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喜欢和人接吻,哪怕是年轻的时候,喜欢玩儿,也睡过不少女人,可他就是不喜欢和她们接吻。
他总觉得,女人的那张嘴,吃过不少脏东西,谎话连篇,甚至还没有下面那张嘴干净真诚。
可看着这样的女儿,他无法忍住,而当他真的吻上那小嘴,汲取到里面分泌出的津液后,却只觉得甜得厉害。
怎么可以有人,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甜的呢,他甚至开始怀疑,他的女儿,确实是个妖精,还是个成了精的甜品。
和女儿唇齿交缠的滋味,美好得让他沉沦,那种满足感,甚至比起操进女儿的子宫里还要浓烈。
原铭着迷的吮着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到后来,不再满足于只是在她嘴巴里汲取她的香甜的津液,而是勾着她的小舌头,将那软乎乎的舌头,带入自己的口中,引导着她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面游荡,而后,又推着她的舌头回到她的嘴巴里,压着她吞咽下属于他的津液。
如此反复,乐此不彼。
桃舒被不少男人压着吃过他们的精液,可被压着吃津液,这还是第一次。
她不太能理解这个男人的特殊癖好,但这也不妨碍她配合,反正津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影响到她下面的骚逼享受。
望着桃舒迷离着双眼吞咽下他的津液,鸡巴感受着她骚逼里的蚀骨销魂,原铭只觉得,这个女儿,就是他的小情人,是他的爱人,这样的滋味,让他心底异常满足。
或许是心理上的满足大于身体上的,他的快感来得格外的快,又在她骚穴里抽插了数百下,他一个挺身,就把积攒了十九年的精液,全数交待在了她温暖的子宫中。
那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射了好几分钟,才堪堪完毕。
一场激烈的情事结束,原铭也没把鸡巴抽出来,就这么埋在她子宫里,和她身体紧紧相连,抱着她重新坐回了驾驶座上,轻轻摇着她疲惫的身子,低声哄着她。
“宝贝儿累了吧,睡会儿吧,很快就到了。”
桃舒还没反应过来到哪儿,但是她确实累了,毕竟今天她几乎一整天都陷在情欲里,又没有妖力支撑,做爱的时候还好,脑子处在兴奋中,可现在一切停下来,她就感觉到了精神里深深的疲倦。
轻轻“嗯”了一声,就缩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原铭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缓了缓心底的燥意,就着这个姿势,鸡巴插在她的骚逼里,缓缓的启动了车子,开着车离开了公寓。
如果桃舒还醒着,就会发现,他们停下来的地方,分明是一家医院。
原铭居然说到做到,真的带她来了医院。
题外话
我终于翻墙翻出来了!
0027 鸡吧插在女儿骚穴里在医院走动
停好车,他并没有把桃舒叫醒,也没有把鸡巴抽出去,就这样端着她的小屁股,抱着她艰难的下了车。
站直身体后,她身上的睡裙垂落下来,就将他们两人相连的隐秘处给遮掩住了,外人看来,看不出任何异常。
不得不说,原铭和原哲不愧是父子,在这方面的想法,没有经过任何的商量,就这么诡异的重合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冷风呼呼的吹着,桃舒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裙,下了车,风一吹过,就冻得她打了个哆嗦,不自觉的拱着小脑袋往他怀里钻。
原铭被她这可爱的反应逗得心里一软,像她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她的小屁股,哄着她,顺便侧过身子,用高大的身体,为她挡去了大部分的风。
他来的这家医院,是隶属于原氏旗下的私人医院,专门服务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群,保密性很好,所以这个点儿,医院里很安静,没什么人。
他抱着桃舒走了专属于他的私人通道,来到一间整洁的病房,病房不大,却拥有着齐全的设备,那里,已经有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等待着。
看到原铭抱着桃舒进来,那医生推了推眼镜,从办公桌站起身,微微扬眉,没多说什么,只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面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原总,您迟到了两个小时。”
尚秋白是原铭的私人医生,今年快三十岁了,却一直沉迷于各种医学研究,没有谈恋爱,也没有娶妻。
原铭知道尚秋白是一个严谨到有些龟毛的人,这一句话,已经是很严重的指责了。
他看着怀里睡得很沉的桃舒,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还不是女儿太诱人,他根本忍不住。
“尚医生,久等了。”
尚秋白微微颔首,指了指病房中间的那张床,脸色冷淡。
“把她放上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个视讯会议,争取尽快结束。”
原铭挑了下眉,低头望了眼桃舒泛着红晕的小脸,玩味的笑笑,希望他在检查了他女儿后,还能记得那个所谓的视讯会议吧。
他走到床边,将桃舒轻轻放在了床上,而他,则站直了身子,就这样,当着尚秋白的面,把那根一直插在女儿骚逼里的鸡巴拔了出来。
他的肉棒拔出来时,那骚逼里的媚肉,还不舍的含了含,像是在不满他的离开。
原铭被那媚肉吸得倒抽了口气,差点就要忍不住,摁着她再来一次。
“唔……爸爸?”
大鸡巴的离开,让桃舒迷迷糊糊的撩开眼皮,看向了那个男人,原铭忍了忍,还是没把鸡巴又塞回那舒服的骚穴,温柔的摸着她的脑袋,低声安抚着。
“宝贝儿的骚穴太肿了,让尚医生帮宝贝儿检查一下,很快就好了,乖一点,嗯?”
而桃舒,在原铭低沉温柔的声音中,又“唔”了一声,眼皮又沉沉的合上,下一瞬,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原铭。
“爸爸?!”
操,这男人怎么真把她带到医院了啊?
他不会真怀疑她脏,怕她有什么病吧?!
可原铭却神色坚定,任凭她怎么撒娇都不肯退步,甚至直接转身,拍了拍尚秋白的肩膀,就离开了病房。
“这位小姐,请躺好,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