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可以帮他作弊取消的吗!?

雪礁咬了咬牙,万万没有想到之前的承诺已经被对方背叛了。

他回头瞪了淡定自若的裁判顾飞烨一眼,而对方只是沉默着脸,轻轻摸了摸手中的遥控器,完全没有要履行诺言的意思。

振动棒已经调到了次强格,雪礁本来还挣扎跑了几步,但如今却是完全没有力气了,两条腿像是抖动的竹杆,几乎已经快要保持不了跑步的姿态了。

再往前移动几步,体内疯狂震动的电动阳具简直要把雪礁逼到缴械的地步,他秀气的男根高高翘起,花穴里震动的假阳具嗡嗡作响,不安分地在里头动来动去,逼得软湿的穴肉快速地蠕动着,把这根假鸡巴吃的越来越深。

“啊、哈,顾飞烨你这个骗子!.....”

雪礁喘着气,一边往前走,一边用手费力扒着贞操裤。

但是无论他怎么拉扯拽弄,裤子依然紧紧地贴在上面,他无法弄走这玩意儿,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将自己送上高潮。

“哈、妈的,肚子好涨啊.....呜呜呜呜.....”

剧烈的震动已经让雪礁近乎崩溃,伴随着颤动的节奏,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似哀求又像讨媚的声音。

而这时,电动玩具突然大幅度地摆动了起来,如同一条贪得无厌的蛇,在水汪汪的甬道里面疯狂钻弄征伐,激得雪礁双腿一软,顿时就趴在了跑道上。

“别、哈,太刺激了.....别往里面钻!不要再进去了!哈、啊啊啊啊.....!!!”

....实在是太深了...不对,这玩意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在雪礁看不到的穴道内,无数嫩肉正在被一根形状可怖的假鸡巴尽情淫虐着。

这根鸡巴粗大而畸形,上面覆盖着无数短小粗硬的凸起,如同树干上的小瘤,在穴道里面扭摆的时候,坚硬的圆点便毫不留情磨过娇嫩的软肉,将花穴刺激的眼泪汪汪,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涌。

当它大幅度地摆动起来时,可以轻轻松松蹭到每一处平时难以被发现的敏感点,雪礁只觉得自己是一只被剖开外壳的蚌,被迫展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不曾想换来的却是敌人更加粗暴的凌虐。

阴阜不一会儿就被插得肿胀无比,大股淫液喷出来,却又被贞操裤牢牢锁在里面,肥沃的肉花大张着,狼狈不堪地湿了一大片,贞操裤湿漉漉的几乎要滴水。

“现插入一则提醒本次运动会参赛成员所穿着衣物,最后均将上交办事处向全校师生进行拍卖,价高者得,最后统计的筹款将捐献公益协会。”

此时的雪礁还不知道自己这条被骚水弄得湿淋淋的贞操裤,将被无数眼红的小顾疯狂争夺,最好只能委屈巴巴地包裹着欲望的男根,在男人的意淫下接纳一股股浓稠的白精。

他轻轻喘着气,双颊晕着淡淡的粉,好不容易稍微从失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一步一步往前挪动。

原本只剩下最后一百米的距离显得无比遥远,滑嫩的肉壁紧紧绞着假阳具,一张一合地想要榨取精液,但奈何无论怎么卖力,都没有得到一点白灼,只能闷闷地吐着淫水。

此时,在最前方的显示屏上,展现了一条新的通知。

裁判顾飞烨坐在凳子前,他一手握着遥控器,另一只手有节奏地在下身飞速撸动着,高涨的欲望在粗粝的掌心坚硬地挺拔着,没有要宣泄的意图。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凝望着不远处的雪礁,欲望多的快要溢出来。

“现在的情形不容乐观...1班的选手已经超越了雪礁选手,领先第一.....现在进行额外统计是否要对本班选手进行电击治疗,以更好激发他们的运动欲望,现在请进行投票。”

雪礁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远处的冲刺线上,他已经慢慢习惯穴道里震动的频度,勉强跑了起来,不时咬着唇瓣,避免发出呻吟,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屏幕上投票数不断上涨到一个可怕的数字。

3....18...45....

