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昀熬的脑袋昏沉,赵鄞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拽着纪灵昀的脚就将他扯到了床中央,欺身压了上去。

“啊陛下”纪灵昀娇呼一声,很快就被制住了。

“怎么。”今日的赵鄞格外冷漠,眼神中带着挥散不去的暴戾。

这是纪灵昀从未见过的模样,脑海中不由冒出了午时凌霄殿前的画面,脸色霎时便白了,轻轻摇摇头,不敢说话了。

赵鄞本是不想如此粗暴的,但少年恐惧的目光触怒了赵鄞。

男人扯开他的衣裙,布料撕碎的声响不绝于耳,赵鄞红着眼,看着一寸寸渐露的冰肌玉骨,‘少女’从头到脚都是美的让人窒息。

纪灵昀一直在挣扎,藕白的玉臂抵在男人的肩头,裸露的后背玉臀,到处都是男人手掌抚摸的滚烫。

前面的玉茎已经暴露出来了,只不过因为姿势原因还没有被男人注意到,纪灵昀吓得浑身冷汗直冒,开始哭求:“陛下,把烛火灭了可以吗,陛下......

“不可以。”赵鄞掰过他的脑袋,捏着他的下巴去舔他脸上的泪水。

他的身体到处都充满了诱惑,极致的软,蛊惑的香......勾引的赵鄞哪处都想摸,哪里都想去舔,那天子血脉里都叫嚣着占有他。

“纪灵昀,你在怕什么?”

纪灵昀吓的小脸惨白,不住的摇着头,攥住衣袍一角盖在自己小腹上。

赵鄞扯开了他的双腿,竟然用嘴去含住了他最为私密的地方!

“不要!”

赵鄞用舌头来回的舔着细嫩的花缝,甚至用牙齿去逗弄微硬的小肉蒂,舌尖去顶他细不可见的屄口,直到有了一丝不同的湿润溢出,舔吸的声音渐渐响了起来。

忽而,赵鄞脸色一变,似乎在遮挡的衣袍中看到了什么,可眨了下眼,那东西又被衣袍盖住了。

纪灵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手便在赵鄞脸上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吸引了赵鄞全部的注意力。

一个女人长了鸡巴这事,匪夷所思,赵鄞以为自己被那群逆臣气坏了眼睛,看错了,本想抬手掀开衣袍一探究竟,可是这一巴掌忽然实实在在落在了他的脸上。

“来人!”赵鄞朝殿外喊了声,“把烛火灭了。”

外面进来两个宫女,很快寝宫便陷入黑暗,纪灵昀松了口气,抬手抓了下赵鄞的手,“陛下,您...那个...您身份尊贵,为昀儿做这种事,昀儿一时被吓到了,没有打痛您吧......”

虚空中,一巴掌狠狠落在了他的阴户。

“啊呜......”纪灵昀惊吓之余,忍不住呻吟出声。

“午时在凌霄殿外,你都看见了?”

纪灵昀知道赵昀说的应该是尸体那事,嗯了一声。

“被吓到了?”赵鄞冷哼一声,“将军的女儿就这点胆识。”

纪灵昀:“......”

赵鄞低下身,纪灵昀身下私密处瞬间尽是牙齿啃咬舌头卷弄的感觉,他挣扎,只换来更羞耻的对待,大掌蹂躏着他的屁股。

男人与生俱来的气场压的他恐惧,饶是再不忿陛下的羞辱,纪灵昀也不敢出言怒斥。

赵鄞将舌头抵进了他的花缝里,舌尖灵活的顶着,双唇不停的吸嘬着颤栗的嫩唇,溜溜滑腻的水声作响。

赵鄞起身,将纪灵昀拽到了胯下,就着粘稠的淫水肆无顾忌的揉磨着腿心间粉绯的缝儿,玩弄似的挑拨着里面的小肉孔。

大大掰开他的双腿,他纤细的莹白软腰还在不适应扭动。

纪灵昀挣扎不了,赵鄞扶着肉茎往他腿心间抵,还不见用力,巨硕的异物企图撑开穴口的疼便从下身袭来了,他疼叫着,也没能挡住那东西往里面而来。

半个月没做,花穴又恢复成处子的模样了。

肉茎在往里面推,过分粗巨的肉茎挤的嫩肉发颤都做不到,湿热中又泛着火辣辣的疼,本来的淫润很快也干涸了,纪灵昀甚至不知道那东西是怎么突破了最后的阻碍,意识清醒时,整个内道已经被贯穿了。

“唔......”

赵鄞将肉茎全部塞进去后,就不再动了,手指改为去撩拨硬立的小肉蒂,看着气喘吁吁的纪灵昀,手指每抠弄一下,他便颤抖一下,紧绷的嫩肉缩吸着深色的棒子,很快有了透明的水意。

少年娇窄细嫩的嫣红穴肉可怜的吞吸着一根深色的粗巨阳柱,插的快时,骚水横飞,插的慢时,淫肉外翻。

赵鄞听着他哀婉浪叫,一边用手指去挑逗紧绷的穴儿口,从那里撩起分泌的汁水,抹在他的胸上。

这深色的大阳柱太粗了,塞的纪灵昀穴儿胀到了极致,青筋旋起的纹路,摩擦着娇嫩的肉璧,无情碾压,用粗暴的力度,将他插的淫叫不止。

“啊啊啊!好粗,呜!”

抬着纪灵昀的一条玉腿屈起,赵鄞加快速度抽插着骚穴,那里已经不再抗拒,再是紧密的肉儿只要用力的撞,仿佛都能激起更多的快感。

纪灵昀声声高亢,满头大汗的喘息着,双目迷离失去焦点,撑在穴肉里的粗巨硬物挤也挤不出去,最直接的便能感受到顶端的龟头在碾压花蕊,骚乱的痒刺激的他只想哭。

“啊!不要......不要~”纪灵昀难受的摇着头。

赵鄞并不放过他,用深色的大鸡巴重重捣击了几下,插的纪灵昀阴户直颤,却不给他高潮的机会,拔出肉茎不再操了。

用手指拨开了红艳艳的穴肉,颤栗的骚媚细嫩,水流涓涓。

手指挑逗着翻撅的穴肉,搓的纪灵昀浑身发抖,前一刻还暴胀填充的蜜穴,这会儿空虚的让他忍不住尖呼。

明明羞耻,却也逃不过意乱情迷。

“啊啊~好痒~不要抠......不要!”

男人将手指插进了少年的花洞里,纪灵昀清楚的感受着赵鄞是怎么亵玩自己,粗粝的手指摩挲的肉璧的细软,越插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