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文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把人反推回去:“我自己来。”
“这有啥好害羞的,我平时也没害羞啊?”乌松清不理解。
周启文在心里哭着道:这是我作为老攻最后的尊严和底线,生出的力气跑到厕所,留下一脸懵的乌松清。
两人休整了好几天,三天后乌松清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乌松清皱着眉喝周启文带的黄芪甲鱼汤,中药味十分浓郁。
“在喝一口。”周启文将勺子放他嘴前。
“我不想喝了。”乌松清把周启文递过来的汤推开,“在继续补下去我要流鼻血了。”说完他接起电话,礼貌道:“喂,你好,我是乌松清。”
对面无声了一秒,继而爆发出一声委屈至极的哭喊:“哥哥!”
周启文的脸色瞬间难看。
林靳!
……
乌松清是在高速路口捡到的林靳,真的只能用捡,小可怜蹲在高速路口,衣服倒是好好的,就是脏兮兮的,十几天不见,原本就瘦弱的身体更加瘦削,蹲在路口,像个被抛弃的流浪猫。
乌松清刚下车就被林靳扑了个满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抽抽噎噎地一直掉珍珠。
乌松清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我来了。”
衣服很快被泪水打湿,乌松清向借了林靳手机打电话的交警道谢,然后把人送到车上。
乌松清用湿纸巾擦干净林靳的脸和手,看着他终于渐渐平复下来:“哥哥。”
林靳死死抱住乌松清的腰,生怕这熟悉的温度是错觉。
乌松清摸了摸他变尖的下巴,周启文不至于这么虐待人啊,把人带走了还不给饭吃。
林靳哭得太可怜了,乌松清耐心地喂了她一口水,拍了拍他的背,好半天,林靳才被安抚好。
“哥哥,你叫我一声宝宝。可以吗?”
乌松清没有犹豫叫道:“宝宝。”他不擅长哄人,也不和谁腻腻歪歪的,叫一下还挺怪怪的,乌松清看他被平静下来又叫了一声“宝宝。”
林靳眼圈又是一红,本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虽然苦,但是好歹都能忍住,一见到乌松清,各种委屈被抛弃都统统涌上心头,半点儿都控制不住。
乌松清看他都哭得抽抽了,也没阻止他任由他抱着自己哭。
过了会儿,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乌松清看他哭累了睡过去还死死抱住自己,早知道出门的时候让司机来了。
他只好发信息让家里的司机来开车。
司机来得很快,见到此情景眼观鼻鼻观心,任何触动都没有直接开车。
好不容易到了家,林靳还是睡得死死的,周启文看见他把人抱回来后后槽牙咬得死紧。
但是不得不装作大度的样子,自己老婆上了自己的小三,这滋味真的是,打碎了牙都得硬生生咽下去。
把人放回床上后,乌松清把门关上,问道:“你关他还不给他饭吃?”
“我哪儿有虐待他?在怎么样也不至于饿死他,谁知道他自己跑了。”周启文一副不怕骂梗着脖子道,“要骂你就骂吧。”
乌松清无声叹了一口气,“他父母早逝,舅舅一家人对他也不好,高中的时候被逼着辍学,被他舅舅卖给一个男人,已经很可怜了,你就不要欺负他了。”
周启文皱着眉,他又不知道这些。
乌松清:“我没想骂你,人你是找的,又不是我找的。”
周启文:“……你怎么还学会扎刀子了。”一扎一个准。
林靳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落地窗外一片霓虹夜色,不知几点。
他认出这是乌松清的家,自己也换上了干净的新睡衣。
他刚出卧室门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呻吟声。
主卧的大门敞开着,声音毫无准备地传入耳朵里。
“你答应我的,都听我的。”周启文咬住乌松清的耳朵,为了这句话,他可是忍耐了好几天。
乌松清被他压在身下,声音支离破碎:“嗯呢……这不是在听你的吗,我……啊啊!”
周启文沿着他的肩膀往下咬,知道老婆的威武后,他的忍耐在寸寸瓦解,饱胀的龟头进入到柔软的壁肉中引起一阵战栗,火热的舌头缠上凸起的乳头,乌松清挺起腰迎合他的动作。
周启文一改往日的温柔变得狂野,将乌松清的腿折叠到他胸前,说道:“抱着你的腿。”
这个动作可以轻易地将阴茎全部插入阴道,还可以看见自己的硬热肉棒怎么一寸一寸地肏开这诱人的花穴,阴唇大大的翻开,白色透明的汁液飞溅开,嫩红但是尺寸不俗的阴茎笔直地硬着,一点点地流出腺液。
周启文尝试了以前和乌松清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又把人翻过来,后入沉入进,林靳眼尖地看见乌松清的后穴被一根尺寸不俗的按摩棒撑开,两根硬物在体内。
乌松清显然有些招架不住,强烈直接的快感逼得他浑身瘫软,周启文势必要讨回前几天在他身上的利息。
“阿文,阿文。”乌松清好汉不吃眼前亏,求饶道,“慢点,嗯呢……唔……啊啊,阿文。”
“前几天你都叫我老公,上我的时候叫我老公,现在肏你就是阿文了。”周启文咬着他耳朵轻声道。
乌松清审时度势:“老公,啊啊啊,老公,我忍不住了。”热液浇灌在阴茎上,周启文强忍住射意,玩弄起他的高潮后软下来的阴茎,瞥向门外,语气硬邦邦的,“还没看够?进来。”
林靳身体一僵,对于这个无情的男人还心有余悸,怕得不行。
乌松清身体懒洋洋地躺着,体内还有两根硬物,一冷一热,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周启文看着人慢悠悠地小步移进来:“给清清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