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明明是以切削之态横扫而过,阿桃颊边却刮起一阵厉风。那抹白光耀眼异常,她持刀横于胸前,却因为对方攻势下意识闭了眼睛,还没做出动作,就被风刮得几乎立不稳脚跟。

阿桃感到脸颊生出些许刺痛,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双手震得刺痛不已。

“咔”一声轻响,阿桃闻声睁眼,发现手中的木刀自尖端生出裂隙,裂痕顺着刀身蔓延,最终,刀在她手中直直碎成了两部分。阿桃吓了一跳,已是烂木头的武器被她失手掉在地上,落入泥灰。

赵筝手腕一翻,收势合扇。他趁阿桃还没反应过来,上前擒住她的小臂,脚下将木刀又踏碎成几截,用扇尾点住睡穴,将其扔给一旁侍从,冷冷道:“把她带走,看管好。”

许怀义还没来得及触到阿桃衣角,她人就被甩给了一旁侍从。他欲追上,却被赵筝拦在面前。

阿桃性命安然无恙,只是脸颊被划出一道细长伤口,正渗着血珠,血水淌了半边脸蛋,看着煞是吓人。那两个侍从一男一女,皆身披软甲,其中女性依令抱起阿桃去安置她,男性则留在原地护卫。

见阿桃无事,许怀义稍松一口气,随即滔天怒火自胸中燃起,不禁握紧了手中佩刀。三菱久}三久每日好′资源

许怀义本已是怒不可遏,攻击孩子绝对是火上浇油的举动。他心中失望至极。

赵筝望着男人,一副“你还能如何”的淡然表情。

许怀义咬着牙,挥刀向赵筝攻去。

他现在没有内力辅助,即使用出刀法,也是绵软乏劲,毫无威力。果然,男人支撑不到十招,轻易就被赵筝击飞了武器。

刀在空中翻转数圈,斜插入土。许怀义闷哼出声,还没收起发麻的右手,喉咙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他完全架不住对方的力道,连连后退,最终被赵筝抵在了身后的墙上,犹如困兽。

“呃……咳咳!”许怀义被赵筝压着脖颈,全力汲取着空气,却还是出气多进气少。

他脸颊逐渐充血,呼吸愈发艰难,只觉得喉骨都要被他捏碎了。男人攥住赵筝的手腕,腾出一手要去攻他的门面,也被轻易化解。

赵筝拧住许怀义伸出的那只手,身体忽然凑近,整个人压在男人身上。将他命门封住,赵筝便没有什么顾忌了。?

嘴唇忽被封住,许怀义本就缺氧,现在又被赵筝撬开牙齿深吻,舌尖时而顶在上颚,时而舔舐口腔黏膜。男人眼前阵阵发黑,无边疲惫和窒息之感同时来袭,令他再也支撑不住。

彻底昏迷前,嘴唇才被放过,许怀义听见赵筝附在他耳边,咬牙道:

“你休想离开涌泉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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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目标是:将强制爱进行到底。

监禁正向我们挥手走来!

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无脑脱裤子了,我个人xp较怪,会文前标注清楚,雷者避让。

第四十五章

赵筝抱着昏迷的许怀义去到山庄中一处偏僻屋子。屋中燃了檀香,香气醇厚悠远,屋子不大,内里摆设简单朴素,桌床物件都整洁如新,不染灰尘,显然是时常有人来打扫。

他将许怀义轻置于床上,又从床头暗格取出一副连着铁的皮质镣铐,扣在男人双腕上。

这镣铐可以自铁锁连接处解开,內有暗扣,将人双臂交叠在身后,几处暗扣的孔洞对准,再用一只铁拴锁死,就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了。

皮铐是由那匹虬狼的皮鞣制而成,柔软坚韧,若非用专门的裁制工具,寻常刀剑难以切断。

将许怀义安置好,赵筝放下帐幔,自己也脱下鞋,躺在男人身边,用指尖一点点挑开他的衣襟,在乳肉上画着圈。

面前这昏睡的男人前一天还肯与他说笑,现在却变得如仇人一般,此时眉头还是蹙着的。

拨开的领口下露出胸口大片浅麦色的肌肤,光滑弹润,就像在吸着手指,令人爱不释手。表皮上还留着些许尚未散去的瘀青,星星点点,诉说着昨夜的欢好。

揉了两把,赵筝便有了些反应。

将许怀义的身子用软枕垫高,上身斜靠起来,赵筝翻身跨坐在男人腰身上,解开腰带。他掏出自己尚且疲软的欲望,在顶端敏感处摆弄几下,贴在男人的奶子上。

硕大的阳具顶端抵在一边乳晕上磨了磨,深粉色的软肉被顶得微陷,不一会就沾满了铃口分泌的粘液。

手心托起许怀义两团乳肉,他将性器夹在正中,缓缓蹭动。

铃口吐出的液体抽送间在胸口、锁骨抹开大片,连男人下颌都溅上些许。

用奶子疏解实在不过瘾,这儿没臀部肉多,夹也夹不住,裹上水液更是湿腻,可他觉得莫名的舒坦,快意汹涌而来。狰狞的肉根夹在麦色肌肤之间,黏润得几乎能听见水声。

有时候赵筝顶得狠了,发胀的头部连连撞在男人下巴上,水液四溅,搞得一切更是凌乱。

胸乳被磨得泛红,他不会掌握好力道,留下了几个指印,整片胸膛上皮肤又肿又红,昨夜蹂躏下仅剩的几块好皮,也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

似乎是被揉得发疼了,昏迷中的许怀义无意识地轻哼了一下。

赵筝觉得他哼这一声含混短促,像是梦呓,怪可爱的,手上动作反倒更不留情了,偏要揉出乳尖,玩到肿胀充血一圈才罢休。

“嗯……”也不知捧着这奶子肏了多久,赵筝才将顶端半埋在柔软的胸肉之中射了出来。微凉的液体喷射在许怀义的锁骨、颈项,在青红色之中覆上了一层白浊。

……

许怀义意识如坠深海,沉浮不定。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要清醒,从海面探出头大口呼吸空气的时刻,又转瞬被无名力量拉扯回了海底更深处。

等许怀义艰难地醒来,整个人疲惫得仿佛几度透支体力,大脑里满是浆糊,混沌茫然。不但如此,他浑身燥热难耐,喉咙干渴得几乎冒烟。

男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感受到下身异样,刚试探性地动了动,分开的双腿旋即被一股大力强硬扯得更开,肚子受了一记深顶。

方才还是轻柔缓慢的动作,现在却骤然凶狠,似是要将他拆吞入腹。

“呃!”许怀义猝不及防,手指绞紧身下的床单,惊喘了一声。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身体被强硬破开时粘连的水声。

下身脱得丝毫不挂,上身还留着一件里衣。许怀义发现胸口黏腻而冰凉,显然是有什么液体撒上去,然后被晾到半干了。胸口泛起一片莫名刺痛,不用猜,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