬挺的物什上,仔细感受了下大小满意地笑道,“宝贝真是精神。”

王朗再也忍不住直接把大半罐药膏全抹在杨长逸的屁股上,膏体被滚烫的皮肤融化,一束一束地往幽深的臀缝里流,引人去一探究竟。

王朗拿下那只不盈一握的脚,将杨长逸小孩把尿似的抱起,他再也不顾忌眼前人的身份,管他是老爹的情人还是自己幼时的先生,只想马上把胯下的东西捅进骚屁眼里好好地磨一磨。

杨长逸被钉在滚烫的肉棒上,两只手努力地去够王朗的脖子,伸长脖子去亲他的嘴唇,王朗的五官和他爹十分相似,以至于杨长逸有种同时被父子俩操弄的错觉。

经过敞露的院子时杨长逸也没有一声惊呼,一边同王朗亲嘴一边拉扯自己的乳头,看样子没少被王朗压在外头玩。

王朗把人抱紧了杨长逸自己的房间里,把人仍在床上。在这张床上杨长逸被他爹操过无数次,而现在马上就要在这里被自己这个儿子操干,两人都想到了这点,禁忌的快感环绕着他们,心照不宣地扭滚在了一起。

王朗扶着鸡巴猛地插入湿滑无比的穴眼里,媚肉一圈一圈地挤压他的肉柱,爽快地低吼一声,恶狠狠地说道,“骚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留在这里吗,以前没日没夜地听你的浪叫,第一次梦见和人上床就是在操你。”察觉自己的心思后第二天王朗就向二人提出习武的想法。

“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没有廉耻心我哪还用躲。”习武之人日晒雨淋,王朗把这几年遭受的苦一股脑算在杨长逸的身上,一下一下地顶到最深处,干得杨长逸放尖叫,口水直流。

饱满的胸乳就在眼前晃悠,王朗想起以前偷听到过父亲吃奶的声音,一下压在杨长逸身上吸住一边奶头,连同通红的乳晕一起吸允。

“怎么不出奶?”过了一会儿王朗失望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