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几乎把整床被子都堆在了这个角落,又将自己埋在最底下。赵筝看他这模样,心道怕不是催乳药的副作用。
可体内那只卵无论如何也是要取出来的。
赵筝对着他半哄半吓,又是软下态度撒娇,又是恐吓他那玉卵真的会孵化成别的东西。
许怀义知道赵筝有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他也真的怕这东西变成什么东西钻破肠子,这才肯掀开被子亮出肚皮让赵筝帮忙把卵排出来。
又几经努力,最后那颗白色的玉卵终于滑出体外,拉着黏丝从肿胀的穴口落在两腿之间。
“咚”一声轻响,玉卵坠落在床单上。
它早已被男人体温捂得高热,裹着层精水和粘润的肠液,表面滑润无比,倒真像是刚从母体产下的一枚能孕育生命的卵蛋。
许怀义摸了摸那枚玉卵才知道自己又被赵筝欺骗,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拿着这东西朝这赵筝脸上扔过去。
男人累极,多一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把几颗玉卵连着赵筝一起推下床,也不管浑身脏污,翻身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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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状的东西),欺负惨了??
第五十章
那日过后许怀义仍是心有余悸,几天没有理赵筝,常常半夜惊醒去抚摸小腹,害怕这人又往自己肚子里塞些奇怪的东西。
胸脯仍在泌乳,有时胀痛得狠了,生出一种撑裂肌肤的错觉,奶水堵在乳肉里将出不出,贴在乳晕上的布料都洇出了湿痕。
许怀义双手自由时会自己试着挤出多余奶水。
很久没碰,奶尖又缩了回去。乳晕鼓起一个饱满的弧度,却软得轻易能陷进去,男人用指尖挖进那条细窄的肉缝,一不留神没掌握力度,软肉被顶得深陷,隔着皮肉触到了里面的奶汁凝成的硬块。三﹤6久三久6>每日PO18-
“嘶……”丝缕奶水从那道小缝里流出,男人疼得冷汗都沁了出来,却下了狠心抠挖不停,直到奶尖充血挺出乳晕。这样才能让奶水更加通畅地流出。
许怀义小心翼翼地用掌根手指挤捏着胀满的乳肉,咬牙揉开硬块,稀薄的白色液体在肿胀的尖端蓄起一滴,颤巍巍地落下来。男人就这样咬着下唇,一点一点地将多余乳液挤干净。
赵筝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许怀义乐得如此,胸脯经疏解后好受了许多,晚上睡觉也不会被疼醒……
可到半夜,许怀义又被一股酒味和异动吵醒。
一双手臂缠上了男人的腰,赵筝不知何时钻入被窝,紧挨着他,带着凉意的手掌贴在腰腹处游走。
空气中酒味浓郁,看赵筝哼哼唧唧的模样似乎是喝醉了。
可许怀义心底清明得很。醉汉哪会这样头脑清醒,还知道怎么扒人衣服。
赵筝扳过许怀义去吻他颈侧,咬住肩颈那块肉用牙轻磨,不知不觉身体就挤入了男人腿间。
湿意从颈侧滑至胸膛,乳尖被含入口腔舔吮,片刻又被吐了出来。
“怎么喝空了?”赵筝嘀咕一声,很是不满意。
手上解开许怀义的衣服,赵筝早已起反应的阳物有些性急地顶入男人腿心。没有润滑的后穴带紧涩不已,被赵筝强硬地破开,粗长的肉根挤入一条高热柔软的甬道。
这让许怀义更加确定,他就是在装醉。
男人早已熟悉赵筝的进入。他现在身无武功,反抗毫无用处,只好柔顺地打开身体,将欲望吮了进去。蠕动不止的肠肉没捣几下就开始分泌出汁液,滑润的褶皱咬住柱身上的青筋,碾出一串腻人的水声。
赵筝抬起许怀义的长腿搭在臂弯,身体深深压下,将男人的下身向上折起。骨骼之间发出轻微响动,许怀义觉得自己快断成两截了。
动作有些粗暴,赵筝光顾着自己舒爽,下手重了些,肏得男人体内酸胀不已,腰还疼得要命。
现在已近深夜,许怀义又困又累,神经几乎是被挑到刀尖上,意识刚沉下,立刻被一记猛击顶醒。
赵筝深捣了不知多少下,最终精关一开,微凉的白精喷在穴心。他射完却并不急着拔出去,仍是压在许怀义身上,含入男人的乳尖,试图再吸出点什么出来。
男人推了推他,想让他起身。这姿势让性器埋得极深,羞耻又难受。赵筝没言语,只是在他颈间啃吻,留下痕迹。
过了须臾,赵筝忽然发出一声猫叫似的轻哼,嘟哝出一句:“我憋不住了。”说着,他亲了亲许怀义的鬓角,同时再度挺腰,几乎是想把卵囊也塞入穴中,
耳侧呼上一团热气,酒味浓烈,男人还没理解这话中的意思,小腹中阳物忽然挺进几许,又被赵筝顶出几声破碎的呻吟,不由得攀紧了他。体内那根疲软的器具忽然抖了抖,再度射出液体。
这回的液体是滚烫而激烈的,带着强劲的力道冲刷内壁和褶皱,肚子里很快产生出骇人的饱胀感。
许怀义立刻就明白过来射入的是什么,脑中“轰”一声只剩下空白。他忽然如发疯的野兽般剧烈挣扎起来,指甲掐入赵筝的手臂,嘶吼道:“你在干甚么!!!”
无论怎么挣扎,他都没法摆脱赵筝的钳制,大敞着双腿因极度的紧绷开始痉挛。身体被当作便器承接尿水,饶是意志坚定如他,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折辱。
“不要……”
赵筝摁着他,既不说话也没有多余动作。
小腹中的液体极多,还在不停地注入,仿佛流不尽似的。
“呃……”男人自知挣脱无门,猝然浑身卸了力道,全身都松懈下来。他头颅后仰,深深埋入软枕之中,颈部拉伸出脆弱的弧度,轻轻一握便能捏碎其喉骨。
等到释放干净,男人小腹都鼓了起来。赵筝不急着撤出,用掌心去摁揉他微鼓的腹部。
许怀义喘息不止,腹部被摁得使劲了才漏出两声有气无力的轻哼。
高热的液体在掌下晃荡,几乎能发出水声。赵筝泄了个干净,心满意足地俯身亲男人的颈项,在痕迹未消的肌肤上留下新的痕迹。他沿着颈部曲线向上,吻到脸颊时意外沾到了些许湿意,带着淡淡的咸味。
他凝神一瞧,黑暗中,男人正面无表情地流泪。
被人倒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滚烫液体,还释放不得,自尊被人碾在脚下踏了个粉碎,许怀义终于崩溃了。
“你杀了我罢。”许怀义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