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檐有些惊讶,但又不舍得把眼睛从肉体上挪开,“亦澜,你这是?”
“主人,骚狗一号为您服务,请您随意享用~”程亦澜微笑。
许檐听得脸红,但他嗫嚅了一会儿便适应了这个身份,“我怎么吃啊?”
“主人,骚狗全身上下都是可食用的哦~随您的心意可使用任意餐具或者直接享用~”程亦澜饶有兴致地逗着他。
许檐很佩服他的骚劲,淫浪又坦荡。
视线扫过,主要的食物都集中在上半身,下身多是糕点之类的。
他拿起筷子,在男人的身上游荡一会儿,下了筷,目标是乳肉上的寿司卷。
筷子夹起寿司,蘸了蘸倒在乳沟中间的一摊酱汁,“味道不错。”
“啊呀,海苔碎掉下来了…”许檐使坏地去夹胸乳上的海苔细碎。
筷子好像使不上力一般,夹了几次都没夹起来,每次都是夹住奶肉往外拉,筷子尖不时戳在男人的乳尖,被玩弄地发硬。
“这里怎么凸起来了,这也能吃吗?”许檐夹住奶头,好奇地问。
“呃啊…哈…是骚狗的骚奶子,主人可以直接吃~”
“哦~”许檐凑过去,张嘴咬住奶尖,嘬吮出声。饱满的胸肌被啃得满是口水,乳头在口中被嚼着舔着。
乳头肿大地突出一个红果,许檐随意搓了搓,“这么不禁吃啊,我尝尝另外一个。”
他没再用筷子,舌头舔舐乳头上盖着的生鱼片,像小猫进食般用舌头带起食物,滑滑的鱼肉被舔得在奶子上四处移动,冰凉的触感激起一片小疙瘩。他一边吃一遍舔,把这个奶子也吸的红红才罢休。扣+群:欺壹领-舞罢吧'舞久领
许檐按着顺序吃下去,舌头游过胸前、腰侧、肚脐,来到小腹,他被阴毛上一块黑森林蛋糕逗笑了。
“小狗,这是你的黑森林吗?”许檐哭笑不得,用勺子挖下一点。
程亦澜等他吃完才开口道:“主人可以把骚狗的黑森林刮掉哦~”
他示意着男人往旁边看,一个箱子里装着杂七杂八几个盒子,最上面写着刮毛刀和剃须泡。
许檐怕把他刮疼,犹豫着下不去手。
“主人不想把骚狗刮干净吗,没有毛会很舒服的哦~这个刀很安全的。”
许檐想到每次做爱的时候,男人的阴毛要么扎他的批肉,要么打他的屁股,决定还是不能让他留着。
男人的小腹变得光滑,许檐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没有了阴毛的遮挡,粗大的男根直挺挺地立在那里,许檐故意跳过那里,去吃腿上的点心。
吃饱喝足,他满意地擦擦嘴,准备说结束语,被男人打断:“主人不尝尝这么粗的火腿肠吗?”
鸡巴好似跳了跳迎合男人的话。
许檐忍笑:“我不爱吃咸的诶。”
男人身上已经没有了食物,他动动手臂拿来一只奶油枪,对着喷满整根鸡巴。
“现在是甜的了,主人尝尝看鸡巴塔呀~”他又躺下。
许檐馋了,他爬上榻榻米,跪趴在男人身上,舔了一口奶油。
奶油被细细舔掉,露出里面的巨物来,鸡巴上油亮亮的,泛着奶油的香,许檐夹了夹腿,口住了这根奶油棒。
“唔…哈啊……啊骚狗鸡巴被主人吃掉了~嗯啊~主人嘴里好舒服~~”
程亦澜忍了一会儿,不知道许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他的姿势正好把屁股怼在男人面前,形成69的姿势。程亦澜扒下青年的裤子,拿着奶油枪抵在女穴口,伸进去开始挤奶油。
“唔啊!!…呃…”许檐被鸡巴塞满嘴无法说话,小逼被奶油喷得黏黏糊糊,和男人的嘴唇粘在一起。
“主人的奶油小穴好甜啊~”
男人的舌头捅进逼肉,尝到满嘴香甜,白色的奶油糊住逼口,像被精液中出一样淫荡。
“唔嗯嗯!咕……”舌头被鸡巴压住,嘴巴撑得发酸,滴下唾液顺着鸡巴流淌,马眼处开始涌出腥臊的气息,被奶油的香味盖住让人没有察觉,猝不及防被射进喉腔里。
程亦澜用舌头勾住小逼里的奶油,再对着后穴往里挤,奶油被挤入肠道入口,被热度融化,淌成水流进温暖的肠道,前列腺被低温刺激地绞着,女逼难耐地喷出大股潮液。程亦澜舌尖拍打着阴蒂,让淫水全部喷出来咽进嘴里。
许檐吐出鸡巴,脸贴着下腹累得喘气,鸡巴被呼吸喷洒着硬起来打在青年脸颊,不知疲惫得涨大了龟头。
男人见时间差不多,拿出最后一样道具。
“主人,过生日怎么能不点蜡烛呢?”他把蜡烛递给许檐,扶着鸡巴道:“主人把蜡烛插在鸡巴蛋糕上吧。”
蜡烛大概是定制的款式,十分细长,许檐比了比男人的马眼,不知道如何下手。
程亦澜深呼吸,控制着马眼一张一合,许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惊讶地睁大了眼。
“主人放心插,骚狗准备得很充分。”
蜡烛在马眼处抵住,被张开的小口嘬住尾端,许檐慢慢插了进去。
“嗯…呃啊!!哈……哈……”脆弱的内壁进入异物,程亦澜不由自主地低低喘出声,他尽量地放松自己,张开马眼去接纳蜡烛的进入。
插进去半根,鸡巴已经涨得有些发紫,龟头充血探出包皮,“啊…呃呃啊…!!”程亦澜握住许檐的手微微用力,又吃进去了一点。
“可以了。”
鸡巴被点上蜡烛,低温的蜡烛油滴在马眼上泛着疼,他挺着鸡巴看向身边的人,“希望主人每天都能幸福健康,和骚狗在一起一辈子。”
许檐情不自禁地吻住他,又想起来没吹蜡烛,赶紧看过去,鸡巴被烛油盖住整个龟头,虽然知道情趣大于痛感,但许檐还是赶紧吹灭,把蜡烛拔出来。
“好骚。”许檐没忍住打在通红的龟头上,鸡巴被抽得一偏,漏出两滴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