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抿起嘴唇,恼得敲了他一下,换来体内一记深顶。
耐心等到男人适应,赵筝才隐忍克制地动起腰来。他有意让许怀义享受到其中乐趣,动作缓而重,寻到敏感之处便反复轧碾,撩拨得身下人低喘连连。
深处火热软韧,肠肉极为熟稔地裹上肉根,将皱襞一寸寸抻开,随即贴紧柱身,吮吸着跳动不停的青筋。
二人同床已久,许怀义的身体早已熟悉了赵筝的欲望,没多会儿,内里就化成一腔饥渴的淫肉,柔顺地啜着饱满怒张的头部。
见许怀义十分配合,赵筝心中欢喜,他将男人充血翘挺的乳珠含入口中,连咬带舔,喝奶一般吮吸不停。
许怀义被他舔得脸颊燥热,恍惚生出一种自己在哺乳的错觉,不禁伸手托住赵筝的后脑:“你怎么老喜欢吸这里……”
赵筝没应,吐出乳尖去吻男人的脖颈喉结,手上托起男人结实圆润的臀肉,轻缓抽动起腰来。
时轻时重地肏弄下,许怀义只觉得下身麻痒不堪,快感如涨潮之水汹涌澎湃,自己则完全没入其中,难以自拔。
男人挺立的前端在一次令人震颤的深顶中射了出来。欲望硬硬抵在小腹,顶端的小口喷涌出白液,落在肌肉线条起伏的肌肤上。
“呃唔!”赵筝瞳孔收缩,被猝不及防一夹,他喘息一声,再没忍住抵在穴道深处射了出来。
许怀义感觉肚子里一阵微凉,不用深思就知道赵筝射在自己体内。肚子里含着精水,男人感到难受:“别射在里面!”
他想推着赵筝教他退出去,却反而被捉住手腕钉在头上方,抽也抽不出来,压着硬是将全部液体悉数送进了身体深处。
“之后我来清理。”
赵筝眼尾微红,双眸微阖隐隐含春,一张玉面风情万种,看得许怀义也没了脾气。
他覆在男人身上,餍足得如一只饱食的大猫,就差呼噜呼噜地叫上几声了。
夜还未过半,赵筝蹭着许怀义的颈窝,也不退出去,黏黏糊糊缠上男人的身体……
到了后面,赵筝还是有些肏昏了头,要了一次又一次,动作愈发过火,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恨不得将阴囊也尽数塞入红肿的穴中,捣得交合处水液四溅,狼藉不堪。许怀义若还有武功傍身,尚且能承受,可现在他宛如废人一个,被掐着腰腿钉在狰狞肉根上,想逃也逃不脱。
“啊……唔呃!”
许怀义坐在赵筝胯上,只觉得体内的玩意简直快要钻破肚子,凶猛无比,难过得额角头渗出汗来。他实在受不了,双手圈住赵筝的脖颈整个人贴住他,哆嗦着嘴唇希望他轻一点。
赵筝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他缓下动作,也不道歉,双臂揽过许怀义劲韧的腰,贴紧身前这具紧绷健壮的躯体,又去咬男人的乳尖,舌尖舔弄吮吸不停。
许怀义胸口被他咬出大片瘀红,还带着好几个湿漉漉的齿印,好不可怜,连奶蒂都肿起一圈,嘬得像雨后熟透的浆果,一碰几乎就要爆出汁水来。
“够了吧,快些出去,我好累……”男人推了推胸口上的脑袋,哑声道。
赵筝哼哼一声,把男人推到床上,扶住他的腰,不情不愿将自己抽出。性器从肿胀不堪的穴眼里缓缓后退,顶端凸起的肉冠刮着肠肉黏膜,最后忽然停在浅处的敏感点,重重一碾!
“呃!!”男人腰腹紧绷,给吓了一跳。快感汹涌而来,后腰的酥麻连成一片。许怀义眉头紧蹙,双颊喝了酒似的泛出酡红,齿舌间发出轻喘。他攀住赵筝的身体,肿胀的性器夹在二人小腹之间,终忍不住精关大开,泄出股股白浊。
这时赵筝也退出自己,他还硬着,粗壮的肉根上青筋鼓胀,覆着一层淋漓水液。没了物什堵着,后穴可怜兮兮地簇缩成一朵肉花模样,却合不拢,正中敞着只熟红的小眼缓缓淌出乳白。
也不知这里面含了几泡精液,灌得男人小腹都怪异地鼓出弧度来。
鬼使神差地,赵筝俯身在男人肚脐下方一寸的地方轻舔了一口。
“你这是做甚么……”许怀义感到小腹落下一点热意。
那团热度带着潮湿和虫噬般的麻痒,像拨动起一根绷紧的琴弦般,许怀义敏感不已的身体忽泛起一片难以抑制的颤栗。他倒抽凉气,指尖攥起身下被单,微翻的穴眼终于兜不住里面的东西,在颤抖下吐出大滩乳白的精水。男人喘息不停,浑身脱力,麦色肌肤透着潮红,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筝抚上许怀义的腹部,轻轻摁压帮他排出浊液。看着男人两腿之间的红痕和水渍,他脑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真怀孕无法,假的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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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很柴,有点卡
感情线应该…不突兀……吧……突兀的话俺一时半会也没辙了,反正马上又要走下坡了嘿。
还有个问题,是我起人名太接地气了吗,我自己看文老能看到几个名字差不多的,下次怕不是要起?懐賹、??这种……
三︷久%三久′每日好文
第四十一章
清晨,阿桃提着木刀高高兴兴去寻许怀义。
房门敲了许久才有人应。“吱扭”一声,木门拉开了一条缝,露出许怀义半边身子。男人显然是刚起床不久,只穿着一件白色单衣,甚至连头发都没有梳。
阿桃见许怀义精神不济,十分疲惫,看上去没有休息好,脖子上还都是莫名的瘀青红痕。
“师父,你的脖子是怎么了?”阿桃不懂这些,直言问道。她拧起细眉,粉扑扑的小脸上尽是关心的神情。
许怀义忘记自己脖子胸口的肌肤被赵筝啃出来一片花,她问出话时才意识到这全都被阿桃看了去。男人脸颊蓦地泛出红色,忙不迭遮住痕迹,面带尴尬道:“虫子叮的,不碍事。你先自己去练一刻钟,我稍后就到。”
“到什么到。”赵筝的声音插进来。他将许怀义推开,自己堵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阿桃。
阿桃望着赵筝,心底莫名地畏惧他几分。这人长得虽然漂亮,性格却说不上亲切,只有对着许怀义才会热络起来。
想到这人曾尽全力救过她的叔父,阿桃对他的态度也是又敬又惧。
“今日你师父身体不适,休整一天,自己找点事做吧。”赵筝正要关门,忽然觉得有什么在顶他的腿。
脚下,李狗不知何时跑了过来,抖着蓬松的大尾巴正要从门与腿之间的缝隙里挤进去。
赵筝瞧见它,心生一计:“来得正好。”他说着,弯腰伸手捏住李狗的后颈皮,笑着将整只狐狸直直塞进了阿桃怀里。
“论辈分,它还是你哥哥。你好生照顾着。”赵筝拍拍李狗的脑袋,拍得胖狐狸直眯眼睛,耳朵都耷拉下去,也不知后一句是对女孩说的还是对狐狸说的。