3班几乎全部人都投出了赞成票,他们觉得雪礁胜利在望,只需要加入一些小小的刺激,说不定就能够顺利扭转局面。

原本的电击流程在最后五米才开始启动,因为距离太短,勉强可以被看成是一种摆设,但是如果征得了场外的同意,那么电击流程可以提前开始。

于是雪礁便不幸地成为了这个倒霉蛋,继上次啦啦队夺冠之后,班里的同学似乎就对他给予了无限的厚望,丝毫不记得当时雪礁在操场上是如何双穴齐喷吐舌失态的。

他小迈步地摆动着双腿,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来,穴道随着假肉棒的震动滴答答留着水。

七十米、六十五米、五十米....很快就可以到终点线了。

突然之间,他腰一软,整个人不可抑制地趴倒在地上,仰起头瞪大了双眼,痉挛着尖叫。

“啊啊啊.....!!!”

电动鸡巴猛地释放出令人尖喊的电流,整个花穴一瞬间被电流击中,喷出大股令雄性眼馋的密液,连带着前方的性器勃起得更为客观,小小地在贞操裤中顶出一个形状。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电流弄得双眼失神,电流从敏感处窜上来,激灵得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他倒在跑道上,疯狂扭着腰,崩溃地一边在贞操裤上用力抓扯,一边捂着自己的肚子,恐惧着那根颤动的假鸡巴间歇性释放的电流。

这时,裁判顾飞烨才慢条斯理地宣布规则:“鉴于雪礁选手消极对待比赛的行为,3班同学一致通过电击方案,请雪礁选手专注比赛,贯彻运动精神。”

闻言,雪礁颤巍巍地起身,勃起的阴茎被紧裹的贞操裤密不透风地蜷成一团,顶端的小孔刚好被堵得严严实实,涨着饱满的精液缩成一团。

他迫切想要摆脱这令人心惊胆战的电流,踉踉跄跄往前跑去,但即使如此,那可怕的电流依然不肯放过他。

电动阳具释放了一波电流后,整个小穴在电感的余韵里噗滋噗滋冒水,显然是获得了极致的快感,酸软的爽麻一波一波地运散到全身,每一寸细胞都在电击的麻感里舒服得冒泡。

水已经积攒得很多了,贞操裤虽然紧密坚韧,但防水也不足,淫骚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一点点往下滑,雪礁艰难地操控着麻痹迟钝的大脑,一步步向前走去,他已经有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甚至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别、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刚往前走了两步,小穴里面的电动肉棒又释放出电流,甚至比上一次威力更强更大,勃起的小肉棒直接在蜷缩的状态中射精,黏糊糊地在裤裆内部喷出了一团浊白小窝。

而花穴则在高频度的电流中被电击得褶皱一层一层展开,像是翻飞绽放的牡丹花瓣,颤颤地吐着甜蜜的花露,和白色的精液混在一团,打脏了整个裤裆。

高潮后的雪礁彻底瘫软在了跑道上,在同学们惊讶的眼神中,绷直了腰,胯部高高挺起抽搐着,两眼翻白,舌头吐出……

这一场比赛雪礁跑了最后一名。

在比赛宣布结束的那一刻,一只顾飞烨在其他切片反应过来之前,眼疾手快地抱走了雪礁。

像是一只虎视眈眈很久的雄兽,终于在最后关头得到了自己心爱的雌性,冷静的理性的,却又带着强烈的独占欲将配偶叼回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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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礁醒来的时候,身体似乎已经被仔细清理干净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顾飞烨坐在他的身边,手里捧着书,室内没有开灯,只有远方的日光斜斜地照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