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遇宁拿出粗糙的绳子绑在乌松清的四肢上,“宝宝,这已经是很温柔的绑法了,还有更过分的我都没舍得让你试。”绳子鲜红又粗,乌松清呈大字型被绑得牢牢得。

剩余的一截他轻轻戳了戳乌松清肿得凸起的阴蒂。

“啊,好痒。”

绳结粗糙,刮过的时候引起皮肤颤栗,段遇宁又坏心眼的塞了一截绳子进入阴道,奈何绳子过于柔软,只能塞进一点。就这么一点就已经足够折磨,乌松清没有全裸。

林靳在上游艇前偷偷带上了他之前给乌松清买的情趣兔子装,头上带着长长的兔耳朵,粉白色的衣服,不能叫做衣服只能叫做布,三三两两地贴在皮肤上,衣服露出了两颗乳头,腰部,还有整个阴部,两条长腿穿着白色的长腿袜被带子连着,显得腿更长了。

“清清好可爱啊。”

几人围成一圈,看着乌松清如此,第一次觉得林靳还有点儿用。

今晚上几个人没打算一起进入,轮流干他,乌松清看着他们硬起的大肉棒,喉咙咽了一口水。

第一个是周重山。

“我会温柔的,清清。”周重山忍不住摸了摸他头上的兔耳朵,“真的好可爱啊。”

狗男人个个都会说温柔,真到了插进去的时候只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乌松清嘴里含着口球,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啊啊啊,大哥,你别,好爽啊。”

口球不是很大,乌松清还是有些吐字不清。

四肢被捆住,以前乌松清还能后退躲避他们的强势攻击,现在动弹不得,腿大大张开,轻而易举的被撞进骚心和子宫。

周重山舔过他汗津津的脖颈,又舔了舔他嘴里的口球,

太色情了,乌松清真的是妖精。

“老婆。”情到深处时周重山就想这么喊,一声声地温柔至极,和他语气相反的就是阴茎次次用力凿开宫口直直插入。

“停下,大哥,周重山,真的太深了,要肏坏小逼了。”

周重山恍若未闻,子宫和肉穴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他哪里舍得停下,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肏得凶猛,乌松清四肢乱动,粗糙的绳子甚至弄红了娇嫩的肌肤。

又是一记深顶,两人同时高潮射精,热液浇在阴茎上,周重山舒爽得要命。

下一个是周启文,乌松清连缓和的时间都没有,周启文早就硬得要爆炸了,此时也顾不上什么温柔不温柔,只想插进去一享天堂。

“阿文,呜呜呜。”你变了。

周启文实在没忍住,大开大合地干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阵阵,乌松清被肏得双眼翻白,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被撞入情欲的云端,周启文抓住他的衣服,还没使上离,布料就撕拉一声碎了。

周启文对撕布料有些上瘾,想着下床后该买一柜子情趣衣服让乌松清穿,然后再让他亲手撕掉。

畅快得很。

硬邦邦的肉棒借着前面的润滑,对着骚点又磨又点,极致的快感蔓延致全身,相连的交合处水流不断,床单已经被打湿透了,床也不堪重负的咿呀叫着。

乌松清哭着喊着丈夫的名字换来的只是周启文舌头伸进他口腔里堵住他的嘴,嘴里又口球的缘故舌头探入不深,但是足够让乌松清除了呻吟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乌松清已经神志不清,水淋淋的花穴不知疲倦的咬着周启文的性器。

又是一泡浓精,性器拔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

段遇宁用下巴指了指林靳:“诺,该你了。”

林靳没想到自己这时候还能吃上一口肉,看着乌松清被绑上的四肢以及肏开的肉洞,心里邪恶的念头升起,他这时候悄悄肏进去会怎么样,奈何他有贼心没那贼胆,只能老老实实地讨好乌松清的阴茎。

坐上去后,林靳也舒爽地浪叫,乌松清是真的耐肏,身体也是真的好,就算这样了还能硬起来不说,硬度和持久力丝毫不减。

“啊啊啊,哥哥,大鸡巴要干死我了,好棒!小逼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这样诱人的哥哥被自己坐,林靳成就感满满,他撒着娇,“哥哥,你穿这衣服干我,真的好漂亮,我再给你买其他的情趣衣服……啊啊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林靳本来还想温存一会儿,段遇宁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看着身前的不怀好意的男人,乌松清求饶:“段遇宁,遇宁,让我歇会儿,我真的要坏了。”

“满足了他们到我就不能厚此薄皮哦,宝宝。”段遇宁对于他的求饶向来只当助兴,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他越求饶他只会干得越凶。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还有精力欢迎新的性器,射了几次的阴茎却软软的,短时间看是硬不起来了。

“好可怜啊!”段遇宁揉了揉他的阴茎,手感真好,“还骚得很,耐肏得很,怎么肏都不会坏。”

乌松清觉得阴道都快被摩擦得起火要破皮,快要到极限了,柔软的子宫却依然包容的容纳了他的巨大。

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重,灌满精液的子宫已经把小肚子涨起来,乌松清觉得现在自己晃一晃可能都可以听见水声。

“好好感受一下。”

温热的液体冲刷着子宫,乌松清睁大眼睛,不是精液,是尿,他尿在自己身体里了。

快感直逼天灵盖,等子宫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乌松清只觉得自己已经小死了一回,他的灵魂好似已经离体,看着这场淫乱至极的肉宴。

他想逃,却逃不掉,一望无际的大海根本容不得他逃跑,他只有祈求这场淫乱的旅行快点结束。

“我想下船,回家。”乌松清喃喃道。

“回哪儿,这就是我们的家,宝宝,我们爱你。”

话音刚落,乌松清又被拖回去重新填满,辗转地的淫荡浪叫声响了一整夜。

30我留下来,为了你

时间一晃三年过去,段遇宁挂了电话,父亲已经催了他好几次回京。

当初来C市本来就是攒资历,他早晚要回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