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吻上雪礁的唇,雪礁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而后对方轻声的告白在他耳边响起:“我喜欢你,雪礁。”
喜欢?顾飞烨也会说喜欢?
像是听到了一些荒唐的答案,雪礁看着事情逐渐走向不可控的结局。
顾飞烨缠上来,像是认主一般,在他的身上任性地留下标记和信号,肆无忌惮地表露着少年人的喜欢。他的唇穿过发丝,落在雪白的脖颈上,又一点点往前厮磨,似乎在讨一个吻。
“所以说,你和那件事没有关系?”
雪礁轻轻偏过头,没有去看对方的眼神,近乎直白地说出自己内心的疑惑。
“我和你周旋了大半天,你竟然说你只是出于好奇和引诱?开什么玩笑。”
轻柔的语句缓缓吐出,却带着隐秘的伤人的利刃。
因为前几天的将计就计,他现在已经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对方有了足够的观察和警戒后,根本不可能露出把柄给他找到。
雪礁罕见地有几分迷茫。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世界上的一切都标注着价格。
吃下肚子的食物要钱,穿在身上的衣服要钱,遮风挡雨的房子要钱,坐车要钱,水要钱,电要钱,就连垃圾处理也要钱。
更别说爱这种奢侈的东西,只有那些坐拥万贯家财和无上身份的人才能得到,而在他们这种最底层出来的穷人家里,人却是最不值钱的。
只要为了钱,为了东西,什么东西都可以出卖,不管是身体,还是尊严、脸面,都不过是用来交换的物件,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才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而用一场婚姻还债,再用一次治疗还人情,是他这辈子做过的,两次最好的交易。
所以一个顾飞烨的爱值什么?他手头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和这份爱交换,他得留着,存着,去换些性价比更高更值钱的东西。
而不是停留在这里,停留在这个空教室里,看着外面的自杀传单满天飘,然后失去彻底还清债务的机会。
他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好,所以很多东西就只能是累赘。
雪礁冷声道:“别自作多情了。”
他抬起脸,眼神如冰霜一般刺骨:“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见眼前的校霸顾飞烨脸突然变得煞白,他心里升起一丝报复性的快意。
看吧,喜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只需要一秒就能击溃。
撇开这些杂碎,他只会走得更快,更稳,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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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习课上到一半,教室突然停电了。
外面下起暴风雨,阴沉沉的天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雪礁坐在顾飞烨的腿上,阴穴里偷偷吃着对方的性器,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抬腰让肉棒自由地进进出出。
“雪礁,你刚才是骗我的吧……是撒谎的吧?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嗯?喜不喜欢?”
得不到雪礁的回答,校霸顾飞烨焦躁地往上狠狠顶了顶,听到雪礁情不自禁喘出声,他继续抽插着紧致滚热的小逼。
“只有我才能把你插得出这么多水……你和你的小批都是我的,只能我操你……听到没?别让其他人碰你……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想着去找别人??!”
班上的人没事情可干,三三两两聊着八卦,突然有人问:“什么声音啊?谁在哼哼唧唧的。”
雪礁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他转头警告地看了顾飞烨一眼,却把顾飞烨瞪得更硬了,他低笑一声,更加凶狠地挺腰冲进小穴:“好可爱啊礁礁。”
性器悍然一挺,将湿红的一团穴肉插的抽搐不断,嫣红的花蕊艳丽地绽放着,淫液湿哒哒地流下来。
妈的,自己怎么惹上了这么一个疯子。
雪礁发抖着,灵魂似乎出窍了一般,他承受着从脊椎扩散上来的酥麻感,在顾飞烨的怀里哆嗦着发颤。
“这么可爱的礁礁,我才不要让给别人……水流的好多啊……是不是很刺激?在班里面做爱……怎么不叫了,我想听礁礁叫……”
顾飞烨轻轻抚摸着雪礁的头,他的眸里罕见地露出几丝疯狂,雪礁似乎突然清醒了一般,心惊胆颤地捂嘴摇头,拖着身子想要爬走。
顾飞烨没有立刻制住他,他微笑着欣赏雪礁一路衣衫不整地跑到讲台附近,而后才慢悠悠追上去,将人拽到讲台上的地面开始狠狠肏了起来。
外面响了雷,全部人聚集到教室后面玩牌,他们两个跪趴在讲台上,被巨大的仪器设备挡住了身影,雷声成为他们性爱的极佳掩护。
雪礁被强制躺在地上,顾飞烨面对面地朝他压下一片阴影,一张俊脸深沉又疯狂。
他低声问:“礁礁,你想去哪里?嗯?你不想被我肏,还想被谁肏?!……班里那个书呆子?还是那个头脑简单只知道玩游戏的?……嗯?”
他打开雪礁的腿心,手里搅动着已经黏糊成一片的肉缝,三指并插进肉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插得雌花咕叽作响,阴户又痛又爽。
雪礁也来了脾气,一双冷淡的眸子也沾上了几分怒火:“给你操了几次真当自己是我什么人了?我想走就走!凭什么听你指使?!”
修收音机也是!想歌名也是!把他收入顾家而后又似笑非笑用无所谓的态度对他也是!
凭什么每次他都要成为被摆布的那个人?
他冷笑道:“我是婊子又怎么样?我天生就爱做交易,你是嫖客我是婊子,身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等这次完了,干脆断个干净,你提裤走人,我也走得远远的……”
“等这次完了、走得远远的?”顾飞烨低声将这两句话重复了一遍,语气变得更为阴沉,满是黏液的手重重地掐着阴蒂:“……你要跑去哪?”
他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就算没有光,雪礁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沉沉的怒气。
顾飞烨生气地将雪礁翻过身,让他如同牝马般跪趴在地上,露出背后一口放荡的淫器。
他在身后窸窸窣窣了一会儿,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东西,往雪礁阴穴里塞入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