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哲用手死死的摁着她的腿,不让她收拢,整个人跪在床上,挤进了她的双腿间,那又粗又硬的鸡巴,在她娇嫩的花穴边上上下摩擦,却就是不进去。
每当她的花穴张开,想要含住那硕大的龟头,他就灵巧的避开,只是专注的磨着她的花穴外面,倾身拉下她捂着脸的手。
“舒舒,睁开眼,看着哥哥,好好看看哥哥的大鸡巴是怎么操进你那骚逼的,看着你是怎么被大鸡巴操穿的!”
桃舒却不肯,他越这么说,她就越是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心底却因为花穴上那磨人的触感给磨得瘙痒,有些埋怨他怎么这么磨叽。
“不要……哥哥不要……”
原哲感受着她花穴的软嫩,似笑非笑,手还在她的阴蒂上重重的柔掐着,让她的身体一直都处在情欲的冲击下。
“不要?”
“妹妹上面的小嘴可真是个撒谎精,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嗯?”
忽的,原哲掐着她阴核的手,重重一提,将那阴核揪起,语气也变得阴森森的。
“睁开眼睛看着,不要惹哥哥生气!”
“啊哈!”
桃舒本就敏感,一来就被他撩拨得淫水直流,哪里受得了他这样重重一捏。
脆弱的阴核被这样一提,桃舒身子一抖,蹬着腿尖叫着,花心深处就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
竟然是生生被他给揉捏得潮吹了。
桃舒懵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她就潮吹了,原主这身子的敏感程度,真是……比起她自己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哭着指责在她身上使坏的男人。
“呜呜呜……都怪你!都尿了呜呜呜……你走开!我不要你这个哥哥了!”
原哲的肉棒突然被她的淫水冲刷,让他身子一抖,差点就没忍住直接射在了她花穴上,好在他很快就忍住,低头望着她不断潮吹喷水的花穴,听着她骄纵的指责,有些啼笑皆非。
他也没想到,妹妹的身子这么敏感,他都还没操进去呢,就高潮了,不过这身子居然还能潮吹,真是极品啊。
但听到她口不择言,说不要他这个哥哥时,又猛的沉下脸,不顾她正在高潮的身子,直接将那根粗热的鸡巴给抵进了她喷着水的花穴中。
她虽然吹了水,阴道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可毕竟是第一次,这骚穴又窄又紧,还是很难吃下他不同于常人的肉棒。
肉棒才将将触碰到那层象征着她第一次的处女膜时,就再也无法往前一步。
“啊!好疼!你出去……哈啊……呜呜呜原哲!你给我出去……不要……”
啊这个狗男人,怎么这么粗暴,一下子就进去那么多,一点缓冲都不带给的,她快要疼死了!
这一瞬,被破处的疼痛,让她短暂了忘了对上个世界那个公公的怀念,只剩下骂骂咧咧。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公公,她也不会变得这么紧这么小,让她疼得不行。
感受着那像吸盘一样,死死绞着他鸡巴的媚肉,原哲吸了口气,爽得不行,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进她身体最深处,把她按着直接操死,看她还敢不敢再去勾搭野男人。
可到底心疼她,还是忍住了想要驰骋的冲动,咽了咽喉,趴在她身上,一口含住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跳一跳的大奶子,不住的吸吮揉捏着。
“妹妹的骚逼这么紧,把哥哥的大鸡巴夹得都快断了,出不去!”
“就是要让妹妹好好疼一疼,才能让妹妹长长记性,知道不能去勾搭野男人。”
“妹妹好好感受一下,妹妹的骚逼正咬着哥哥的鸡巴往里拖呢,可不像是要让哥哥的鸡巴出去的样子。”
0005 病娇哥哥:第5章:被哥哥操得奶水直流
无论在哪个世界,桃舒的奶子,永远都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只要一被揉,就能让她软了身子。
这一次也不例外,奶子一被含住,她就失去了挣扎,哼哼唧唧的哼着,再加上他的肉棒,还在她穴里浅浅的抽插,加剧着她的欲望,花穴里越缩越紧,却也慢慢习惯了他肉棒的感觉。
“嗯哼……不……哈……不要……哈……不要动……好难受……哈……好酸……”
原哲察觉到她放松下来,耳边是她柔媚的呻吟,当下不再犹豫,一狠心,腰肢一沉,终于顶破了那阻拦着他的处女膜,直抵宫口。
“嗯……”
桃舒没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破处的感觉,无论经历几次,都还是好疼。
她这样的一口,对原哲来说不疼不痒,甚至还让他心里更加激动。
他的鸡巴操进了妹妹的骚逼里,捅破了妹妹的处女膜,妹妹的第一次是他的,这样的想法,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任由桃舒咬着她的肩膀,一顶进去,他就再也无法忍耐对她的欲望,掐着她的腰,疯狂的摆动着腰肢,一下一下重重往她花心里凿。
“妹妹的骚逼可真厉害,夹得哥哥好爽!”
激动时,他直接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捞起她的腿,将她的腿压到那对奶子上,折成M形,凶狠的操着那淫水四溢的花穴,把她的花穴撞得啪啪响。
花穴口处,没一会儿就已经被捣起了白沫,咕啾咕啾的捣水声,啪啪啪的撞肉声,妹妹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越来越兴奋,眼底都带着疯狂的狼光。
“妹妹你听,妹妹被哥哥操出响了!”
“嘶!这骚逼夹得真紧,是不是很爽,嗯?”
“哥哥今天就把妹妹操死在床上,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和野男人私会!”
“妹妹你看,哥哥的大鸡巴在操你的骚逼呢!”
“你才十九岁,骚逼就被哥哥的鸡巴给操了,你说你以后的男朋友,老公要是知道,会怎么想呢?”
说着,原哲突然就觉得,让妹妹去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小穴却依然还要被他操着,似乎就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