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听话,咱们要快点把手机取出来,不然哥哥找不到舒舒,该着急了,哥哥最疼舒舒了不是么?”
恰在此时,桃舒花穴里的跳动,忽然加大了震动的频率,让桃舒摁着裙边的手忽然就失去了力气,瘫软在了原铭怀里。
“唔哼……”
她小脸埋在爸爸的衣领里,咬牙切齿的骂着原哲。
那个狗男人,居然突然加大了跳蛋的频率,她还想在玩一会儿呢!
桃舒就坐在原铭腿上,跳蛋的震动,让她花穴里控制不住的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单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阻拦那淫水,直直蔓延到了原铭的西装裤上,将他的裤子打湿。
感受到腿上的湿意,原铭眼底划过一丝了然,趁着这个时候,动作迅速的将她的裙边卷起,露出了她没穿内裤的下体。
她光洁滑嫩的白馒头就这么展露在他眼底,欣赏着那漂亮的花穴,原铭眼底闪过几分惊艳,没想到他这个女儿,小小年纪,居然生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小穴,还是个白虎,也难怪才十九岁就勾得男人到家里来操她了。
原铭呼吸都灼热了些,他吞了口唾沫,颤着手,不容置疑的将她紧紧夹在一起的腿掰开,露出那被操得红肿外翻,腿心还微微开着个圆圆的小孔的花穴,眼底都跟着热了。
他不由自主的低头,含住了女儿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耳尖,声音轻得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舒舒还说没事,看看这骚逼,都被咬得肿成这样了,舒舒不乖,居然骗爸爸,爸爸该怎么惩罚舒舒呢?”
0023 病娇哥哥:被爸爸压在副驾驶隔着裤子鸡巴磨穴
“不是被蚊子咬的……”
桃舒配合着他的话,埋在他怀里,小声的辩驳。
原铭手指有意无意的在那颤颤巍巍的贝肉上拨弄着,压着心底的邪火,调侃着怀里的女儿。
“不是被蚊子咬的,难道是被人咬的么?”
当他的手放上去后,就摸到了一片黏腻,那是她流的淫水,甚至,他的手放在她娇嫩红肿的骚逼口上,还能感受到来自里面的震动。
他的女儿啊,还这么小,居然就被不知道哪个男人给操了,穴里还含着跳蛋,小小年纪就这么骚这么会玩儿,真不愧是她那个骚浪妈妈的亲女儿。
他年轻的时候也会玩儿,爱玩儿,他们的妈妈,就是在那个时候和他认识的,当时的他和她上了床后,她却阳奉阴违,没吃避孕药,而是怀上了孩子,用孩子上位。
他是一个集团的老总,他需要继承人,所以,当时他可有可无的就同意了,让那个女人进了门。
之后,他沉迷上了赚钱,又有了孩子,渐渐的收了心,不过可惜,那个女人命不好,用孩子上了位,却在生孩子的时候去世了。
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她汲汲营营的靠近他,勾引他,算计他,最后,还没能好好享受母凭子贵的快感,就这么死在了手术台上吧。
没想到,她的女儿,倒是像极了她,都是一样的骚浪。
看着女儿坐在他腿上,被他摸着骚逼,还在无意识的用小屁股在他腿上磨蹭,面对他的疑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他闭了闭眼,竭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忽的将她身上被卷上去的睡裙给拉了下来,一把掐起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就大步往外走。
“舒舒乖,你的骚逼肿得很严重,爸爸需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才可以。”
桃舒猝不及防被抱起,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对于这个发展,一脸懵逼。
不是,都到这个地步了,他倒是操啊,带她去医院是什么鬼玩意儿?!
“爸爸!不去医院!唔哈……舒舒不要去医院!”
开什么玩笑,现在能帮助她的,只有大鸡巴,去医院有个毛用!
奈何,原铭很强硬,并没把她的挣扎放在眼里,他安抚着的顺着她的背,看她实在挣扎得厉害,托着她屁股的大手往下放了放,手指一勾,就摁在了柔软的花唇上。
“唔嗯……”
他这一下,就让桃舒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无力的瘫在他身上。
原铭无可奈何的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语气充满了包容与慈爱,就如同一个慈祥的爸爸一样。
“舒舒要乖一点,听话。”
这间公寓里,还残留着女儿被其他男人操过以后的淫靡味道,而且,儿子也是住在这里的,他当然不可能在这间公寓里就操她。
万一他操到一半的时候,那个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的野男人来了,或者儿子突然回来,打扰到了他,那他该怎么办?
在今天之前,他从没想过要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可现在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操,他就没准备让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他的雅兴。
不容分说的把女儿塞进了副驾驶,看她挣扎着想要下车,原铭不由分说的将她压在了座椅上,一只手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腿不容抗拒的挤进了她的腿间,西装裤里被包裹得紧紧的一团鼓噪,隔着裤子和裙子,按压在她的腿心,微微磨蹭,而另一只大手,横在她胸前,压着她的大奶子。
他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完全已经超越了正常父女之间的距离,他严肃着脸,眼里充满了不赞同。
“舒舒怎么这么不听话,骚逼都被蚊子咬得肿成那样了,不去医院的话,发炎了怎么办?”
在桃舒被抱离公寓的时候,原哲就忽的将跳蛋的档次调到了最大,让她承受着穴里跳蛋的折磨,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原铭。
而这会儿,他那团鼓噪不断的蹭着她的花唇,敏感的奶子被他的胳膊压得死死的,又难受又爽,桃舒被这阵阵快感折磨得濒临崩溃,只想快点让大鸡巴操进来,哪里还有心情在和他上演什么父女情深的调情戏码。
可她整个人都被他控制住,手腕一动,就被他握得更紧了,桃舒只能不断的扭动着身子,迷离着双眼,轻声娇吟着。
“爸爸……哈啊……舒舒不去医院……唔……舒舒没有被蚊子咬……哈……想要……想要……哈……”
听着女儿的淫词浪语,看着她沉浸在情欲里,一副欲求不满的可怜样,还有那花穴里一股又一股往外喷的淫水,原铭眼底一片幽暗。
塞在女儿穴里的小玩意儿,震动的频率,让他都感觉到了。
原铭暗骂了一声,这下确定了,那个在电话里操她的野男人,绝对就在那间公寓里,甚至目睹了他把她带走的一幕。
幸好他把她带出来了,他可没兴趣在别的男人面前和自己的女儿给人表演活春宫。
“舒舒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