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的肉棒恶意地碾磨着柔软的肠肉,不断向里探索着,直到磨蹭到深处一个环口,龟头朝环口用力一剐蹭,宗元立马条件反射地弓起腰身,强烈的刺麻感让他脑袋里一片花白,呜咽着大张着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来这就是你的生殖腔了。”傅岳又向里恶意挺弄两分。

“痛……”宗元被傅岳的动作搞得又爽又痛,含糊不清地低吼着,只觉得从刚刚的云巅之上一下半落到半空中,控制不住自己极速下坠的感觉,脸上渐渐渗出点点冷汗。

傅岳见状附身怜爱地亲吻着他的脸庞,退出几分,在他的耳边如同讲情话般的呢喃,“我可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情况下,操进你的生殖腔。”

白皙的手温柔地抚上宗元古铜色的腹肌上,“你说,我要是操进去,会不会把你和柳郁川的孩子给操出来?”

没有人回应他,他顾自神经质地笑了,重新掰开宗元的大腿,肉棒再次一下一下狠狠地捅进宗元的菊穴,带给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身上的人这样狠狠地蛮干着他数百下,才紧扣着他的腿,将精液一股一股撒在他的菊穴里,同时,吻住他的唇,啃咬舔吻,蛮狠地灌进属于对方的唾液。

当宗元像头母兽一样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他又被人翻了翻身,被摆成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两只手用力掰开他的臀瓣,菊穴颤抖着流出男人的精液,身上全部从里到外都沾染了对方的气味,对方的龟头又抵在宗元的穴口上用力地向前一挺。

…………

等到宗元理智回笼的那一刻,已经是半夜了,菊穴里传来毫不意外的快感,饱饱涨涨的疲惫着吞吐对方的肉棒,傅岳还在孜孜不倦着挺动着他的性器在他的菊穴中耕耘着。

他艰难地抬起手臂,拍拍对方压在自己身上沉重的身子,“给我起开……”他刚一说话便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傅岳朝他温顺地笑笑,“你醒啦。”胯下却挺得更加用力,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将宗元即将要说口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你……他妈……的……把……你的细针……拿开……唔……艹……”宗元低声咒骂着脏话,下面却违背意识地泛起熟悉的酸麻的感觉,不知道射了几次的阴茎再次巍巍颤颤地挺立,对方的手穿过他的腋下,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胸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头,用力地揉搓着,从乳尖升腾起的发麻发刺的感觉全部化为压抑在喉咙间的呼噜呼噜声。

“细针?刚刚还又哭又叫地说着想要我呢~”

傅岳笑着回怼着他,另一只手挽起他的大腿向一边大大的打开,肉棒挤开紧密缠绕在一起的肠肉,火辣辣地碾过敏感点,朝着那个之前来过的环口用力一撞,小穴更加用劲地挤压着肉棒,宗元浑身如抽搐一般抖弄了两下。

“操,你他妈?”宗元嘶哑着嗓子突然尖声叫骂着,已经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徒劳地挣扎着往前磨蹭了两下,却又被拉回来,重新钉在对方的胯下。

“宗元……我要操进去了哦。”傅岳好心的倾身附在宗元的耳边提醒着,胯下却一点都不怜惜地操开了宗元的生殖腔,挤进去大半个龟头还不够还在往里戳刺着,狭窄的宫口受不了刺激地猛烈地收缩。

等到整个龟头都戳进去的时候,宗元已经痛的脸色青白,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庞大的身躯也抖得不成样子。

而傅岳就不一样,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快感支配的欲仙欲死,柔软的肠肉紧紧贴着阴茎的柱身,硕大的龟头仿佛被一张细嫩的小嘴仅仅含住,并且小心翼翼地吞吐蠕动着。

他用龟头高频率在那格外柔软的地方抽插着,第一次在宗元盛气凌人的脸上看见崩溃的神情撕开他平日里不像话的伪装,冷静的面具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征服这头猛虎的成就感刺激着他头皮发麻。

仿佛在水中溺水一般,宗元呼哧呼哧地就是喘不过气,是痛,是快感,他已经分不清,只能随着傅岳的动作前前后后地配合着他摆动。

他太大意了,太傲慢了,他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但如今所有的悔意都毫无意义。

当傅岳要射的时候,他深深地埋进了宗元的生殖腔内,咬住他的腺体,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不断,灼热的热液几乎快要把生殖腔烫的快融化。

