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环绕住怀了身孕的身子,禁锢得更紧,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他无力地仰起头喘息,眼中渐渐失神。
在莫少清饱餐一顿之后,宗元就被翻了个身,臀肉被掰开,男人硬得发烫的性器挺入柔软的肠肉里,大力地碾过敏感点,激得宗元一抖。
浴室里旖旎一片,春情万种。
“呼呼……”
宗元的腰身软的发酸,身下在傅岳操得泥泞一片,他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肚子随着男人的耸动,一前一后,难受得紧。
“别来了……我今天好累……”他忍不住推搡着身后人紧贴着自己的脑袋嘶哑地哀求,身后人不答他,反而挺动得更加汹涌,囊袋啪啪狠甩在宗元的臀肉上。
最后猛地冲刺一下,滚烫的精液尽数撒在自己的肠道上,烫的肠肉一缩,更加用力地绞紧男人的肉棒,量大得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
自从他肚子变得很大的时候,傅岳就很少操进他的生殖腔了。
宗元无力地将头抵在床上,浑身湿漉漉的,大腿抖得汹涌,他感觉到男人的阴茎从自己的肉穴退了出去,精液没了塞子,流的更加汹涌,尽数流到了蜜色的大腿。
男人将他翻转过身,他无力地仰躺着,胸膛剧烈地起起伏伏。
傅岳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不悦地哼哼,犬齿轻咬着宗元,再用舌头将他咸湿的汗液舔尽。
“你今天被莫少清吸得喷奶了?”
“你怎么知道?”
“听到了。”
傅岳突然用力地咬住了宗元的下唇,然后放缓了力道,就只是叼着细细吮吻。
他的手拂过宗元壮硕的胸膛,挺翘的奶尖,这里被莫少清吸得喷了奶,第一次喷奶的对象竟然被他抢了,他生气地用牙扯了扯宗元的下唇。
手一路滑过,来到硕大的肚腩,这里孕育的是别人的孩子,但是和宗元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所以他也能好好待他。
上面已经通知了,宗元的政治监禁快要结束了,到时候他就将宗元带走,离莫少清远远的,和宗元还有他的小孩三人一起生活。
他有信心让宗元爱上他,毕竟他自己已经沦陷到不可自拔了。
想着,他的眼里柔情似水,将宗元的薄唇含住,用力的和他湿吻缠绵。
突然想到什么,他脸一黑放开了宗元,手滑向他的阴茎和小穴,“你这里被白果舔过了对不对?”
宗元疲惫地直想打瞌睡,根本就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那陈年烂谷子烂芝麻的事。
“没有……”
“骗人!”傅岳惩戒似的一咬他的下巴。
然后掰开他的腿,将头埋在宗元的胯下,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两人刚刚激烈性交流下的情欲的味道。
“傅岳……你!”宗元被傅岳的行为激到,打了个激灵,瞌睡醒了个大半,慌张地想合拢腿,他不喜欢这种性爱的方式。
然而已经太晚了,傅岳已经含住他疲软的阴茎,用舌尖摩擦着他的龟头,两手揉捏着他的睾丸。
“操……哈……傅岳……住手!”宗元只觉得快感席卷全身,他没想到傅岳这么一个高傲的人竟然愿意帮他口。
脚搁在傅岳的肩膀不知所措地绷紧,脚趾紧缩在一团,再松开。
宗元的阴茎在傅岳的嘴里已经全然勃起,傅岳却松开他,离开了温热的口腔,宗元的性器不习惯地一抖,被人换做用手抚慰着,傅岳的手指钻入宗元的湿软的肠道,将自己的精液抠挖出来。
然后俯下身,舔上那皱褶处,宗元立刻反应激烈地挣扎着,傅岳手疾眼快地控住他的脚,舌头在柔软的肠道里越进越深,狠厉地骚刮着湿软的肠道。
过激的快感让宗元像个傻子一样大张着嘴,双腿将傅岳夹得更紧,肠道蠕动地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悉数被傅岳饮进嘴中。
激烈地酸麻感从下腹传到前面,已经发泄多次的阴茎涌起了另一种感觉,他感觉有些不妙,想挣扎着腿从傅岳的钳制中逃开,他的腿在傅岳的肩膀上扑腾着,又急又喘地叫着,“傅岳,傅岳!我要尿了放开我。”
傅岳撤出舌头勾勒出银丝,笑的春光明媚,“那你就放心地尿吧,我会为你收拾的。”他低下头,再次舔菊穴的皱褶,手指掐着臀肉越发的用力,舌尖挺进堆砌在一起的肠肉,敏感的肠肉承受着他凶狠的舔弄,淫液流淌个不止。
宗元浑身紧绷,凶相的脸上窘迫和羞耻交替变化,最终只能酸软着身子,阴茎抖动地徐徐射出微黄的尿液。
傅岳早一步退了出来,看着宗元听着那徐徐的水声窘迫地遮住脸,笑意嫣然。
孩子是剖腹产,块头太大了,男性Omega比女性Omega要更难产一些,所以一般选用的是剖腹产。
孩子一出生就被丢给了奶妈,莫少清对这个孩子很是厌恶,而傅岳却会欢喜地时不时逗弄着他,说他长得像宗元。傅岳还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元元,取自宗元的元,宗元听上去也挺满意的,也就顺口答应了。
宗元要是想也能和孩子接触,不过大部分都被男人们捞在床上,被迫激烈地性爱,怀孕的乳汁全被那群饥饿的恶狼们尽数抢走。
孩子五个月大的时候,宗元的政治监禁结束了,莫少清凶狠地操干着他,一边强迫他保证,一定会等他回来。
傅岳则是与他缠绵地性爱,温柔地说着情话,说他一定会回来找他,要宗元一定等着他来接宗元和他的孩子。
宗元没搭理他,内心想着今后的盘算。
傅岳和莫少清走了有些时日了,家外边看守的军队也都撤了,家里第一次安静的可怕。
旁边是元元的摇篮,他看着那小子,胖乎乎的小脸蛋泛着健康的红晕,正睡得酣眠。宗元看着他,戳戳他肥嘟嘟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微笑,想着幸好这孩子长得像自己,不像他那个跑路的便宜老爹。
端详着这个孩子,内心不禁五味杂粮,他年轻的时候从没想过跟人结婚生子,打算当一匹孤狼,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却没想到鼓起勇气认定的第一个人就背叛了自己。
宗元找了个离孩子远些的地方,抽起了烟,看着这房子里熟悉的布置,眼里却满是厌恶,在这个房子里如今处处充斥着他厌恶的回忆。
他烟抽得凶,没抽多久就抽完了,又拿起一根烟,点上,想着到时候找个房屋中介就把这房子卖了,然后带着孩子换个地方住去。
一掀衣服,露出肚子,那里有一条剖腹产留下的疤,生完孩子都没有机会锻炼,八块腹肌变成四块,还松松垮垮的,就像中年男子的啤酒肚似的,他捏捏那松垮的肚腩,看来要多锻炼了。
孩子一出生就丢给了奶妈,现在奶妈随大部队走了,宗元也没照顾过孩子,经常忙得手忙脚乱的,差点被搞到神经衰落。
他不知道要什么时候给孩子喂奶,孩子哭是饿了还是尿了还是拉粑粑了,总之就是一个不合格的新手奶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