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怎么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啊,吸的老公鸡巴都痛了,放松点,嗯?”阴茎在媚肉里横冲直撞,绞得穴肉不停高潮,紧紧箍着鸡巴不让动弹。

“嗯呜慢点~哈啊啊啊啊太快了~呜老公……嗯……嗯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穴肉高潮出水,趁着放松下来的一瞬,程亦澜顺势把鸡巴捣进软软的宫口。

“原来宝宝的子宫才是最暖和的啊。”火热的肉环被鸡巴一下下捣地凹陷下去,肉嘟嘟的小球被马眼吸住不放,从内而外汲取着热意,

“呜!!!!好酸~嗯啊啊啊不行了……呜……嗯呜啊啊啊啊别操了~啊!!!”

许檐失力地松开手,双腿没了禁锢向着两边摊开,随着男人的操干两腿翘起又落下,程亦澜啪啪埋头猛干,掐着青年的腰死命往里顶,软肉被深深顶进一个凹口,兜住男人喷射的精液。

“哈啊~射进来了……”

程亦澜却没在温柔乡多待,拔出阴茎,用手合上露着小口的逼穴,“宝宝自己夹住,不可以把精液漏出来。”

“嗯唔……不做了吗……”许檐乖乖夹好小逼,眼神跟着男人的动作。

“这么心急?”程亦澜拿来一杯冰块,挑了一块较圆润的握在手里拂去薄薄的冰渣,贴上夹紧的小逼。

“嗯啊啊!!!!好冰!!!”许檐下意识往后躲,被男人一把拉过脚踝。

“就放一个好不好,宝宝小逼这么暖和,冰块一会儿就化掉了。”程亦澜压住两条腿分开,刚被操过的穴肉随之分开,碰到冰块剧烈收缩一下,却仍然没抵过男人快速的动作。

几乎是啵唧一下,那颗冰块就被吞进穴肉里。

“呜!!!!不行!!!嗯啊啊啊老公拿出来……呜……”媚肉绞缩着想要吐出冰块,却因圆润的球状而反复在穴内翻滚着,不一会儿就一点点化出了水,穴肉带着微凉的水液大量喷射高潮,张开一点的穴口处,能看到里面猩红的软肉含着一块小小的冰球不断吞吐。

“小逼被冰块玩得很开心啊,流这么多水。”程亦澜伸手插入穴里把冰块往里顶,感受着穴内激烈的颤抖。

“呜不要了~老公拿出去……呜要大鸡巴操操~”

“好啊,给宝宝吃鸡巴。”程亦澜嘴上答应,却不顾拿出去的要求,鸡巴操进微凉的女穴,把冰块抵入深处。

“嗯!!!!!呜呜不行……嗯啊坏掉了……呜鸡巴好烫~哈啊啊~”许檐被一阵暖一阵凉的快感折磨得几乎崩溃,他贪恋着男人的体温,又同时被冰块操到颤抖。

“宝宝抖这么厉害啊,小子宫是不是被冰块操到了,老公都操不到里面,被冰块堵住了怎么办。”程亦澜恶劣地往里操,茎身滚烫地贴住甬道,却把冰块撞着擦过子宫。

“呃啊啊啊啊!!!”许檐尖叫起来,子宫被冰块奸过的感觉让他近乎痉挛,脑袋晕乎乎的已经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老公让冰块化开好不好?”

“呜……好……”

充血的龟头撞上冰块,程亦澜爽得喘着粗气,柱身火热,龟头冰凉的刺激让他也不太好受,阴茎脉动着在甬道中操动,红润的马眼张开一两秒,滚烫的尿液就喷薄而出,打上前端的冰块。

小小的冰块几乎是瞬间化开,失去阻挡的尿液激射着冲进子宫。

“啊!!!!好烫!!!”许檐胡乱地挺起下身,腰肢离开床垫形成一个弯弧。

子宫内兜着的精液还没吸收完,又冲进一泡尿水混在一起,程亦澜就这那堆湿润的液体,在宫口操干着软肉。

“宝宝,冰块没了哦。”

“呜……坏死了……”许檐带着泪眼没力气地骂了一句,在男人眼里变成亲密的调情,开始温柔地抽插着阴茎。

许檐撑着手被男人抱起来,手无意间按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下一秒,身旁的帘子往旁边拉开,全透的落地窗露出外面漫天的雪景。

“!!!怎么开了呜你快关掉……”许檐羞愤地往男人怀里躲, 被一把托着往窗边走。

“原来宝宝这么喜欢外面啊,下次我们在外边做好不好,”程亦澜把他翻过来,让他看清楚外边的景色,“这里没人宝贝。”

“外面漂亮吗?”

“嗯~漂亮……”许檐稍稍放松了警惕,但还是全身依偎在男人怀里。

“漂亮就多看看。”程亦澜把人贴近玻璃,让他上半身都趴在上面,双手握着细腰往里操。

许檐被干地贴在窗上一下下蹭着玻璃,小鸡巴贴在窗上下意识顶弄着,他无处可躲只好看着外面雪白的世界,“呃呜~呜老公慢点……嗯嗯草到了……嗯~呜!!!”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许檐惊恐地绷紧了身体,逼肉箍地死死的,程亦澜闷哼一声,差点缴械了进去。

“有东西!!呜……不……”许檐急得泪水迷花了眼,看不清细节,只觉得那黑影越靠越近。

“宝宝,没事的,是只松鼠,”程亦澜看见是只松鼠蹿过来,吻着他的背脊轻声安慰,他拂去青年的泪珠,“宝贝,你看一眼,只是松鼠而已。”

许檐眼眶通红得往外看,确实是一只松鼠,离得不远不近,却好似对上了眼神。

程亦澜见他没事了,又坏心起来,抱着青年的双腿分开,挺腰重重全根贯出,“宝贝,你猜那只小松鼠会不会想我们在干什么?”

“呜~不要~嗯啊啊啊不可以……”

“宝宝好兴奋啊,小逼咬得好紧,”程亦澜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吮咬,“它在想,这个人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说不定还想尝尝你的水好不好喝。”

“呜不好喝~不可以喝……”许檐眼泪溢出来滴在男人手背上,涨红着脸又是羞的又是爽的。

“好喝的,老公就喜欢喝宝宝的骚水,宝宝喷给它看好不好?”

“嗯!!!!不……呜停了嗯呃呃!!!!”

男人越干越快,青年的阴户几乎贴在玻璃上往外打开,抽搐着哗啦倾泻在玻璃上。

“宝贝喷的好响,它肯定听见了吧。”

“不要听……呜嗯坏掉了~”许檐抽抽噎噎地被吻住,唇舌舔干净咸湿的泪水。

“没事宝宝,它已经走了,”程亦澜安抚着抽搐的逼肉,手指围绕阴户打着圈按揉,“都给老公喝好不好。”

“呜嗯……嗯只给老公喝……”许檐带着未平息的哭腔,软软地回应。

程亦澜蹲下来张开嘴,“宝宝,来,对准老公嘴里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