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上来,拉开我的腿,每个举动都让我看见了我的丈夫,活灵活现。

我略带纳闷地望着他,随即看明白了一切。他是预备役护士,我是他的心脏复苏模拟人,我们甚至从头到尾都衣冠楚楚的,我墨镜都好好戴着。

紧接着,他压低嗓门,盆腔共鸣,模仿我的丈夫讲起荤话。

这些话傅膺白从来不敢当我的面说,哪怕是在婚姻紧张期。

他先地图炮扫射了整个Beta

接着目标被缩小,锁定在了我身上。

我没有金刚钻,一堆瓷器活,空有胃口,牙口奇差。我的信息素是葛朗台家的果酱,就这薄薄一抹果酱,还要均匀地摊在三片大大的面包上,还怪面包不可口。

“叫。”谢竹澜低吼着命令。不得不提,他的模仿能力已接近于配音演员,闭上眼我还真以为身上的人是我丈夫。“不能好好叫吗,他搞你你不是叫得很欢?”

天知道韩多恢那段电台采访视频被傅膺白回味了多少遍。

崔焰成为不了我的丈夫,却总能成为我丈夫的敌人。

墨镜从我额头滑落下去。

我和我们家的小

斑比扯起我,自己则躺下,调换体位后,他一人分饰两角,又学我的声音叫床。

叫床的具体内容在此不做复述,不外乎都是臣服的哀求通常只存在于我的Alpha们的美梦里。

我怀疑傅膺白也偷偷写日记,同韩多恢那本查起重来想必相当精彩。

“这就是我们平常进行的游戏。”结束表演,谢竹澜总结道。“你丈夫真是可怜又有病。”

“可是你爱他。”

他穿着我的婚服在我们家卧室里独舞,脸上挣扎着温柔而又痛楚的向往。

什么都能爱上只会害了你,Omega们。

他凝视我片刻,微微晃头。“你知道我喜欢他的什么吗?”

话语刚落,有人拿自备钥匙从外面开了门。

傅膺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口,目瞪口呆地看过来。

我和他的情人腮红耳赤面对面喘着大气,乍一看仿佛刚打完一场激战。

应该不会有人往3P上想吧,不会有

44章 44

缓步走近,傅膺白目光呈现出看不过来的忙乱。

“你们……亲热过了?”

“从行为上来说,是的。”谢竹澜答。“再严谨点说,我们是在还原你的病情。”

我又戴起了墨镜,同时叫了声那只猫。“蛟蛟。”

感觉很怪,像在呼唤自己出窍的一缕灵魂。

阿比猫从窗台上居高临下地俯瞰我们,脸上写着:傻逼,烦死了。

它脚边立着一只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喝到只剩下一滴,红艳艳的,像杯底被人亲了一口。它抬爪拍了拍杯座。

谢竹澜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酒瓶,向那只高脚杯里添了酒,无论反应还是动作都熟练得惊人。猫优雅自得地喝了起来。

我长长注视着猫,墨镜挡住了半张脸,但是个人都能从我袒露的下半张脸上看出费解。

“它私下烟酒都来。”斑比解释道。

“是不是很像你。”傅膺白双手插兜,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你训练的?”

他摇头:“它都11岁了,我能教它什么?它上个主人开赌场的。”

谢竹澜插了进来:“为了它老人家的健康着想,上个月开始我把酒换成了葡萄汁,它好像没发现,只嫌不够带劲。”

聊完了猫,三人沉默了一会。

我瞥了瞥我的丈夫,他心情看着不错。国内外的风向一边倒地逆转了,他脸上笼了许久的乌云后面又透出了亮光。

通过主流媒体的连番操作,K州人信奉的宗教被定性为极端教派,战争的性质由此从独立战争转变为解放战争。

舆论战打得一败涂地,战势又连连吃紧的南联盟不得不采取更激烈的反抗方式。越激烈,越坐实了他们宗教的不正统。而K州90%的人口都是教徒,这样一来,全民皆兵。

全民皆兵,国家军终于能够放手打了。

谢竹澜从窗台上取了烟盒,见状傅膺白立刻警告道:“别抽烟,也不看看我夫人的肚子。”

就在三天前,我们对外宣布了一条喜讯,我怀上了孩子。

“我希望这个孩子来到世上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个重新团结强大的国家。”我对全国人说。

实际上医生笑眯眯对我说“恭喜你,要当母亲了”,我听到的话是“你还有半年能活”。生周归要了我半条命,还送了我一条疤。我的本能反应还是想打孩子。崔焰说得不错,我是天生的打胎大队大队长。

“所有人都在祝福你。”镜头移开后,傅膺白亲了亲我的额头,嘴唇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