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外面的声音从一开始短暂急促的忙音转为一阵冷淡的机械音:“抱歉,你播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你播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打了十几个来回,一直懒懒靠在洗手台的男人终于出声道:“别打了,他把你拉黑了。”

手机被随意地砸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那个男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疯狂磕头求饶,头骨跟瓷砖撞击发出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但居于支配权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他吟唱着小调,慢悠悠地往卫生间深处踱步而去:“哎呀呀,手机掉了……不过我发现了什么,原来一直有只小老鼠在偷听我们说话啊……?”

旁边一个顾飞烨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其他个体,喂我说,顾夜,在这里浪费这么多时间,你也蛮无聊的。”

“你才是脑袋不清楚的那个吧,这点区别都分不清。”那个被称作“顾夜”的男人吹着口哨,继续慢慢往雪礁所藏身的卫生间走去:“你随便让这里的任何一个顾飞烨过来,怕是在我们把人弄进来教训的时候,就不情不愿地走开了,哪会像现在这么乖,好好地待在小房间里面等我们来发现呢?”

“……而且从进来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闻到奇怪的香味。”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而后双手猛地攀上卫生间上段边沿,手臂一发力,把整个人撑了上去。

咚隆一声,雪礁往上看,一张痞帅野性的脸霎时间出现在天花板上方。

顶着顾夜名字的顾飞烨朝他微笑,嘴里逸出一声轻快明亮的哨声。

“瞧,看我发现了什么?”

在一片漆黑中,雪礁被好几个顾飞烨推着往一个方向走。

他的眼睛被黑绸布蒙住,嘴里塞着口球,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只能被动地听着校园铃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如果雪礁能看清的话,就会发现这里其实离学校并不远,甚至和学校正门处于同一道线上,只不过这里离正门有一定的横向距离,处于学校东北的角落上。

他们经历了一片树林这里是学校另类的“休闲娱乐区”,留存着历史遗留因为资金不足而残存的矮墙口,旁边的木牌写着:“烂逼聚集处,只要鸡巴够大,随便操不收钱。”

一堵堵有着无数圆孔的矮墙坐落着,几只肥嫩的屁股从圆孔里伸出来,屁眼和小穴大开着,那都是些热衷于壁尻、愿意做肉便器的人。

其中大部分是游戏随机生成的游戏,他们只是一串数字充当学生的角色维系整个游戏的进程,智能程度极为低下,不会对玩家的行为进行反应。

但他们的目的地却并不是这里,顾夜推着他继续往前走到最前方的校园围墙处,这里的墙明前高而坚固,但美中不足的是墙上的一个直径不大的小口。

拥簇着他的人群霎时间躁动了起来,隐隐约约有人吞咽了几声口水。

顾夜将雪礁放开,旁边立马有一个顾飞烨收到指令,掐着雪礁的腰,一把扯开他的眼罩,迅速将他推入圆洞中。

雪一样净白的身子在朦胧的月光下散发着暧昧的光晕,从洞口延伸的腰部以下的臀腿圆润而饱满,即使被校裤包裹,依然难掩下面的风情。

一墙之隔,分开了学校和外面的街道,以至于雪礁刚看清眼前的场景,一道道绚丽迷乱地灯光就映入眼帘。

晚上七点的人行道,人还不算多,在路上的都是一些步履匆匆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行人,雪礁几次想要出声喊住对面的人,都会被疾驰而过的汽车呼啸声所掩盖。

他微微咬紧了牙关,深知自己这次是碰上铁板了。

无论从传单事件,还是那格格不入的新名字,亦或是过于暴戾干脆的惩罚手段,不用多问,雪礁能明白这是一次针对他的警告对待贸然闯进来干预他们行动的外来者,最愉悦的方式莫过于在公共场合折辱他的尊严和脸面,以获得劝降和震慑。

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雪礁下意识夹紧了腿,但他的反抗毫无作用,很快,他的校裤连同贴身衣物,齐齐被扒了下来。