傅岳射精成结了。

宗元将近三十年来头一次感到有些委屈的想哽咽,无论是被人强压着做爱也好,下药诱发发情也好,亦或是现在被人压在胯下操进生殖腔浇灌一股又一股别人的精液也好…………

他的喉头动了动,觉得有热液顺着眼角流下,却还是吞咽下所有即将破喉而出的哭腔,只剩下被枕头埋住的猩红的双眼.,嘴里是被人撕碎后所有骄傲流下的血腥味……

当白果进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是这种惨状,房间弥漫着强烈的信息素,他是beta,他本身对信息素极其不敏感,可是这味道浓烈地让他无法忽视地想到昨晚的性爱有多么的激烈。

他进去的时候,宗元还在昏睡,傅岳长手一捞勾起宗元的上半身,极尽缠绵地与他湿吻一番,毫不在意他这位外来客的到来。宗元也没有拒绝他,准确的是他还在昏睡。

一吻毕,傅岳轻柔地将宗元放回床上,才开始抬眼看他,气场强大的让他都不敢抬头看。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以后多给他准备一点好吃的。”他冲着白果这么说着,然后又转头看着宗元,温柔地笑笑,丢下一句暧昧不清的话就出门离去了。

“他昨晚可累了呢……”

白果忘记自己是怎么应承的了,他只觉得这句话盘旋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浑身都在颤栗个没完,哪怕他将自己手臂都快要抓破了,还是没办法停止自己不停地颤抖。

他拖着颤栗的双腿走到床边,鼓起勇气颤着手,去掀开宗元盖着的被子,他爱着的宗元先生,爱着的宗元先生,看到的画面大大冲击着他的大脑,泪水夺眶而出,他都没有发觉,呆呆地让泪水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滑落到地板上。

宗元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着的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奶头被人又吸又玩地弄的肿大,饱满的胸部也被人捏的紫一块青一块,腰间有着被掐住的指印,小穴还在疲惫地吐着男人的精液,流到了大腿。嘴上有伤口,已将结痂了,脸上布满疲态,剑眉紧蹙着。大腿内侧也有别人啃咬细吻的痕迹。

白果捂住自己的嘴,竭尽全力的防止自己哭泣的声音从嘴里泄出。

宗元先生,宗元先生他一定是被迫的,他那么讨厌傅岳大人怎么可能和他做爱呢?!

他忍不住跌坐在地,细蚊般的哭腔从紧捂着的嘴里泄露而出,胸膛起起伏伏个没完,过度的悲伤让他觉得心脏一阵抽痛。

等他缓过神的那一刻,宗元也醒了,他抬眼看到白果的那一刻,眼里没有往日的温柔,反而是撕扯着干哑的嗓子低吼着。

“滚开!白果!滚开!”别管我,他知道这个孩子一向仰慕自己,越是这样,越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丢人的样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白果看来,这样的他就像是濒死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嘶吼一样。

他立刻心疼地紧握住宗元厚实的大手,将他放在自己的脸边,鼻头哭的红通通的,哽咽着说:“宗元……宗元先生……您让我帮您清理身体吧……您这样……我会……我会……”心疼……话说到一半,他又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宗元看着他眼底里透着的真诚的关心,脸上露出落败的神情,对着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谁又说的住拒绝的话呢?

他用手臂遮挡住脸,闷闷地吐出一句“随便你。”

白果听到他的话,立刻振作地擦干眼泪,打来一桶温水,用毛巾轻轻地在宗元身上擦拭着,一边又开始停不下泪眼朦胧地掉金豆子。

宗元见状,忍不住笑了,一笑又撕扯到自己昨天咬的伤口,痛的小声的倒吸气,暗哑着嗓子问着,“我说你,又不是你出事,你难过什么?”

白果听了停下手中的动作,红着鼻头,气鼓鼓地看着他,“我喜欢宗元先生!我不希望宗元先生难过!”

说完,两人都楞了,白果脸“腾”地一下像变魔术一般红成了煮熟的螃蟹,手舞足蹈比划着,“我的意思是……我很仰慕宗元先生您……那个……这个……”

宗元这次笑的更开心了,朝他招招手,揉了揉白果软软的脑袋,他的头发蓬松又细软,让他爱不释手,眼上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我不是说了叫我宗元就好了吗?”

白果顺从着任由着他粗鲁地蹂躏着自己的脑袋,对着他三分腼腆三分羞涩,温柔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