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生知晓总坛被侵占的消息后,几乎是立即猜到了赵筝的这几番举动。

她本以为赵筝通过强硬手段留下许怀义后就会罢休,哪知道这弟弟发癫,给男人戴上枷锁囚禁在山庄某处,连她也无法靠近。

几个时辰后,赵筝捂着脖子出现在了李沅生面前。

见他衣衫凌乱,其上血色狰狞,显然是制服不成被反咬了一口,李沅生上下打量他一番,挑起眉,眼含戏谑。

赵筝似是不愿回应李沅生的眼神,只给她亮出自己血肉模糊脖颈,平静道:“帮我处理了。”他血中含剧毒,寻常人根本碰不得

“坐这。”李沅生指指面前的椅子。

李沅生先给他止血,等清理完伤口附近的污渍,这才看清伤口有多狰狞,再凶狠一些,整块肉都能被扯下。

李沅生正用桑白皮线给他缝合伤口,忽然问了一句:“你想将他关到何时?”

赵筝撇嘴:“我想关到什么时候就关到什么时候。”

“……你可想明白,这事要是做绝,教他误了回去救人的大好时机,他非恨死你不可。话说在前头,我不掺和,也别叫我掺和,你若被揍到筋断骨折,我也不帮你治。”

半晌,赵筝才冒出一句:“与你无关。”

听完,李沅生暗自翻了个白眼。

个臭弟弟!

将手上的纱布尾端系了个死结,李沅生一巴掌拍在赵筝包扎好的伤处,面无表情道:“滚蛋吧,别打扰我干活。”

待赵筝养好伤口,再次探望许怀义已是数日之后。

屋中檀香散去不少,只有几件被熏透了的木质家具还在散发隐隐的香气。阳光透过镂花窗子照入屋内,洒下一片细碎光斑。

赵筝怀抱木匣,踏入屋中,草草扫视一遍发现屋内物品几乎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最终目光停留在床上。

男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发丝散乱地缩在床上一角,全然是戒备姿势。他听见动静,如梦中惊醒般身体一颤,随即将自己的手脚蜷了起来,腕踝处发出叮铃的金属碰撞声。

现在却是连脚镣也扣上了。

许怀义抬起头,露出扣在下半张脸上的钢质口笼,看了来人一眼,眼神冷漠而锋利。

枷锁、口笼和囚禁,这让赵筝想到了那匹被锁在冰室深处的虬狼,也是眼神冰冷,如此不甘又充满敌意,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赵筝坐在床边伸出空闲的手,要去触碰许怀义。

“……”男人不想看他,偏过头去。

赵筝有些不悦,两指钩住笼子的钢条,把人像牵狗似的硬生生扯了回来。他托起许怀义的下巴,强迫男人与自己对视。

这口笼就是从前驯犬用的,被赵筝拿来改成了男人能套上的尺寸。笼子精致而坚固,接触皮肤的地方垫了一层软绒不至于磨出伤,笼身上缝着数条束带,束带同样由虬狼皮制成,从鬓角与下颌延出,绕至男人后脑用一种精巧锁扣锁死,避免胡乱动作之间将其蹭落。

头部被死死牵制,许怀义冷漠地看了赵筝一眼。

那双眼睛仍是亮的,带着一种惊人的生机,又深若无底的潭水,暗伏杀意。赵筝生出一丝悚然,从后颈蔓延到头皮,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兴奋感与征服欲,想去触碰这双眼睛。他伸出手指,却只摸到了男人耷拉下的眼睑。

指腹摁在这里微微施力,下方的眼球立刻紧张地乱动不停,男人随之呼吸一颤,似是怕他再使劲,直接挖出自己的眼睛。

眼睑上一点冰凉,就像飘下的雨雪,轻轻柔柔,转眼融化至消失不见了。

“怎么今天不爱吃荷藕了?”赵筝收回手,问他,“你原来还挺喜欢的。”

只有吃饭时,这幅铁家伙才会被摘下。

“……”

戴着笼子说话不便,许怀义干脆报以沉默,一连串的问题都当没听见似的。

当赵筝心怀鬼胎压上来的时候,男人便皱起眉头,开始挣扎。

床头有个暗栓,启动后锁会慢慢收纳入床头。赵筝不想和他做无意义缠斗,打开机关,待男人再难反抗后,才又凑了上去。

手腕处的皮铐交叠,暗孔对准一插一锁,这下许怀义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了。

挣动间,单衣领口大敞,露出许怀义因双臂牵拉而稍微变形的浅麦色胸肉,仍旧饱满紧绷,柔软的乳晕之中竟已经翘出一个深粉的点。

赵筝覆在这具健硕有力的身体上,掌心盖于腰腹肌肉,轻捏慢揉,雪白的皮肤与麦肌一比煞是刺目。他低头去轻咬许怀义的颈侧,充满暗示地在薄薄的皮肤上亲吻舔舐,时不时报复性地重重咬下一口,留下渗血的齿痕,激得男人战栗不停。

等赵筝报复完抬头,直直看入许怀义双眼。

冰冷的口笼和冰冷的眼神,男人犹如一匹落入陷阱被活捉的狼,即使套住了嘴巴再伤不了人,仍在不甘地粗喘,寻找任何可乘之机。

这下不怕陡生意外,赵筝挤入许怀义双腿之间,稍稍揉软了那处穴眼便长驱直入,作势要一贯到底。

23:692396 追更

动作极是粗暴,许怀义疼得不住地抽气,浑身紧绷,头顶扯得铁铮楞作响。

赵筝进到一半就被夹得寸步难进,额角渗汗。强硬掰开许怀义双腿,抵在穴心重重凿几下还是艰难,赵筝挠了挠男人腰际,说道:“放松,不然你会受伤。”

还是夹得人发疼。

无法,赵筝怕他深处受伤感染,退出性器,用指尖抵着往穴眼里塞了一枚药丸。丹丸遇热就化作药液,很快浸透了整个甬道。

惊人的痒意自小腹传来,许怀义感受到体内变化,一根硬热东西直直顶入体内,褶皱都被抻开,深处壁肉吮嘬起硬物的顶端,穴口微微酥麻,带来舒爽的快意。

“唔……”许怀义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短促呻吟,微不可见地扭摆起臀部。

这回再没了阻碍,赵筝压在许怀义身上,时轻时重地索要起来。

每每顶得稍微重一点,头顶就会丁零当啷,赵筝嫌弃锁吵闹,就将皮铐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