衣物剥除那一刻,猛然跳出一只骚气的屁股,屁股肥圆,和细腰长腿形成鲜明反衬,因为姿势原因,脚尖只堪堪着地,屁股肉温顺地向两边敞开,将穴口鼓起的一圈肉嘟嘟的菊口展露无遗。

身后的顾飞烨微微挑眉,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唇。

在寂静的夜空下,雪礁甚至能听见对方沉稳的呼吸,和过于炙热滚烫的温度。

但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却没任何动静,冷寂地像是故障报废了一般。

他心中的警铃却猛然拉响这种特殊的情况,要么是系统出了问题,要么是由于这些顾飞烨根本不在它的识别范围里面。

如果是后者,那就说明,他所面对的是一群真正的离经叛道,脱离任何掌控和束缚的切片们。

没有任何禁锢的顾飞烨环顾四周,然后懒懒收回眼光,往前弯腰,低头嗅了嗅艳菊,似是在检验面前这个小口的价值程度。

他像是不太感兴趣,手插在兜里没拿出来,低头嗅闻的样子更是冷淡而敷衍,腰弯的极快,企图尽快结束这场算得上羞辱的工作。

但刚凑近,一股香腻的快要把他渗透的骚味猝然纳入鼻息,瞬间勾起了他的情欲,幽香的气味从小口慢慢发酵,似乎在里面藏着更香醇诱人的味道。

他的眼瞳猛地收缩,想要后撤的念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骤然加快的呼吸和直勾勾的眼神。这个原先放荡不羁的切片像是刚开窍一般,双手情难自禁地抚摸上温暖的臀肉,缓慢而温柔地揉捏着。

顾飞烨先是重重吸了一口,骤然冷却的空气让菊花跟着收缩了起来,皱褶一层层卷起,可怜又可爱地渴求着爱怜和庇佑,这模样逗笑了身后的人,男人轻笑一声,滚热的气息重重地扑在骚洞上,引起一阵强烈的刺激和开合。

“骚屁股!”他笑骂一句,抬手握着两瓣臀肉,将屁股掰的更开,露出中间的小口,而后重重埋入其间,深吸一口气,张嘴包住一张一合强烈收缩张合的菊口,将舌头挤进洞口,便是一顿狂热的舔吮。

他此前从未有过情事体验,还是第一次吃到了这么肥美多汁的屁眼,菊口的水又多又甜,只要他轻轻一天一咬,骚甜的淫水也不要钱似地涌出来,多的他来不及咽下,便只好从旁边流出。

浪费。

他的舌尖用力舔过肠肉,激起一阵痉挛似的收缩,舌下的屁股抖得越来越快,开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时,顾飞烨将舌头“啵”一声拔出,张开嘴对着小口,将喷洒而出的骚液一饮而尽。

等他慢慢品尝完时,才发现那高潮发抖的屁股早被他吸咬的外翻出一层红艳的菊肉,青涩而无辜地挣扎着往回收缩,时不时还吐出一股粘稠的透白液体。

雪礁被舔的浑身无力、腰肢乱颤,在舌头贴心狂热的伺候下,更是被高潮送上一片白茫之中等他微微缓过神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你好,请问你需要帮忙吗?”

公众壁尻/当着消防员的面高潮乱喷、鸡巴高翘/被拍淫照广传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手里握着玫瑰花的绅士男人,稳稳地站定在他面前。

他靠的很近,以至于雪礁一抬头,就能闻到对方身上清淡的男士香水味。那人神色忧虑关切,眼瞳是温和的柔棕色:“你看着很难受,是出不来了吗?我现在马上帮你拨打求救电话,请你再坚持一下。”

雪礁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在后墙的人突然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肉棒,就着龟头分泌的腺液和骚洞的淫水,怼着外翻嘟起的穴口打圈研磨,时不时往里戳刺几下,再退出来重复动作。

高潮后的挑逗带来的刺激被放大无数倍,雪礁顿时大脑空白,却只能强咬着牙关,不发出过于明显的喘叫声,努力克制住表情,故作平静道:“好,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