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缝儿被顶开了,阳柱长驱直入,膨胀的硕大无比,顷刻又塞的他狂摇着头大喊。
“啊啊啊!”
剧烈的捣弄还未开始,快感已经汹涌,待赵鄞抵到肉心,胀满子宫的精液都漫过了宫颈,想要逃出。
凝泪的双眸里已满是愉悦,在极端高潮的边缘徘徊,纪灵昀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被赵鄞侵入贯穿的感觉,他惊慌的娇吟,恐惧的颤栗,都随着赵鄞的撞击而改变。
砰砰砰!
深入的操弄,让伞状的肉头恶狠狠的捣软了花心,他不住的抬高后腰,等待着赵鄞更重的撞进,淫白的水沫染的到处皆是,屁股红了,阴唇也更肿了,火热的抽插愈发快起来。
紧嫩的花肉根本吸不住横冲直撞的肉柱,任他怎么挤怎么压,赵鄞还是能顶到他最畅快的地方,焦狂的快感灼人的活散,偌大的寝殿里,久久回荡着他的尖叫。
扯拽着穴肉的大肉棒来回的狰猛狂烈,帝王掠夺一切的气势,不容抵抗的占有欲,让纪灵昀都尝到了异样的刺激,汗湿的小脸努力仰着,在颠簸中茫茫的看着赵鄞。
“陛下......啊啊......好舒服......”
赵鄞进的那么深,带动着他的快乐和痛楚,似乎只要赵鄞不退出去,他就会永远这样夹着赵鄞。他的话让赵鄞更加疯狂了起来,此时此刻只想用力的爱他。
“好昀儿!”
火热充斥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太硬的重顶让纪灵昀情不自禁的落泪,他极力的攀上赵鄞的肩头,颤颤的吻上了赵鄞的薄唇。
契合的炙烈有片刻的顿止。
不过很快赵鄞就失控了,双臂抬高了他的两只腿儿,更快更狠的操弄插翻了嫩唇,相比他浅浅诱惑的吻,赵鄞的吻霸道的可怕,和赵鄞的阳柱一样,占据着他的口腔,细细的舔,用力的搅!
纪灵昀后悔了,不敢这样挑逗赵鄞的,他被弄的快要窒息了。
“唔唔唔!!”
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淌到了胸前,被赵鄞吸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痒着,狂暴的吻才结束他就软在赵鄞的胸前,猛然的撞击让他浑身微微颤抖,娇弱的喘息淫秽极了。
赵鄞将他托高了起来,咬着他的脖子,含着他的奶儿,循着他所有的敏感点刺激,肉棒抽动的地方汁水不住飞溅,紧热的小洞湿漉漉的死死夹缩,给俩人都带来了无上的快慰。
纪灵昀尖叫的淫声越来越乱,肉体撞击的响也更加水亮的惊人,赵鄞磨过薄嫩的穴肉直冲子宫,顶的他小肚皮又凸了起来,一消一涨,此起彼伏的可怖。
明明泄光了尿,玉茎上空隙的小孔又在渗出水流来,大幅度的操弄让他处于非常紧张的状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所有的重心和注意力都在赵鄞的大肉棒上。
火热热的粗硕,庞大的梆硬,挤着、蹭着、磨着、刺着......
“啊”
宫口很疼,但是被龟头撞软的地方又太酸,酸的他忍不住仰头浪叫,让欢愉的感觉浓浓扩散。
赵鄞漆黑的龙目里都是残忍的光,赵鄞实在是太爱他了,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
太漫长了,不管他怎么喷水泄身,赵鄞的操弄仍旧未停下,纪灵昀叫哑了嗓子也逃不过,赵鄞当真是要肏死他,纪灵昀害怕恐慌。
最后,却还是颤巍巍伸手抱住了赵鄞,随着赵鄞的撞动上下飞坠。
“陛下,我不是不愿的......嗯啊......只是......”
赵鄞蓦地停了下来:“只是什么?”
“我不想一辈子都穿着女装来生活。”
“我不用你母仪天下,我只要你是我的妻,你担忧的,我来解决。”赵鄞重吻下去,“信我吗?”
少年坚定的声音:“信。”
“那,还怕我吗?”
“你掐我脖子,我怕,不掐就不怕。”
“以后不会了。”
番外:陛下生辰后在殿中站立操屄日逼,呻吟声在狂暴的肏干中凌乱
三年后。
陛下生辰结束后,回到寝宫,纪灵昀被打横抱了起来,腰间的玉带被扯断,衣裳散了一榻,等赵鄞再压下来时,两人都近乎赤裸了,少年柔软的双臂主动抬上了男人的肩头。
“夫君,下面,下面难受。”
他是那般的娇怯无力,躺在赵鄞的身下辗转着娇吟,甚至拉着赵鄞的手去揉那最热的地方,才揉了几下,手指拨开嫩嫩的花缝就渗出了汁液来。
赵鄞把淫腻腻的水儿撩起,擦在他的脸上再细细的吻,低喘着:“昀儿今日怎么变的这么浪了?”
“夫君生辰,昀儿当然要庆贺一下。”纤长莹白的腿直接跨上了赵鄞的腰,蹭着摇着赵鄞,他在渴望着赵鄞入他,狠狠的操他。
骨头里都是燥热的痒,他忍不住急促了呼吸,黑暗中,他感觉到双腿被赵鄞给扯了下去,赵鄞将他拽了起来让他跪在榻上,一个滚烫巨硕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唇。
“来,含住。”
太大了,他极力的张开嘴也只能含住赵鄞的龟头,肉冠剐蹭着内腔,痒的他一阵阵缩紧嗓眼,跪住的双腿用力的磨着,抬高的屁股久久才等来赵鄞的抚摸。
“唔!”
就着口水滑动,他艰难的含吸,好几次想离开却被赵鄞抠住了后脑,迫的他不得不含的更深,深的喉咙都被顶疼了,双手握住的部分依旧还粗长着。
“昀儿的口水还是那么多,和下面的一样。”
无法吞咽,摩擦的过程又太快太热,分泌的口水都顺着赵鄞的肉棒在蜿蜒,他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掌心的湿热,羞耻的用牙齿去刮赵鄞,惹来了赵鄞更重的按压,撅起的娇臀被扇打了好几下。
纪灵昀吃疼,男人却因为他故意的挑逗而微微粗暴,抓住他的头发几个抬起压下,浑硕的肉头抵紧了嗓眼,在他窒息的时刻喷出了大股精水,呛的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因为他没了声音,室内格外的静谧,他的嘴儿终于自由了,咽不完的东西被他吐了出来,怪异的味道莫名让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